“媽,你怎麼能這樣對若若?”言御臣的語氣嚴厲了起來,“有我在這個家,你們誰也不能對若若做什麼手腳。”
“你!”見兒子格外地爲何言傾若,言太太氣得發抖。
“哥,我纔是你親妹妹。”言雅也不高興了。
言御臣的聲音柔和了不少:“親妹妹也好,同父異母也好,總要講點道理和良心,不是嗎?”
剛剛說完,言傾若和辰千墨就到了,出於晚輩的基本禮貌,還是買了一些水果和月餅,對大家禮貌地打了招呼。
所有人中,唯一真心歡迎言傾若和辰千墨的,也就只有言御臣了。
看到他們倆過來,言御臣十分高興,忙安排他們入座,還讓人拿出了自己的好酒,對辰千墨說道:“千墨,你和若若結婚,我還沒有跟你一起喝過,來,咱們今晚不醉無歸。”
奶奶、言文山、言太太和言雅,今晚把言傾若叫過來,就是爲了說那四合院賠償款的事情。
但是有言御臣這樣一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說了。
大家都知道,言御臣的性子雖然隨和,可是在原則性問題上,毫不退縮。
大家只好閉口不言,結果一餐飯下來,吃得全部都各懷心思,除了言傾若沒有什麼心事,認認真真吃飯以外,辰千墨和言御臣喝了兩杯,其餘的人,都沒有什麼胃口,拿着筷子食不下咽。
辰千墨其實掃一眼,就知道這家人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心頭明白他們讓言傾若回來,跟賠償款脫離不了關係。
至於一直壓着不說,恐怕是因爲言御臣的關係。
偏頭見言傾若開開心心地吃飯,辰千墨也不把這件事情點破,給她夾了不少的菜。
這個家中,除了言傾若之外,辰千墨唯一還能看得上眼的人,就是言御臣了,所以言御臣給他敬的酒,他都爽快地喝了。
至於其他的人,辰千墨只是微微頜首,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
出門的時候,辰千墨和言傾若都吃得很飽,身後留下一臉內傷的言家人。
言傾若還在狀況之外呢,高興地說道:“沒有想到奶奶以前不怎麼喜歡我,等我結婚之後,她竟然還會掛念着我。”
見她高興的樣子,辰千墨不想掃她的興,沒有提言家的人,其實根本不是因爲喜歡她,才讓她回家的。
辰千墨牽着她的手一直往牽走,說道:“若若,下次我不在的話,他們讓你回來吃飯,你不能回來。”
“怎麼了呢?”言傾若有些奇怪他的態度如此鄭重。
不過她轉念一想,也知道他是一片好意。
家中的人,都不太喜歡她,她回來免不了還要看他們的臉色,自然是不回來爲好。
今天也是因爲有他陪着,所以纔沒有鬧出什麼事情。
不然以言太太的性子,肯定會用言語來傷害她的。
言傾若笑着說道:“嗯,你不在,我就不回來。”
“對了,你大哥一直在公司上班嗎?”辰千墨隨意地問道。
“沒有在爸的公司裡上班,他說想靠自己的能力去打拼,爸也沒有勉強他。”言傾若說道,提起言御臣,她的眼眸帶着笑意。
顯然,她跟言御臣的關係,一向都是真的很不錯。
言傾若想了想:“他好像在什麼大公司上班,具體做的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貌似很厲害的,全家人都誇他。”
辰千墨點點頭,卻在思索言御臣的身份和工作性質。
他之前就查過言御臣,發現言御臣的身份隱藏得很深,根本就很難查他的信息和行蹤。
普通人,顯然不會有這麼難查纔對。
辰千墨之所以贊成今天陪同言傾若一起回家吃飯,也是趁機想要再次探聽一下言御臣的虛實。
見他沉思,言傾若笑着說道:“大哥人很好對不對?雖然他跟我同父異母,但是卻好像我的親哥哥一樣。”
辰千墨看向她,眼眸裡有一絲疼惜,疼惜她從小到大,都受了不少的苦。
不過以後,她的一切,都會有他來承擔,她再也不會重複以往那些日子。
辰千墨伸手揉了揉言傾若的頭髮,言傾若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脖子,兩個人在夜色中走了一段路,纔打車一起回家。
說是打車,自然來接他們倆的車,都是辰千墨下屬開來的豪車。
言傾若對這些豪車本身就不熟悉,加上辰千墨所用的,都是十分低調的牌子,刻意保持着不張揚的態度,所以言傾若就以爲是真的普通的車。
吃飽喝足,晚上自然就會有各種消耗體力的活動等着言傾若。
現在每天晚上都有這樣固定的運動,讓她有時候累得第二天都起不了牀。
不過這樣的運動,顯而易見也是有很多好處的。
首先是她的皮膚比以往更好了,被滋養得百里透着紅,她一向都是簡單地抹點寶寶霜,皮膚竟然跟別人上了妝的皮膚,是一樣的效果。
其次她竟然被練出了馬甲線。
她本來是屬於個子嬌小,比例很好的身材。每晚的運動,竟然讓她的小腹練出了線條勻稱,十分好看的馬甲線。
言傾若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因爲晚上吃得飽,辰千墨又略微喝了一點酒,折騰起來就更是厲害。
言傾若臉自己什麼時候睡着了的,都不知道。
次日的時候上班,辰千墨知道她體力缺失,讓她多睡了一小會兒,才叫醒了她起牀吃早餐。
言傾若一看時間,忙着飛跑下樓,到了樓下,辰千墨已經幫她安排好了車,由他的下屬親自護送,才讓言傾若及時趕上了早晨要開的會議。
會議結束後,羅娜上前來,見言傾若揉着腰,一副腰痠背痛的樣子,羅娜酸溜溜地說道:“你有個老公,也不用讓人天天都知道你有老公吧?”
“什麼意思?”言傾若發現羅娜說話越來越陰陽怪氣了。
“天天揉着腰,不就是讓人知道你有老公,每晚帶你做運動嗎?”羅娜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着言傾若。
言傾若失笑:“你真的想得太多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