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三個字不行的話,‘用力點’也可以……”辰千墨見她臉色已經漲得像是塗抹了胭脂,用手輕輕一碰幾乎就能帶下一抹紅色,再次補充了一句。
言傾若已經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了,扭身要脫離開他的懷抱。
結果被他從身後逮住,扔到了大牀上。
這下好了,三個字的話,可以說上一整天了。
第二天晚上,言傾若還是回到了出租屋裡,畢竟外婆還住在這裡呢。
言傾若和辰千墨之前的出租屋裡,亮着燈,發出溫暖的光芒,外婆親手做了菜,等待言傾若和辰千墨回家。
家裡,氤氳着飯菜的香味,像是千千萬萬個有愛的普通家庭一樣,充滿着靜謐的和諧。
言傾若先回到家裡,辰千墨說有事要處理,今晚不回來。
看到外婆在等待她,言傾若心裡暖洋洋的。
“千墨不回來嗎?”外婆關切地問道。
“他要加班,說不用等他了。”言傾若端着飯碗,剛剛要夾菜吃飯,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陣的喧譁聲。
她探出腦袋看外面,只見出租房的小區門口,停着一排排的豪車,在此處等待着。
整個車隊停下來,每輛車裡,都下來兩個身着黑衣墨鏡的高大男人,整個車隊,都帶着一種很豪奢高大的氣息。
和他們嚴肅的表情相對應的是,他們的手裡都捧着鮮紅的玫瑰花,散發着溫馨的香味。
路過的行人,都不由駐足,看着眼前這像大片一樣的場景。
辰千墨曾經坐着公交車將言傾若帶回出租房,和她結了婚。
現在不需要住在這裡了,他想要將她像個公主一般的帶走。
言傾若站在樓上,已經看到了這一幕,看着辰千墨從最豪華的那輛車上下來,她忍不住捂住了口,將自己的驚喜壓在喉嚨間。
不一會兒,整個小區都知道有一個不僅非常有錢,而且超級帥氣狂霸無敵的男人,帶着他的豪車隊伍,來出租房裡帶走他的新娘。
好多人都圍了出來,看到辰千墨的帥氣長腿,和他完全沒有任何瑕疵的臉龐的時候,好多花癡女都忍不住尖叫起來了。
他的長相比明星還要帥氣,五官硬朗,透着霸道十分的氣勢。
看着他帶着一隊人上樓,好多圍觀的人,都跟在後面,驚喜地看着他。
到了兩人住的出租房間裡,言傾若已經打開了門,朝他撲了過來。
眼見着像蝴蝶一樣翩躚的小女人投入自己的懷抱裡,辰千墨的脣角上揚起來,笑着說道:“我們今天就正式搬了。”
“嗯,你搬去哪裡,我就跟你去哪裡。”言傾若重重地點頭。
旁觀的人見言傾若五官秀氣,皮膚白皙,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簡直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雙,四周竟然自發地響起了一陣陣的掌聲。
還有人大聲喊道:“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辰千墨準確地捕獲了言傾若的紅脣,將她吻得喘不過氣來。
外婆在一旁,看得老懷大慰,若若能夠找到這麼好的歸屬,真是她最快樂的事情。
一整晚,辰千墨和言傾若的事情,都成爲了小區裡大家津津樂道的話題,所有的人都在談論這對郎才女貌的佳人。
言傾若被鮮豔的紅玫瑰包裹着,鮮花裡印着她的嬌顏。
晚上,辰千墨帶着言傾若,用一個浩浩蕩蕩的車隊,將外婆接到了這棟別墅裡。
外婆到了別墅裡,一直笑眯眯的,看看這裡,也看看那裡,十分喜歡。
“這……這要花不少錢吧?”外婆比言傾若還要心疼花錢。
“沒有花多少錢,都是拆遷款買的。”言傾若安慰外婆說道。
其實拆遷款一個影子都還沒有,言文山和毒梟的案子,都還要審理好一陣子,不可能這麼快結案。
要是不結案,這拆遷款就一直下不來。
外婆聽到這裡,才放了心,安心地住下來。
言傾若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整個報社的人,看到她的時候,目光都不一樣了。
原本對她印象降低到低谷的人,現在又對她的樣子,上升了高峰了。
好多人都用充滿豔羨的目光看着她,她去倒咖啡的時候,好多人上前來,打量着她身上的一切。
她身上的東西,基本都是辰千墨買的,她現在也回過味兒來了,這些東西,不可能是網上某寶買的爆款,也不可能是地攤貨,都是商場裡的品質衣物。
尤其是手上的戒指和手錶,她自己估計都數不清價格後面的零。
因爲光是昨晚,辰千墨又送了兩串鑽石項鍊給她,那個牌子言傾若聽過,國內根本就沒得賣。
她本來一直要拒絕的,但是一夜醒來,就戴在她的脖子上了。
上面還刻了她名字的首字母,反正就是註定是她的了,她想要退貨,都不可能的了。
一個同事看着她手上的手串,羨慕不已地看了好久,嘖嘖地說道:“若若,這材質,一看就是上等貨啊。多少錢買的?”
言傾若全身上下都是好東西,偏巧這手串,就是她花一元錢一串,在路邊買的。
以她花錢的性格,超過一元錢,她怎麼會捨得下手?
她笑了笑:“很便宜的,就是在路邊買的。”
可是誰都不肯相信,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手上的手串。
言傾若都被看笑了,等待進入自己的辦公室,發現大家都熱切的目光看着她。
唯獨羅娜有些不自在,眼神閃閃爍爍的,但是還是衝她笑了笑。
一會兒開例會,到了會議室的時候,見到她進來,主編忙站了起來,十分親熱地說道:“若若來了。”
“嗯,主編早。”言傾若禮貌地打招呼。
因爲開例會的人多,會議進程也很快,一般都是有點職位和級別的人坐着說話,其餘的人站着。
言傾若是才入職不久的,一向都是站着,也沒有覺得有什麼。
但是主編卻將自己的椅子遞了過來:“言傾若,你坐這裡吧。”
言傾若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