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舒,我愛你,請你嫁給我吧!”盛淮南看着樓上的亦舒彷彿是在用盡生命的力量吶喊道。
“傻丫頭,還在這裡站着?”亦母下意識地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臉上卻是佈滿了喜極而泣的笑。
亦舒彷彿這才從這突來的震驚與幸福中回過神來,轉身快速地朝臥室的門口跑去,纔剛跑到一半她突然地折轉身。
在房間裡找了半天,又要往更衣室裡面跑。
亦母實在看不下去了,剛纔感動的潸然淚下,此刻只剩下了想要把亦舒滾成球,一腳把她踢出去的憤怒衝動了。
“還在這裡瞎折騰個什麼勁啊,你沒看到小盛是跪在雪地裡啊,你是不是想要他的腳給廢了你才甘心啊?”亦母追着盛淮南的屁股後面怒吼着。
亦舒的元神這才終於真正地附體,也算是找回了自己的思緒。
“可,可可可,這麼隆重的事情,我穿這麼一身下去會不會顯得不夠隆重啊?”
亦母雙手搭在亦舒的肩膀上,苦口婆心道,“傻孩子,小盛給你準備這些,是爲了什麼呢?”
然後猛地將亦舒的身體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身,“是爲了製造驚喜,對不對啊?”
“嗯。”
“所以呢,你只要儘快地出現在他的面前。”亦母推着亦舒朝着門口的方向走去,“讓隱藏在你心底裡的小情緒全部都跟着爆發出來就可以了。”
“嘭!!!”
亦舒差點沒因爲亦母如此洪荒之力的激情給嚇得從樓梯上滾下來。
“慢點兒,看把你給急的。”亦父心疼女兒,伸手及時地將女兒給扶住了,卻在身子湊近的瞬間,“也不早點下來,小盛這孩子可在院子裡跪很久了,一會兒記得把這塊毯子帶上。”
這還是她的親爹親媽嗎?這麼快就全都叛變啦?
亦舒疑惑地轉眸看向亦父,小眼神眨啊眨的凝向亦父。
“啊……那個……快出去拉。”亦父一把將亦舒給推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別墅的大門已經有人從兩邊緩緩地
打開來。
“你傻啊,怎麼還跪着吶?快起來啊。”看到盛淮南果然還像她父母說的那樣,居然一直單膝跪地等待着她的答應。
心疼的衝過去托住盛淮南的手肘,想要將他從地上拉起來。
“老婆,你就先答應我吧。”盛淮南擡眸,那雙邪魅的桃花眼眸中彷彿有千萬伏特的電流,但是再仔細看去的時候,又真誠得讓人感覺就算此刻是下雪也沒有那麼冷了,彷彿能夠讓人從心裡一直暖到外面。
“是啊,太太,您就答應先生吧。”傭人齊聲地說道,聲音中透着喜悅的期盼。
亦舒循着聲音看過去這才發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傭人們正以他們爲中心點,圍成了一個心形,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拿着一個裝點得很漂亮的禮盒。
等等,爲什麼她感覺那些禮盒怎麼都這麼特別呢?
亦舒走到最近的一個傭人身邊看了一下,原來上面是用她的日常生活照精心製作而成。
每一個禮盒的最上面似乎還有一句話,就她現在看的這個盒子上面寫着的是。
【一直以來你都活得像個女漢子,以後我來做漢子,你只要做我身邊的小女人就可以了】
她微顫着手緩緩地掀開禮盒的蓋子,裡面是一件淡紫色用白色的作爲襯托的連衣裙。
“討厭死啦,幹嘛做這些事情嘛,害得人家都跟着哭了。”亦舒用手背摸着臉上的淚痕。
突然想到盒子上寫着的做他身邊的小女人,亦舒便有些不自然地改用手指一點地揩去。
“快起來,要不然以後怎麼做我的漢子,來保護我啊?”
“老婆~~”盛淮南看着自家這個有點粗線條的老婆,無奈卻又帶着放縱的撒嬌道。
“好啦,我答應,我答應你。”這麼好的男人,她怎麼可能不答應呢,就算讓她倒貼她都是願意的。
盛淮南在捧起亦舒的那雙手的那一刻,彷彿得到了全世界。
不,就算是有人拿全世界來跟他換,他也是不願意的。
世界他可以努力拼搏,
爭取總是有的,但是眼前的女人全世界只有一個,他不想再重新迴歸到那種暗無天日、行屍走肉一般的生活中去。
盛淮南深情地將戒指一點點的套進亦舒的無名指上。
這枚戒指上面的圖案是一個太陽,一顆被打磨得精美的大鑽石周圍用無數顆粉色的鑽石點綴着,象徵着太陽正散發着光與熱。
“可是我沒給你準備怎麼辦?”
“傻丫頭這又不是婚禮,不需要交換戒指的。”盛淮南捏了捏亦舒挺翹的鼻尖,而後捧起她的臉頰,將額頭抵上她的額頭。
“喜歡這雪景嗎?”
“喜歡。”
“喜歡我爲你準備的求婚儀式嗎?”
“喜歡到感動。”
“既然這麼喜歡那是不是應該得要有所表示啊?”
“麼啊。”亦舒毫不猶疑地將脣印上了盛淮南的脣,用力的親了一口,“不過你怎麼知道今天就一定會下雪呢?虞城都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下雪了,自我有記憶以來似乎就沒有下雪過,你準備這些,要是沒下雪怎麼辦?”
作爲一個世界上有名的腦科權威加骨科權威的醫生,他到現在也沒有弄懂爲什麼自己的老婆思考問題總是跟別人的不一樣。
總是能夠在某一個時間點,給出一個特別另類的話語。
“雪嘛,小意思。我想讓它在什麼時候下就什麼時候下,想讓它下多少就下多少,想讓它在什麼地方下就在什麼地方下。”盛淮南有些洋洋得意道。
的確,還有什麼事情能比給自己的愛人以驚喜,又如此讓她受用來的更加讓人有成就感的呢。
“嘁,你以爲自己是天神吶,還有操控自然現象的能力啊。”
“你說對咯。”
“啊~~~”
亦舒一個驚呼,整個身子已經被盛淮南騰空抱了起來,“老婆,是不是覺得你自己的老公特別的英勇偉岸啊?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不是在節節的攀升啊?”
“再攀升就要頂到天上去了,我怕自己到時候想夠的話太吃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