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安微笑着,“是吧。”
本以爲能委婉的表明席家的意思的,但是席錦銳提到了訂婚禮也算是委婉的拒絕了,蘇紫安和蘇夫人當晚也就沒有在席家呆太久,說好的短住也取消了。
但,蘇紫安並還沒有離開z市。
………………………………
房門敲響,躺在牀上看着書的席錦銳放下書走去開門。
蘇晴站在那裡,看着他。
眼神裡帶着責備,席錦銳轉過身回到了牀邊坐下,“她們呢?”
“錦銳,席家不要輕易與蘇家交惡。”哪怕做個陌生的,只是有點點交情的兩家都好,都不要做敵人!
“哪來什麼交惡。”席錦銳淡淡地說道,“他們明確說聯姻了嗎?”只是委婉得表達出了這個想法而已。
“沒有。”
“我訂婚是事實嗎?”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你當時太過不顧及蘇小姐的心情了。”
“她顧及了別人的心情嗎?”席錦銳冷呵。
明知道他有女朋友,而且上次生日宴那樣的重要場合他都已經讓沈一萱做女主人了,這意味着什麼,大家都懂的。
而她就因爲莫名的‘看上他’不顧人家的決定?
那就別怪別人也不顧及她的想法。
好吧,聽到席錦銳這話蘇晴竟有些無言以對,再有事情已經發生成這個樣子了,希望就此過去了吧。
“你晚上在這裡睡還是回公寓?”
“一會就回去。”話落,他又加了一句,“萱萱還在等我,還有這事就不讓讓她知道了,免得她多想。”
他不說蘇晴也會這樣做的,蘇紫安這號人她都不想讓沈一萱接觸,別說這事。
她點了點頭,“嗯,媽知道的,最近她胃口怎麼樣?吃得還好嗎?”
“妊娠反應沒有那麼強烈了,少吃多餐,胃口還不錯。”
“那就好。”蘇晴又跟他談到了聘禮的問題,他則是聽了聽,然後將事情的主要權還是交給了蘇晴。因爲娶媳婦這事他也不懂啊,再有席家有席家娶媳婦的規距,照着做就是了。
只是,席錦銳回去的時候並沒有見到沈一萱……
……………………………
沈一萱接到範希兒電話的時候都被她嚇了一跳,因爲那丫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因爲太過擔心,她匆匆的吃了晚餐就出門去見她。
與範希兒約在之前一個常見的特色休閒吧裡,這會八點鐘還不到,休閒吧裡客人卻是滿多。
特色休閒吧的裝潢很自有它自己的特色,木製的樓層結構,再加上店主的刻意,此休閒吧很有民國時期的那種風格。
穿身旗袍,妥妥地能當成最佳的攝影基地。
此時範希兒人就在樓上,沈一萱上樓,便看到了範希兒一個人,樓上再沒有別的客人。
“我跟店長說了,二樓我包了。”範希兒戴着墨鏡,本來休閒吧裡的燈光就不是特別光的那種,昏暗昏暗的還特別有味道,給人一種朦朧美。
而此時不帶墨鏡都看不是十分清楚的情況下,範希兒還戴了墨鏡,說話的聲音還殘留着哭過的痕跡。
“怎麼了?”沈一萱走到她的對面坐下,一邊拉開木製一邊擔憂的看着她,“你眼睛怎麼了?”她不信範希兒沒事在這會這地方還戴眼鏡,又不是什麼大明星怕粉絲撞見。
範希兒摘下墨鏡,然後露出她的兩顆紅紅的眼睛,“太醜了。”
“……”沈一萱呆呆的看着她,這是遇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哭成這個樣子?而且這是哭了多久啊?眼睛又紅又腫。
就她認識的範希兒這麼多年,好像也就當年她暗戀的某個男神跟別的女生在一起後,她哭得蠻慘。
還有一次就是她喜歡的男明星要結婚了,新娘長相一般,她也哭得昏天暗地。
現在呢?
範希兒難過死了,看着她,眼淚差點又要掉下來。她纔不是愛哭的人,可是忍不住嘛。一想到……
“嗚嗚嗚。”她趴在了桌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沈一萱被嚇到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跟二少吵架了?”
範希兒就在那裡哭,而且哭得特別的傷心帶勁那一種,樓下的客人都有些好奇的望上來了。
沈一萱拍着她的背,“乖啊不哭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被寵着長大的範希兒真的是極少有這樣崩潰的時候。
“萱萱,我該怎麼辦?我發現我愛上席錦辰了。”擡起頭,範希兒可憐兮兮地看着沈一萱。
“……”聽到這話,沈一萱有些無語,她不是對席錦辰蠻有好感麼,愛上了也不奇怪吧,還有,二少對她是各種寵溺,縱容,兩人現在也是情侶關係,很好啊。
“這不是好事嗎?你哭什麼呀。”愛上席錦辰就哭?這是什麼邏輯?
“可是……我們真的能走到最後嗎?”範希兒哇的一聲哭了,“他爲什麼要招惹我啊,渾蛋渾蛋,他是要聯姻的人,他爲什麼要招惹我啊。”
要聯姻的人?沈一萱聽到這話愣住了,“希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範希兒淚眼模糊,可憐兮兮的看着沈一萱,“萱萱,席家這一輩一定要有一個兒子聯姻的。”眼淚止不住的拼命掉,“你跟三少要訂婚了,肯定不會是三少,大少在國外,上次三少生日宴就是變相的相親宴吧,我們都以爲是給大少準備的,但是……但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爲什麼……”
“因爲我聽朋友說,席家是想席錦辰聯姻啊。”範希兒覺得自己真的太悽慘了,席錦辰要不來招惹她,他聯姻什麼的她也就沒有什麼感覺,要是按以前的想法,沒準還會涼涼的說上一句,喲,哪家倒黴千金跟他結婚啊,不會被他虐妻吧?
可是現在……
她一聽到朋友說席錦辰與蘇紫安在一起,她心都快痛得不能呼吸了,眼淚怎麼忍也止不住。
他瞞着她,開始去發揮他席家二少的作用了是嗎?
他竟然瞞着她!!
他還撒謊。
嗚嗚,他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