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錦淳一會回我電話。”
“是。”
通話中斷,齊夜暗鬆一口氣,再看席少那邊……
這是要kiss上的節奏吧?
嗯,他還是識趣的轉過身去吧,他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
席錦淳是不會在公開場合做任何‘不雅’的事情,哪怕現在擁抱,kiss隨處可見,他在與唐安曉約會的時候也頂多是牽手……
身上有繼承人的形象包袱,再有,他塑立是嚴肅的形象,若與人隨便的在公開場合親密不是很打臉麼?
唐安曉當然知道他的顧忌,不過,這個時候實在是忍不住了,而且這裡是海島會所,剛纔那個美女侍應生說,這裡絕對是隱私受到保護的地方哦。
雖然手還是髒的,她也豪不介意的弄髒了他的衣服,墊起腳尖,輕吻他的脣瓣。
席錦淳先是微怔,然後接下來做的卻是……加深了這個吻。
白色沙難中,一對戀人相擁而吻,他們的腳下是表達愛意的沙雕城堡,還有,說n遍都不會膩的iloveu!
唐安曉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可是一點也不想鬆開他,手緊緊地抓着他的衣角,“錦淳……”氣息都帶着迷亂,眼神更是被愛佔滿。
席錦淳良久才鬆開她,拉起她的手,“有點曬了,傍晚等太陽下山了再來逛吧?”一直躲在雲層中的太陽終於從雲端冒了出來,燦爛的陽光直射而下。
唐安曉抿着嘴甜笑,“好,那我們去玩抓魚。”
“好。”
兩人牽手的從白色沙灘上走上岸,齊夜趕緊拿着手機迎上前去,而侍應生則是引着二人先洗乾淨手腳,然後遞給他們白色的毛貼擦乾淨。
“你後背有些沙印,要不要回房間再換一件衣服?”唐安曉這會才察覺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事情,臉色有些不自然,“我的衣服不沾沙的。”拍拍就乾淨了。
“嗯。”有潔癖的席錦淳肯定是不能容忍身上的衣服一直沾着沙子的的啊!
席錦淳看向齊夜,“什麼事?”
“老爺子剛打了電話過來。”齊夜實話回答。
席錦淳拿過手機,然後看向唐安曉,“你先去餐廳那邊等我。”
唐安曉點頭,“好。”
看着唐安曉和美女侍應生離開了,席錦淳才望向齊夜,“爺爺有說什麼事嗎?”
“沒有,但是老爺子說要你回電話給他。”
席錦淳沒有再說什麼,一邊往前走,一邊撥通了席老爺子的電話,語氣是如常的平靜無紋,“爺爺。”
“錦淳,你今天沒有去公司?”電話那頭的席老爺子問道。
“嗯,今天有點事出外面應酬了。”謊言不帶色的從他的嘴裡說出,“爺爺找我有什麼事嗎?”
“既然是應酬,那就等晚上你回了蘭園再說吧。”
“爺爺,我今晚不回蘭園,有什麼事您現在可以直說。”
聽到席錦淳還不回蘭園,席老爺子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然後纔開口,“錦淳,你是不是與那個女孩在交往?”
那個女孩?
席錦淳並沒有刻意的隱瞞衆人,與唐安曉約會用餐的時候,也並不是只有二人的封閉包間。
他雖然不至於到處去宣傳他的戀愛情況,但是,他的確是在與唐安曉交往中。
席錦淳沉默了一下。
“你上次不是說,一切只是誤會?”因爲上次相片的問題,席家對唐安曉的強親舉止還是很震憾的。
但震憾過後便是……
“爺爺,這個事情我回蘭園再說吧。”席錦淳並不想做過多的解釋,“我現在在忙,先忙了。”然後他先中斷了電話。
掛上電話,席錦淳將手機遞給身後的齊夜。
臉上神情卻是有些難看,看着齊夜,“你有沒有對彪叔說什麼?”
阿彪是掌管席家所有保鏢的,平常他幾乎都是陪在席老爺子身邊。
齊夜心格登一下,“大少爺?沒有。”
席錦淳看着他,臉色嚴肅。
齊夜站得筆直,“彪叔並沒有過問大少您的私事。”
“大少爺!齊夜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鑑!”齊夜站在那裡,雖然他有時的確操心大少爺的私事,但是他知道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
席錦淳嘴角微抽,齊夜的這句日夜可鑑挺好笑的?
轉身,他沒有再說話。
齊夜只覺得後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難道席老爺子過問了大少爺的私事,是因爲唐小姐嗎?!
唐安曉由美女侍應生帶着前往餐廳,海底餐廳!
她雖然之前曾從網上看到關於海底餐廳的構造,甚至也聽聞要造這種餐廳,單是那防高水壓的玻璃都是必須是特製加厚的原材料。
但是詐一看到現實中的水底餐廳,她還上震憾了。
美,很美。
幾乎是無死角的,全方位的透明窗,無論是上看,下看還是左看右看,都是透明的。
因爲是白天,海水藍藍的,清澈得仿如畫出來的一般,陽光折射進海水裡,從海底餐廳的位置能看到了那朦朧的美。
而在煽動着的珊瑚,像毛絨絨的毯毛一般,在水裡動着,只隔着一面玻璃~
頭頂上是穹頂式的構造,燈光采用的是繁星模式,讓人彷彿置身於夢中,而低頭,你便能看到了從你腳下游走過的彩色小魚……
如若不是面前用餐桌椅提醒着她的確是在‘陸地’上,她真的以爲自己成了美人魚置身於海水之中。
看似四通八達的海景,其實經過設計師的了設計是分配了種類的,哪一類是供觀賞走的道,哪一類是海食……
而左手邊,唐安曉便看到了穿着潛水衣下去捕魚的‘遊客’。
美女侍應生看着她,嘴角帶着淺笑,“唐小姐,需要現在爲您準備潛水衣嗎?”
潛入海中捕魚也是會所的一大特色,很多客人來到這裡,都會體驗一把。
唐安曉點頭,“好。”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欲欲躍試。
席錦淳到來的時候,她已經等得相當的焦急了,看到他的身影,她直接的就迎了上去,拉過他的手,來到玻璃窗邊,指着說道,“侍應生說這裡最高的有十幾米深。”她眼裡都是笑意,“我覺得我只能潛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