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份果然是很高的。沈鬱琳心裡是既激動又壓抑下去,微笑地點頭,“好的。”
人前扮演乖巧的白蓮花是她這麼多年一直都在演的角色,她駕輕就熟。。
池墨已經到了一小會,此時他穿着一身白色的正裝,看起來十分的紳士,當然,他的這一出清場更爲他加分不少。
沈鬱琳今天穿的也是白色的長裙,大牌高訂,穿在她的身上的確很漂亮,豪門千金的氣勢也的確有。
“池先生,抱歉,我遲到了。”沈鬱琳盯着池墨看,笑得很溫婉。
池墨紳士的站了起來爲她拉開了椅子,微笑的說道,“遲到是女性的專利。”
沈鬱琳享受着他紳士的服務,像這樣的男人才更是女人的首選吧?
她不禁想到了席錦銳,席家與池家都是名門世家,但卻不是在一個區域,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與席錦銳的高冷淡漠相比,池墨這樣的紳士更符合她的首選。。
想到今天的這頓晚餐是池墨約的她,沈鬱琳臉上的微笑就更甜了,“你清場了?”
池墨點了點頭,“與漂亮的女生共進晚餐,我不想被人打擾。”他望着她的臉,眼神帶着淺笑,還有着試探?
沈鬱琳不太確定,她只是心跳漏停了半拍,這個池墨是不是對她一見鍾情了?
想到可能是這個樣子,女生的虛榮心讓她一下子變得無比的澎漲。
“你的臉怎麼了?”池墨將她的表情納入眼底,臉上的神情溫柔得恰到好處,既讓人覺得他是個謙謙君子,對她有一絲絲興趣,又不會讓人覺得他會冒冒然的冒然到她。
給了她足夠的淑女的待遇。
沈鬱琳擡手摸了摸臉,臉上的痕跡當然是那天沈厲基打的,只是過去了三天,臉上的痕際還沒有完全的消退,認真看的話也的確能看得出來印跡。
她出來之前都已經極力的用粉底掩蓋了,想不到他心這麼細,眼這麼尖,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她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池墨‘很擔憂’的看着她,溫柔的說道,“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你可以開口。”
幫忙?沈鬱琳搖頭,低下了頭了,憂鬱的說了一聲,“沒有什麼的。只是……”她故意的沒有將事情說出來,表現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眼淚說來就來。
面前突然多了一條絲帕,她擡眼。
池墨遞給她絲帕,眼神擔憂的看着她,“別哭。”
沈鬱琳接過他的絲帕,擦掉眼淚,“對不起,我只是有些控制不住。都是些家事,不太方便說。”
他沒有再問,將她的手帕收了回來,放好。
他這個樣子讓沈鬱琳不由得紅了紅臉,“我……”
他自在的看着她的模樣,“你是第一個用了我手帕的女孩子。”這話暗示的成份有什麼,大家都不照而宣了吧。
沈鬱琳呆呆地看着他。
他長相白皙俊美,臉上的表情如沐春風般,而且他還這麼的紳士,最最重要的是,他姓池!
池墨突然間就成爲了她眼中最美好的男人!沒有之一。
晚餐用得十分的合諧,池墨很巧妙的與沈鬱琳談了不少的事情,當然,也就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對於沈鬱琳有個‘惡毒’姐姐,他也表示很理解,還一味的安慰她,不要擔心,屬於她的任何人也搶不走。
這一頓飯就這樣吃了三個小時,沈鬱琳甚至有些流連不捨了,要不是池墨的手機響了起來,表示他一會另外有事要處理,估計這個‘約會’還要持續下去。
沈鬱琳站了起來,“謝謝您的晚餐,池先生。”
“叫我池墨或者墨都可以,池先生就免了。”池墨佯裝生着氣。
沈鬱琳心裡開心得直冒泡,這一頓飯果然沒有來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墨……”比起池墨這樣連名帶姓的叫着,墨當然是更顯親暱。
池墨點了點頭,“琳琳,我一會還有事,不能親自送你回去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沈鬱琳聽到他不能親自送她回去有一絲的失望,不過現在只是個開始,而且還是這麼美的開始,她當然不會表現出自己不懂事了。
“不用了,我自己有開車過來。”她看着他,眼裡帶着淺笑,“那,我先走了。”
池墨點頭,“路上小心。”
“……好。”沈鬱琳話說完了,但是腳步卻沒有移。
池墨望着她,耐心地看着她離開。
見他似乎沒有再說什麼的打算,沈鬱琳狠了狠心還是開口說道,“你……會在z市呆多久啊?”
池墨微微的挑了挑眼,這動作很輕,沈鬱琳並沒有瞧見,事實上,她已經爲自己的主動找到了完美的藉口,“z市有很多值得觀看的地方,我是本地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她的話沒有說完,池墨已經打斷了她的話,“週末我想去博物館,你有空嗎?”
沈鬱琳重重的點了點頭,“嗯。有的。”
“那好,到時我們再通電話。”他擡手看了看腕錶,顯然他有些趕時間了。
沈鬱琳得到了下一次的再約,立馬很識趣的離開,帶着滿滿的開心。
而她不知道的是,他一走,沒有別的客人的餐廳走出了黑衣保鏢,池墨將她剛剛用過手帕扔在了桌上,語氣淡然的吩咐,“燒了。”
“是,boss。”
……………
醫院
陳婉仙是七十幾將近八十的人了,本來還算健康的身體,卻因爲打擊太大,身子一下子一落千丈。
更誇張的是差點就交待在醫院了。
陳婉仙倒下最緊張的人不是沈厲基,而是他弟弟和弟媳,尤其他弟媳,天天都恨不得呆在醫院裡照顧着陳婉仙,就爲了她能在死前,以長輩的身份提醒一下大兒子,以後要對弟弟一家繼續的照顧下去啊。
沈厲基的弟弟一家,從沈厲基攀上顧家,發家致富開始就一直享受着富人的生活,早就習慣了,人沒有什麼本事,但是花錢卻是一點也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