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奇怪,但是又沒有證據,我該怎麼辦……”
蘇木陷入了掙扎當中,到底說還是不說,還是自己找到了一些細節的證據之後再去報告領導?
因爲事關重大,真的不能隨便做決定。
……
局長辦公室。
“局長,那簡斯辰怎麼辦?現在也不能關押他,這個案子又來了,但也不能總讓他在醫院待着吧。”
秦局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想了想說:“等他情況好轉了,送回簡家吧,但是每天24小時派人看守跟蹤,這個案子,還真是難住我了。”
“是啊,簡斯辰昨天在局子裡被我們審了一天一夜,那肯定是沒有作案時間的,但是這個死者爲什麼又和前面幾個的有相似點,我還有一個疑問是,如果簡斯辰真的沒有殺人,那他爲什麼要維護兇手?難道說他認識兇手?”
這是B組組長唯一能夠在邏輯上想通的理由,這個理由令秦局瞪大了眼眸:“那我們就更得放長線釣大魚了,只是這小子幹了這麼多年刑警,還是犯罪心理學的專家,恐怕早就猜透了我們的心思,怕他會故意跟我們玩下去。”
“但現在只有這種辦法了,行不行都得試一試,看看會不會有什麼蛛絲馬跡,總覺得簡斯辰不是這種人,他的心思縝密,又瞭解人的心理,怎麼可能衝動到去殺人。”秦局現在很頭疼,上面給了巨大的壓力,這個案子難度也越來越大,真怕到最後收不了場。
如果現在簡斯辰還在的話,還有可能偵破這個案子,但現在簡斯辰本人就成了這個案子的犯罪嫌疑人,真是越來越頭疼。
……
醫院。
病房裡的聶水藍現在真的很頭疼,爲什麼所有的事情都得湊在一起,偏偏在這種事情,孩子來了。
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皎潔的明月,她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腹部:“你確定你來的是時候嗎,我不一定會保得住你的,我現在的心情真的很糟糕,你不嫌棄我嗎……”
這種孤獨無助的感覺,沒有人體會得到。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病房門推開,她以爲是保姆,沒有回頭,直接說:“阿姨你怎麼又來了
,我晚上沒什麼需要的,可以自己一個人好好睡覺……”
但她話未說完,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我可不是什麼阿姨,叫我先生,到可以接受。”
這聲音?
聶水藍回過身子,驚恐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孟子邑。
“你怎麼來了!”
孟子邑神情放鬆的朝着她走了過去:“我不是跟你說了,除了七號公館,哪裡也不可以去嗎,爲什麼不聽話?恩?”
“我……我擔心他,他就在隔壁,我就算和他隔着一堵牆,也總比完全不知道他的消息好吧,我真的擔心他。”她說的是實話,但也有點心虛的低下了頭。
“有一件事,你得幫我,跟我走。”
孟子邑上前拉住了她的手,便準備帶她離開病房。
“你要帶我去哪兒?我不去!我要在這裡陪他!”聶水藍下意識的身子往後縮,她不想離開這裡,這裡是離簡斯辰最近的地方。
孟子邑回頭看了她一眼:“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爲什麼簡斯辰要替你頂嘴嗎?”
他的神情那麼淡定,彷彿什麼都知道,確實吸引到了聶水藍,她想知道,簡斯辰爲什麼替她頂嘴。
“那就跟我走。”
孟子邑不容她拒絕的拉着她離開了病房,離開了醫院,說來也奇怪,跟孟子邑走在醫院,這麼大搖大擺的離開,整個醫院的人就好像看不見他們一樣。
聶水藍都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施什麼妖法了,爲什麼所有人都看不見他們?
聶水藍被孟子邑開車載到了他的公寓當中,她再次的進入了孟子邑的家,這個有着濃烈的老頭兒氣氛的家,一點也不符合21世界青年的審美。
但這次她看到沙發上躺着一隻可愛的白狐狸,卻沒有再見到他的那個保姆,很奇怪。
她坐在沙發的對面,看着孟子邑那神神秘秘的樣子,不禁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孟子邑坐在她的對面,將鎖魂繩放在了她的面前,說:“這個,還是你戴着吧,這一世,是你的血啓動了它,所以,它只聽你的。”
“啊?”
聶水藍拿起了那條紅繩,說實話到現在她都沒搞明白這條紅繩到底是幹什
麼的,爲什麼是自己啓動了它?
孟子邑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章舊舊的照片,遞給了她:“看看吧,本來沒打算讓你看,但是忽然改變主意了,就是想讓你看到它。”
她實在聽不懂孟子邑在說些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看不看的。
她抱着懷疑的態度,接過了那張照片,首先覺得很奇怪,因爲這張照片感覺很有歷史感,年代很久的感覺,甚至是有一種上一個世紀的感覺。
但是照片裡的人讓聶水藍漸漸地嘴巴張成了O型,瞪大了眼眸,死死地盯着照片裡的人,是一張黑白照片,裡面的男人穿着很久很久以前的中國國民黨的軍裝,挺拔帥氣,威風凜凜,但是那軍帽下的那張臉……那輪廓……
爲什麼和某人那麼相似,甚至有一種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感覺。
“這個人……爲什麼和簡斯辰長得那麼像?爲什麼啊!”聶水藍一臉呆滯的看向了孟子邑,她不懂,這照片看着像上個世紀的,這個男人現在也不可能還活着,但是這個人爲什麼和簡斯辰長得那麼像?
那高傲的下巴,不可一世的眼神,高大英俊的身材,還有那種氣質,就連薄脣緊抿着的樣子都很像!
孟子邑似乎陷入了回憶當中,眯起了眼眸,緩緩開口說着:“這是……民國初期的時候,1912年的嗎?或者晚一點,我忘了……過去太久了,不記得了。”
“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是誰?”聶水藍捏着那張照片,居然覺得心痛的好厲害,眼眶裡又開始忍不住的泛起了淚光。
孟子邑笑了:“我只有他這一張照片,但當時,我和他不是很熟,所以,這張還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等等……你……當時和他不是很熟?”
聶水藍有點傻眼了,這怎麼可能?
看着孟子邑現在的樣子,頂多也就三十來歲,當時?民國初期到現在,這是多長時間啊,孟子邑怎麼可能還是現在這個樣子?
難道孟子邑真的不是人?
“先別打斷我,讓我說完。”孟子邑陷入了回憶當中,但是時間過去太久,他好像真的有點記不太得了,但有很大一種可能是因爲他不想記得那段往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