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發呆的時候,餐廳的服務員在她的面前擺放了一份午餐,造型十分可愛,她不禁感到奇怪:“我沒有要東西吃啊?”
服務員笑着說:“這個是伯爵的粉絲應援的食物,今天伯爵的粉絲給尼西國際所有的人都送來了應援食物,說來伯爵的粉絲真是可愛。”
慕雪橙再放眼望去,發現所有人的面前都擺放了一份午餐,一模一樣,原來是伯爵應援的啊。
“小姐,今天很厲害嘛。”
忽然,一個男聲闖進了她的世界,她回過神來,擡頭看到了伯爵坐在了她的對面,那聲音聽起來要多諷刺就有多諷刺。
“你什麼意思?”慕雪橙也不甘示弱,她就是討厭伯爵那種諷刺的語氣。
服務員在伯爵的面前也放了一份午餐,還不忘討好道:“伯爵,你的‘伯樂’們真是有心了,今天尼西國際所有人都跟着有口福了。”
伯爵卻彷彿沒有聽見一般,直接回答慕雪橙的問題:“小三和正牌在總裁辦公室裡一場血戰,最後,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話,應該是你贏了吧,因爲你身上好像沒有受傷。”
“啪”地一聲,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纔是小三!我沒有打她,我只不過是輕輕推開她,誰知道她的頭會磕到茶几上,該死的,我給你解釋這些幹什麼,愛信不信!”
說完便起身想走,伯爵將她拉了下去,忽然變得嚴肅了:“即使所有人都反對,你也不在乎?”
“是!我不在乎,因爲那是我的事,別人算老幾?”慕雪橙驕傲的甩掉了他的手,怒氣衝衝的朝着餐廳外走去。
伯爵看着面前那份慕雪橙絲毫未動的午餐,不屑的笑了,自言自語着:“慕雪橙,看我一眼會死嗎!我等着你後悔的那一天!”
本來就不安的慕雪橙,一路趕到了幼稚園,可是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雪顏雪帝的身影,她不得不跑去問老師。
“老師,我想問,雪顏雪帝去哪裡了?”
“哦,雪顏雪帝啊,這兩個小傢伙好像是請病假了,回家去了。”
……
於是,慕雪橙又趕往了錦繡區域,來到了蒼家別墅,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先把雪顏和雪帝轉移,但她被保安堵在了別墅外。
“讓我進去!我去看我的孩子,你們憑什麼不允許,別欺人太甚!”慕雪橙拼命的想要往裡面闖,保安也死命的攔着她就是不讓進。
“慕小姐,請您不要爲難我們了,夫人和藝珊小姐吩咐過了,說就是不能讓您進去,我們也很爲難的。”
可她不管不顧,就是要往進闖:“走開!我只是想去看看雪顏雪帝而已,爲什麼不行?”
“慕小姐,真的不行,否則我們就得受罰的……”
“是哪個瘋狗在我們蒼家撒野啊?”這個時候,蒼藝珊從別墅內走了出來,看到眼前這副情形,心裡快樂開花了。
保安如實稟報:“大小姐,慕小姐非要往進闖,我們攔也攔不住,不知道該怎麼辦……”
“慕雪橙,到底是誰欺人太甚啊,你沒把江雨瞳氣死心不甘是吧,現在還找上門來撒野了,你是不是想我們報警啊?”蒼藝珊抱着雙臂,用着下巴看人,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我來看看雪顏雪帝,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去,孩子是我生的!”慕雪橙不再和保安爭執了,站好了身子,衝着蒼藝珊喊道。
蒼藝珊大聲笑着:“笑話!沒有我弟弟,你一個人生的出來嗎?我告訴你,你別妄想了,我和我媽是死也不會讓你再進蒼家的,除非我們死了!你給我滾!永遠都別讓我們再看到你!”
“蒼藝珊你給我閉嘴!你以爲我想看到你嗎!把雪顏雪帝還給我!讓我進去!”慕雪橙說着又往裡面衝了進去,可惜還是被那幾名盡職的保安攔住了。
蒼藝珊冷笑着走到了她的面前,趁着保安將慕雪橙攔住,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光在她的臉上,而這一耳光徹底的惹怒了慕雪橙,她慢慢的擡起了頭,怒視着一臉得意的蒼藝珊:“你還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打的就是你這個小賤人!打死你最好,不然留着你作孽嗎!”蒼藝珊口無遮攔的將她罵了個狗血淋頭。
慕雪橙也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抓着她的保安,走到了蒼藝珊的面前,‘啪啪啪’三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蒼藝珊的臉上,然後猛地抓住了蒼藝珊的頭髮,將她重重的拽到了地面上,疼得蒼藝珊呲牙咧嘴大聲慘叫着。
瘋了,她確實是瘋了,如果一個人同一時間要考慮那麼多,承受那麼多,是誰都會瘋!愧疚,怒火,痛苦,矛盾,委屈,壓抑,所有的情緒都在這一刻爆發了!
“我告訴你,不許再打我耳光!!”
“啊啊啊!你這個瘋女人,放開我!救命啊!”蒼藝珊才發現這個小東西發起火來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連反擊的餘地都沒有。
連一旁的保安都傻了,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慕雪橙拿着手中的包一下一下的打在了蒼藝珊的身上,而蒼藝珊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這個時候,蒼母出來了,看到這一場面嚇壞了,食指顫顫巍巍指着保安:“快快,報警啊!報警報警!”
半個小時後……
警察局內。
“蒼小姐,請問您要和解嗎,還是要上訴?”警局的警員小心翼翼的問着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蒼藝珊,這可是尼西國際蒼天佑的姐姐啊,誰敢惹?
蒼藝珊指着坐在對面的慕雪橙,怒罵道:“和解?她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讓我和解?我要上訴!上訴!我要讓她坐牢!我要告她故意傷害罪。”
而慕雪橙坐在對面一言不發,似乎還在想着她的心事。
“慕小姐,您倒是說句話啊,把人蒼小姐打成那樣了,也不想說說爲什麼嗎,我們好給你調解啊,你要再這樣,人家可要把你告到法庭上了,到時候看你怎麼辦。”警員苦口婆心的勸解着慕雪橙,慕雪橙如同靈魂出竅了一般,一個字也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