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ling~我好想你啊。”
“爵,最近在忙什麼呢,怎麼都沒空理我們。”
……
那軟綿綿的聲音幾乎要讓人融化了,而以前非常排斥他們的歐爵,今天居然露出了令人難以捉摸的笑容,將那幾個女人擁在了懷中,調戲道:“哪個地方想我?”
“啊~討厭~”女人故作矯情的害羞着。
歐爵卻笑出了聲:“想要什麼?”
一聽到他的這句話,幾個女人便雙眼放光,可卻裝着羞澀,不敢獅子大開口。
“我要最近被炒得很火的那條南非鑽石項鍊,爵,你會買給我嗎?”
“爵,我只想要一棟房子,我的那棟房子啊,最近都到期了,我也懶得叫租金了呢。”
“我要我要……”
歐爵分擔沒有生氣,還滿意的點了點頭:“好,我通通都給你們買下,只要你們誰能讓我開心了,誰就能當上凱諾奧尼的女主人。”
“真的嗎?”幾個女人異口同聲道,那些東西又算得了什麼,如果當上了凱諾奧尼的女主人,那就一輩子都不愁什麼了,要什麼有什麼,還有歐爵這樣一個英俊的男人陪伴,夫復何求?
“你們覺得我的樣子像在撒謊嗎?”歐爵故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彷彿將那天發生的事情早已拋到了世界之外。
站在身後的洛克斯看着歐爵擁着那幾個女人離去的背影,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傑西卡,你真是害死人了。”
這要是擱在以前,歐爵可能就直接開槍將這些女人給擊斃了,但是今天居然還會和她們調情,這難道是正常的反應嗎?
站在遠處的.也將這一幕看在了眼中,他記得以前歐爵爹地不是這樣的,他也曾經發誓要把陸聽雨送上他的牀,現在看來沒有一丁點的必要了,歐爵爹地也早晚都會找女人的。
——凱諾奧尼的地下酒吧裡。
凱諾奧尼裡可謂應有盡有,這裡更像是一座城市。
歐爵坐在深紅色的沙發內,懷中左右各擁着一名美女,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爵,今晚,就讓我服侍你吧。”
“走開,是我!”
左右兩名美女開始爭吵的時候,歐爵隨意的吻上其中一人的脣。
就在這個女人快要窒息的時候,他將那女人狠狠拋開:“今晚,你們兩個,我都要。”
不就是女人嗎?他多得是!難道會缺那一個?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
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什麼話也不說,也沒有喊他,就這麼靜靜地看着他。
看到了.後,他的臉上出現了笑容,將.拉到了自己的懷中,寵溺的笑道:“兒子,來,看看,你覺得她們哪個當你的媽咪合適呢?”
兩個女人一聽,立刻做出了十分喜歡.的樣子,虛僞的誇讚着:“哇,好可愛啊,爵,這是你的兒子嗎,長得好帥啊。”
.看了這兩個女人一眼,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厭惡感,或許,受那個女人影響太大了,.一度認爲女人就得長成陸聽雨那個樣子才能算得上是漂亮,女人就得像陸聽雨那樣倔強,才能算得上好女人。
“隨便,都可以。”隨便哪個女人,只要能讓歐爵爹地開心就好了。
其中一個女人看着似乎有戲,急切的想要表現自己,婀娜多姿的身子緩緩站起,柔聲道:“爵,我跳舞給你看吧?”
歐爵擡頭看了她一眼,冷淡的一笑:“好,去吧,給我看看你的身材……”說罷,歐爵的手便撫摸上了女人纖細的腰肢,女人笑吟吟的朝着舞臺之上走了過去。
接着,整個酒吧的燈光都按了下來,音樂響起,只是這這首英文歌怎麼這麼熟悉……
連坐在一旁沙發上的.都怔住了,這是媽咪以前最喜歡跳的爵士舞的英文歌,節奏感非常強烈,以前在凱諾奧尼的時候,被成員們起鬨是舞蹈專業出身的,狂歡的時候,會叫她熱舞一番,而她最喜歡跳的就是這段爵士舞。
那個女人是很認真的在做好每一個動作,但是比陸聽雨的功底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一些高難度的動作,完成的不是很完美。
一曲終了,整個酒吧都沸騰了,歡呼聲,尖叫聲。
那個女人接受着所有人的目光,以爲這次可能真的要有戲了,因爲,她知道歐爵很喜歡傑西卡,而傑西卡最喜歡跳的就是這段爵士舞,她還特意去學了一番,沒想到今天真的派上用場了,從舞臺上緩緩地走了下來,走到了歐爵的面前,可令她搞不懂的是,爲什麼歐爵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而且好像看起來還有些憤怒。
“爵?你怎麼了?我跳的不好嗎?還是你不喜歡?”女人嬌嗔的問道。
下一秒鐘,歐爵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摁倒在了沙發上,怒聲吼道:“jian女人!誰讓你跳這個舞的?誰讓你跳的?你以爲你是誰啊?”
“咳咳……咳咳……爵,你怎麼了,你……”女人慌張的眼神中,明顯的不知所措,脖子被歐爵掐得都快要窒息了,拼命的掙扎着。
整個酒吧的人都震住了,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也不敢去攔着,現在的歐爵那麼憤怒,誰敢上去,豈不是找死?
一旁的.看着這一幕,轉身離開了這裡,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面的感覺怪怪的。
就在那個女人快被臉色通紅快被掐死的時候,歐爵一把鬆開了她,怒瞪着雙眼:“以後,別再出現在我的眼前!”說完之後,起身離開了酒吧,所有人都乖乖的給他讓出了一條路,誰也不敢去多說一句話。
該死的女人!
陸聽雨!你這個賤女人!我恨你!
爲什麼那個女人的身影總是會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到底要用多久才能讓那個女人徹底的從他的世界裡消失?
歐爵一個人來到了訓練場,一個人也沒有。
他走到了垂釣在半空中的沙袋面前,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上面,然後,鮮血從右臂上的傷口中溢了出來,滲透了衣服,而他卻感覺不到疼痛,緊接着又動作更猛的一拳一拳的落在了沙袋上面,他連手套都沒有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