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簡直就是對薇薇安的一種侮辱!人格上的侮辱!
“賀滕風,我就那麼不堪嗎?我從小到大隻喜歡你一個人,你爲什麼不喜歡我?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我有什麼不好!”
薇薇安一個人跪倒在房間的地毯上大聲地哭泣着,大聲的怒喊着,嚇得牀上的那個墨西哥男人急急忙忙穿好了衣服想要逃跑。
“站住!”
不料,去被薇薇安怒聲喝住,男人立刻停下了腳步,轉身看着此時一身狼狽的薇薇安,聲音都有些發抖。
“薇薇安小姐,你也不能怪我,這件事情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說,誰指使你這麼幹的,我給你付了定金,讓你睡了那個女人,你卻反過來把我睡了,你是想死了吧?”薇薇安站起了身子,拉着棉被裹着自己身子,用着惡狠狠的語氣瞪着那個男人。
男人嚇得都有些站不穩了:“薇薇安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是她,都是她,是她讓我這麼做的,她說就算天塌了也有她頂着,還給了我一大筆錢,我當時已經說我不敢了,可她說招的就是你,惹的就是你!她是故意的。”這個墨西哥男人徹徹底底的把陸聽雨賣了。
“就是那個金色頭髮的亞洲女人?”薇薇安咬牙切齒的問道。
男人很誠實的回答:“對對對,長得還很漂亮呢,沒想到心地這麼惡毒。”
“哼!傑西卡!你等着!我要讓你用你的生命來補償我的第一次!”薇薇安的樣子非常的恐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喝人血,吃人肉的女巫,那種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薇薇安爲了賀滕風守護了十幾年的初夜就這樣沒有了,她怎麼能不氣呢?
她就是一個爲了自己的幸福,寧可全天下的人都死光的女人,她不在乎!什麼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幸福不幸福,自己快樂不快樂,薇薇安時常說,人不都是自私的嗎,只不過她自私的明顯一點罷了,比那些打着善良的旗號暗地裡自私的人強多了!
靠在拐角依舊在靜靜等待的陸聽雨,有些無聊的玩弄了自己的垂落在胸前的頭髮,直到賀滕風一副悠哉悠哉的表情出現在了她的身旁,注視着她的側臉。
陸聽雨也不想否認了,因爲這一幕,賀禽獸肯定會認爲是自己設計的,既然如此,那她就‘盜用’一回薇薇安的原創版權吧,優雅的微笑着站直了靠在牆壁上的身體,語氣異常平靜的問道:“怎麼樣,這場好戲,是否合你口味?”
面對陸聽雨的如此平靜,也絲毫沒有任何想要給自己解釋的模樣,賀滕風的嘴角浮現了一絲冰冷的笑容,懶懶的開口:“你應該慶幸女主角不是你,否則,今天晚上我就要血洗3201。”
“我真的很想知道知道賀先生你到底是有多冷血,有多沒人性,今天和你在教堂裡舉行婚禮的女人,現在和別的男人躺在一張牀上,你還能這麼鎮定?這年頭戴綠帽子也很光榮嗎?國內什麼時候開始流行戴綠帽子了?”陸聽雨極力的諷刺着他,她想要惹這個男人生氣,可惜賀禽獸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意思,這個男人會不會太冷漠了,那個和別的男人上牀的可是今天和他結婚的女人啊,怎麼能夠做到這麼人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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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全天下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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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陸聽雨的諷刺,賀滕風的表情彷彿在聽着別人的故事,反而壞壞提醒道:“謝謝你的關心,不過,你最好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什麼意思?”陸聽雨微微眯起了雙眼,纖長的睫毛看起來更加狹長了,美麗動人。
賀滕風邪魅的一笑:“因爲,這是她的初夜,而你,毀掉了她人生中期待的這一夜,那麼,她會輕易放過你嗎?”
“呵。”陸聽雨不屑的一笑,不過話又說回來,薇薇安那個人似乎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但那又怎麼樣,她現在也沒什麼好顧慮的,就只好陪那個女瘋子玩玩了。
看着陸聽雨若有所思的樣子,賀滕風微微側過身子靠在了牆壁上,與陸聽雨站在同一直線上,感受着牆壁上傳來的她的溫度,聲音裡充滿了嘲弄:“害怕了嗎?那就討好我,或許我高興了,還可以抽空護着你。”
“哈!您還是不要高興的好,你護着我?新鮮!你揹着薇薇安護着我,那麼天下人咒罵的不還是我?小三欺負正牌孔太太迷惑SY總裁?賀先生你不是這麼想要讓我天天上報紙頭條吧?還有薇薇安的父親克萊爾,唉,我小明要不保了。”
這下有的熱鬧了,薇薇安沒有嫁給賀滕風倒也罷了,現在好了,人家纔是明媒正娶的孔太太,自己算什麼?第三者插足?不要臉的小三?哈!她陸聽雨怎麼好像不管如何都擺脫不了這個角色了,五年前就這樣,現在還這樣。
“看來你什麼都明白,那爲什麼還要做?”賀滕風的聲音裡沒有了戲謔與嘲諷,整個人變得嚴肅了起來,這個該死的女人,明明知道後果是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
陸聽雨大聲的笑了,笑得那麼放肆,側眸注視着他銳利的雙眼:“因爲我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好歹我也是你兒子的媽咪啊,你總不能看着丹尼斯自幼喪母吧?”
“再說了,你捨得我嗎?”陸聽雨的語氣也變得曖昧了起來:“就知道你捨不得我。”說完,她還不忘雙臂勾住了賀滕風的頸項,輕輕地抱住了他的身子,將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很討厭這個禽獸的懷抱,但是這個禽獸懷抱卻總是能給她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賀滕風脣角勾起,雙臂抱住了主動進入自己懷中的陸聽雨,慢慢的將冰冷的雙脣放在了陸聽雨的耳邊,用着他魔鬼一般的語氣輕聲說:“其實,今天晚上這場戲,我和你來上演,最合適不過。”
他富有磁性的性感嗓音在陸聽雨的耳邊緩緩響起,她的身子都止不住的輕微顫抖了一下,自己這算什麼?對他有感覺?可這又怎麼樣,就算另外一個男人的話,她也會有感覺的吧?應該有的啊,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