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三四針左右,這個過程必須慢,因爲慢所以安全,不易察覺,等到了時候,呵,沒得治!整個過程越慢,對你就越安全,不要着急,淡定一些,想要摧毀那個魔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知道了。”
陸聽雨冷冷的回答,然後掛掉了電話,她知道想要做成一件是不是容易的,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不快一點的話,她怕自己會後悔……時間拖得越久,她怕自己會越來越下不了手。
曾經在那些小白鼠身上做實驗的時候,她每一次都會哭,直到哭得流不出了眼淚。
——已經是深夜了,這邊.和傑瑞兩個人偷偷摸摸的來到了薇薇安的房間裡面。
“丹尼斯,我們這麼做不太合適吧?”傑瑞始終都覺得這麼做有些太過分了,人家再怎麼說可是女孩子啊,女孩子應該都很討厭這些吧。
.卻偷笑着,將一個塑料袋裡面裝着的幾條蛇放在了薇薇安的被子裡面,.就是看這個女人不爽,沒什麼爲什麼。
“你不要說話了,閉嘴!再說話,我就更淘氣,我在她的牀上放煙花!”.的樣子可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傑瑞只好閉嘴了,別看這個小兔崽子只有四歲,但是整人的方式可是花樣百出,這一次的算是最沒有創意的一次了,傑瑞看着牀上那幾條蛇在來回的蠕動着身子,吐着那令人慎得慌的舌頭,傑瑞就不自覺的抖着肩膀,只能讓那個薇薇安自求多福了。
然後,.和傑瑞又鬼鬼祟祟的離開了薇薇安的房間,躡手躡腳的離開了。
過了不久之後,薇薇安便回來了,渾身上下週圍都圍繞着一圈火光,她的憤怒沒人能滅了,將門狠狠地一摔,坐在了牀上,感覺到屁股下面坐着的棉被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嚇得薇薇安跳下了牀,看着被子一動一動的,她掀開了棉被,發現牀上躺着幾條蛇互相交錯。
“哼!被逼,跟我玩這招!我玩不死你!”薇薇安一臉的不屑,將牀上的那幾條蛇拿了起來,慢慢的力道加重,愣是把幾條蛇給掐死了!扔在了地面上,看着那堆蛇的屍體,薇薇安彷彿看到了陸聽雨,兇狠的瞪着眼:“你還不知道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吧,你以爲我在赤焰的這十幾年都是在玩?哼,我玩不死你!我就不是薇薇安!”
——在孔家別墅裡的某個位置徘徊了很久的陸聽雨,回到了管家安排給她的住處,去看了一眼.和傑瑞早已經在一張牀上成大字型睡着了,跟傑瑞在一起的時候,.的睡相總是成大字型。
陸聽雨不自覺的笑了,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按下了開關,黑暗的房間裡瞬間變亮了,
但是她感覺到一點不對勁,那張牀有些怪怪的,被子怎麼好像稍稍的動了一下,陸聽雨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走到了牀前,握住了被子的一角打開了一點點,便看到了從裡面跑出來的蟑螂!
靠!蟑螂!肯定是那個薇薇安乾的!這個女人也太狠了!
她後退了幾步,看到了整張牀的四周又蟑螂從棉被裡跑了出來,看來這棉被下面是滿滿的一牀蟑螂了?想到這裡,她趕緊跑出了房間,將房門狠狠地關上了,心纔算是放了下來。
一個人又走出了這座歐美式建築的住處,選擇了到外面吹吹風,反正那個房間是不能睡了,說那滿滿一牀的蟑螂能把她活吃了,也不爲過。
夜風習習,有一絲絲的涼意,她摸着自己裸露在外的雙臂,走到了那條人造小溪的面前,坐在了那塊巨石上面,看着清澈見底的溪水倒映着自己的臉龐,她看着自己現在的樣子,似乎真的是變了呢,又好像沒有變。
“這麼晚了,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麼?”
水面上她旁邊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穿着黑色的襯衫,衣袖捲起,雙手插進褲兜裡,站在她的身旁,沉聲說道。
陸聽雨收回了投在水中的目光,回眸擡頭看着賀滕風,甜甜一笑:“賞月啊,你不覺得今晚得月亮特別特別的圓嗎?我怕某些人會狼性爆發,所以來躲一躲。”
他向前再走了幾步,直到整個人的身影都在倒映在了水面上,脣角出現了一絲痞痞的笑意,語氣異常曖昧:“如果狼性真的爆發了,任何時間場合地點也無法阻擋,比如現在……”
陸聽雨的心‘噗通’地一下,好笑掉進了這清澈見底的小溪中,看着水中他的俊美容顏,強裝淡定:“我知道,我瞭解,只不過你的薇薇安給我放了滿滿一牀的蟑螂,你說我讓我怎麼睡?是和蟑螂同眠還是在這裡吹冷風?我想如果是你,你也會選後者吧?”
“薇薇安。”他沉聲念着這個名字,眉頭微微皺起。
陸聽雨回頭的那一瞬,看到了遠處薇薇安躲在一棵樹後面偷偷地看着這裡,一抹陰險的笑容慢慢的爬上了她的臉,接着下一刻,她起身離開了巨石,撲進了賀滕風的懷中,毫無徵兆的吻上了他冰冷的雙脣,一股薄荷葉的清涼味道侵襲了她的雙脣。
很明顯,他的身子僵了一下,但隨即恢復了魔鬼的本性,邪惡的笑容出現在了他的臉上,這似乎,是她第一次主動,嗯,好像還不錯。
三秒鐘後,她欲要離開他的雙脣,不料,身子被拉向了他,緊緊貼着他的胸膛,他冰冷的雙脣加深了這個原本只有蜻蜓點水般的吻,薄荷葉的清涼味道席捲了她的粉脣,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她應該知道的,玩火會自 焚的,唉……
遠處,躲在樹幹後的薇薇安本來想要看陸聽雨是怎樣出醜的,怎樣被那羣蟑螂嚇得花容失色,沒想到自己卻給那個賤女人和賀滕風製造了一次機會,現在的薇薇安心中如同有千萬只螞蟻在輕輕咬噬一般,疼痛難耐。
“哼!賤女人,別高興得太早!我不會認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