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中年人看起來就像是社會的毒瘤,無業遊民,身上紋着紋身,雖然紋身是種藝術,但是在他們兩個身上看不出來任何藝術。
這兩個中年人指着那個女孩兒很大聲的說。
“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你父親欠的錢還了,已經拖了半個月了,一不留神你還跑了!乾脆你陪我們哥兒倆一晚上,就當作是還債了!”其中一箇中年人說着就摸了一把女孩兒的手。
旁邊圍觀的人陸陸續續嗯走掉了,這事情跟他們沒關係,就是湊個熱鬧,也沒必要管,萬一引火上身就不好了。那兩個中年人看圍觀的人也不在意,就更變本加厲,踢到了女孩兒的音樂設備,拉着女孩兒就想走。
女孩兒掙扎着說,“我慢慢給你們還,你們放過我吧,我父親已經去世了,我會慢慢還上的,求求你們了。”
女孩兒的苦苦哀求和掙扎並沒有讓這兩個中年人停手,反而變本加厲。
傅秋最不能看到這種場面了,但是她一個女的說話沒有任何力度,說的也不算,她用胳膊戳了戳陸銘川,給陸銘川使了使眼色,陸銘川小聲給她說,“你給小張打電話,讓他帶人來。”
陸銘川剛說完,就把傅秋往後一拉,走了過去。
“朋友,停一下。”陸銘川把女孩兒拉在自己身後說。
“你是什麼人,想多管閒事?”兩個中年人說着就擼起了袖子。
“朋友,我是來解決問題的,如果你還想要她欠你的錢的話。”陸銘川絲毫沒有慌張,不緊不慢的說着。
“怎麼?你想替她還錢?”兩個中年人停下了緊逼的腳步,跟陸銘川面對面的說着。
“這個女孩兒欠你們多少?說個數。”陸銘川一直護着女孩兒。
“五十萬!”兩個中年人說完就笑了起來,他們以爲陸銘川付不起這麼多錢,想逞英雄。
“這麼多?”陸銘川有點詫異的回頭看了看女孩兒,女孩兒卻搖了搖頭。
“我父親只欠了他們二十萬。”女孩兒在陸銘川身後拽着他的衣服小聲地說。
兩個中年人聽到了女孩兒說的話,緊接着說。
“我們是有利息的!”
“我可以給你們二十萬,多一分都沒有!”陸銘川表明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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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必須五十萬,少一分都不行!”兩個中年人說。
陸銘川也懶得跟他們糾纏,把自己的電話號給了他們,讓他們明天拿錢。
“明天,二十萬現金!”陸銘川說完就想拉着女孩兒走,那兩個中年人怎麼可能讓他走,好不容易碰到個大魚,看着還不是本地的人,就想得寸進尺。
兩個中年人上前拉住了女孩兒,陸銘川也拉着她,就這樣對峙着,另一箇中年人想上前動手,傅秋看的着急,心都提上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正等那個中年人已經逼近陸銘川的時候,五輛黑色的商務型轎車停在了他們旁邊直接圍住了他們。
第一個下車的不是別人,是小張,後邊陸陸續續下來幾十號身着黑西裝的安保人員,兩個中年人哪兒見過這樣的陣勢,直接被嚇到了,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陸總,實在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小張說着招呼了一聲,幾十號安保人員立馬圍住了這兩個中年人,這兩個中年人嚇得不敢說話。
陸銘川擺了擺手,“你們兩個說的肯定也不算,給你們老闆打電話。”兩個中年人一聽,巍巍顫顫的拿出手機撥打了他們老闆的電話,陸銘川沒等他們說完就一把搶過電話。
“喂……這個女孩兒欠了你們二十萬對吧,給我個卡號,我現在給你轉過去,兩清。”對面老闆肯定不知道陸銘川是何方人物。
“五十萬,一分都不能少。”他們老闆說完就掛了電話。
陸銘川把手機扔給了他們,吩咐着小張,小張打了幾個電話,態度很強硬,沒過一會兒,這兩個中年人的手機就響了,中年人接着電話,迴應着,把手機遞給了陸銘川。
“陸總,我手下的人有眼不識泰山,給您造成的不便我向您道歉,這個女孩兒欠的錢一筆勾銷,就當是我給您賠罪了。”
既然人家老闆已經這樣說了,陸銘川也不能不給人家臺階下,“嗯,好。”說完就掛了電話。
陸銘川並沒有想找什麼事,所以就放過這兩個中年人走掉了,兩個中年人連滾帶爬的跑掉了。女孩兒因爲剛纔兩個中年人在所以並不能表現的軟弱,這兩個中年人走了後,女孩兒終於憋不住了,放聲大哭了起來。
傅秋蹲下來安慰着女孩兒,摸着她的頭,過了一會,女孩兒哭夠了,小張讓安保人員先回去了,給領頭的錢讓他們去搓一頓。
陸銘川原本想直接走的,女孩兒卻一直跟在他後邊也不說話。
“你走吧,你不欠別人什麼了,也不欠我什麼。”陸銘川停下腳步說。
“不,我沒地方去了,我已經沒有家人她,我媽媽臨走前說欠別人的一定要還,我會唱歌。”女孩兒低着頭說。
陸銘川還想說什麼,小張說。
“這樣讓她走,她也沒地方去,正好公司要舉辦個活動,讓她去吧,正好有個工作。”小張這樣也解決了陸銘川的尷尬,也幫女孩兒找了個能去的地方。
“這是龍源酒店的房間卡,你先住下吧,洗洗,明天跟我去公司,我跟陸總還有事情。”小張把房卡給了女孩兒。
女孩兒接過房卡,說自己一定要還清欠陸銘川的,就走掉了。
陸銘川苦笑着搖了搖頭,跟着小張去了停車的地方。傅秋看陸銘川不太開心,一直在他旁邊撒嬌,這本來也不算什麼大事情,所以陸銘川只是心情不太好罷了,傅秋一邊哄他一邊撒嬌,陸銘川心情也好了許多。
小張跟着陸銘川他們後邊,一路上也沒有說話,他知道如果今天晚上來晚一步,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所以在陸銘川發話前他也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