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川這幾天一直忙着跟外國公司談那個項目,也累的不行,這個項目拿下來不管是對自己公司還是對自己,都很有利,拿下這個項目,銘爵公司的市值又會高許多,自己在各大企業中的名氣與地位也會提高。
“我一定要拿下這個項目!”陸銘川在心裡默默的說。
陸銘川回到公司,公司還像平時一樣,每個人都井井有條的進行着屬於自己的工作,像是每天忙碌的小螞蟻,也對,人每天上班,下班,活的就像個螞蟻。
其實陸銘川已經很成功了,年紀輕輕就有了自己的公司,絕對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但是他還在努力,要是別人,可能現在就坐享其成了,公司這樣安穩的運營着,絕對衣食無憂了。
陸銘川不甘心,他不甘心這樣,他從小就是別人口中的富二代,很多人都想擁有這樣的所謂的稱謂,但是他卻覺得自己活在家裡的陰影下,跳不出去。他不想這樣,他想讓別人知道他自己有多努力,讓別人說是因爲他自己的努力纔會有今天,而不是仰仗家裡。
他拖着疲倦的身體回到辦公室,傅秋正在幫他處理公司的文件,他看到傅秋因爲他在公司忙忙碌碌的,感覺有了一點慰籍。
“你回來了。”傅秋說到,其實她第一時間就知道陸銘川回來了,但是她是不會說出來的,因爲她有自己的小算盤。
“嗯,累壞你了吧!走吧我們去吃飯,犒勞犒勞你。”陸銘川笑着說。
“沒有,我就在這裡處理文件,又不是幹什麼重活,不累!”傅秋笑着說,並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走吧,你跟外國公司談項目肯定也很累。”說着便上前挽着陸銘川的胳膊走了出去。
陸銘川打電話訂了一個比較高檔的西餐廳,這個餐廳的環境很好,能滿足每位顧客的任何需求,就算你想明天去地球另一端去旅遊,這個餐廳也會幫你安排行程什麼的,但是資金什麼的肯定還是自己出的。
陸銘川開着車,副駕駛是傅秋他們路上也沒有多少說,因爲這件事讓兩個人都有一點身心疲憊。車子開的很快,沒多長時間就來到了餐廳門前,陸銘川和傅秋下了車,門前的服務員接過鑰匙把陸銘川的車給停到了地下停車場。
這個餐廳從外到內都看着很含蓄,不像別的大酒店什麼的,裝修做的那麼誇張。
傅秋挽着陸銘川進到了餐廳裡,裡面的服務員沒有問就知道訂的是哪個房間,就做了個請的手勢前邊引路了。
這是個獨立的小屋子,屋裡的佈置看起來很普通,其實很奢華,木頭的椅子和桌子,全是金絲楠木的,也可以看出來這個餐廳的老闆有多厲害多低調。
服務員在有條不紊的上菜,傅秋和陸銘川目光相對,看起來十分溫暖。
“要不你歇歇吧,我看你這幾天跟外國那個公司談項目很累,什麼事別急於求成啊,身體重要啊。”傅秋看着滿臉疲憊的陸銘川。
“我沒事的,倒是你,爲了我幫我做這麼多事情,要不你歇歇,或者去哪想去的地方玩幾天,公司有助理的。”陸銘川立馬掩飾了自己的疲憊,摸着傅秋的頭說。
“我沒事啊,我能幫你分擔點東西我纔會覺得開心,要不我感覺我什麼都做不了才難受呢!”傅秋撅着嘴說。
“好好好,那你要是實在累了你一定要告訴我!”陸銘川一臉寵溺的說。
“嗯,好”傅秋回答陸銘川。
兩個人都很擔心對方,外人看着無比的幸福。
傅秋吃着飯,心卻不在這裡,她一直在想怎麼才能找到關於她爸爸死的線索,怎麼才能找到這個U盤,她自從知道了有這個U盤後就有點念念不忘,但是自己又不知道從哪裡入手,就很着急。
吃過飯後,已經是晚上了,陸銘川開着車帶着傅秋回家,他一路上也沒有說話,可能是太累了吧。
突然傅秋臉色變得很難看。
“停車,快停車!”傅秋小聲的說到。
“怎麼了!你怎麼了!”陸銘川停下了車,一臉緊張的說。
“我……我有一點不舒服,可能是有點發燒了。”傅秋摸着自己的頭說。
“怎麼回事?是不是累的了!”陸銘川趕緊也摸了摸傅秋的額頭,確實有點燙。
陸銘川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傅秋的身上,然後趕緊開車向醫院駛去,陸銘川緊張到出冷汗。
到了醫院,陸銘川下了車,抱着傅秋趕緊進了醫院。
“醫生,快!”陸銘川吼了一聲。
醫生護士聽見了聲音趕緊出來了,引着抱着傅秋的陸銘川就向急救室跑去。
陸銘川在走廊上着急的來回走來走去,終於醫生出來了,醫生剛摘下口罩,陸銘川就着急的問。
“她怎麼了?!”陸銘川問。
“沒事!只是流行感冒比較嚴重了,才引起的持續低燒。”醫生回答着陸銘川。
“那她會有什麼事麼!?”陸銘川接着問。
“沒事,這段時間多注意身體,多休息就好了!”醫生安慰到。
“嗯,謝謝醫生”陸銘川說。
“沒事,替人治病是我們的天職。”醫生笑着說。
傅秋被轉移進普通病房,陸銘川在傅秋旁邊拉着她的手說。
“這幾天你在家裡歇着吧,別去公司了,你看把你累的,你還說不累!”陸銘川溫柔的說,雖然是責怪她,但是傅秋心裡還是很感動的。
傅秋也沒再說什麼,因爲她是真的不舒服,緊接着陸銘川出門打電話安排公司後幾天的事情了。
陸銘川回到病房,喂傅秋喝了喝藥之後就給醫生說了下把傅秋帶回家了,因爲這也不是什麼大病,還是在家裡養病比較好,還有下人能幫忙。
因爲身體不舒服,傅秋在車上就睡着了,回到家陸銘川抱着傅秋把她抱進了臥室,整理了一下被子和額前的碎髮,看着傅秋的臉龐,陸銘川很感動,很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