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別墅裡,白雨柔還在桌前忙碌……
廚房裡,一陣香味飄進來,也絲毫沒有影響白雨柔……
白雨柔每天都在報紙,以及各個機構,到處搜尋資料,就盼望着能趕緊找到能夠跟豪豪相匹配的骨髓,豪豪很需要,白雨柔很焦急。
每天白雨柔都忙碌到深夜,顧澤也陪着她到深夜……
雖然過去好多天了,可一點兒有用的消息也沒有,即使顧澤現在已經花了高價,只求尋得能爲豪豪捐贈骨髓的人,可惜,並沒有什麼收穫。
由於豪豪特殊的血型,想要尋找到合適的骨髓,來跟豪豪進行骨髓移植手術,實在是難上加難了……
白雨柔很惆悵……
這些事情,一直讓白雨柔揪心,畢竟,那是她兒子,是她兒子的命。
燈光下,白雨柔難得的認真,讓她像是換了個人一樣,那極好的身材,在吊帶真絲睡裙的包裹下,更加顯得玲瓏有致,即使認真忙碌着,也是個如尤物一般的女人。
顧澤輕輕推開虛掩着的房門,並不強烈的燈光下,白雨柔一雙美腿正跪在椅子柔軟的墊子上,輕薄的真絲睡裙擋不住的誘惑,瞬間讓顧澤有些口乾舌燥,差點兒抑制不住下半身的慾望……
顧澤輕輕走近,白雨柔仍然在埋頭看着桌上的東西,絲毫沒有察覺到顧澤。
顧澤就輕輕把手裡的托盤放在桌旁,左手端起一碗熱騰騰的宵夜湊到白雨柔面前,右手放在碗的上端,朝着白雨柔輕輕扇了幾下……
白雨柔聞着香噴噴的宵夜,終於捨得擡起頭來,白雨柔看着一臉溫柔的顧澤,輕輕接過顧澤手裡的宵夜,看着顧澤含情脈脈。
“澤,好香啊!”白雨柔閉眼聞了聞,趕緊接過顧澤遞過來的筷子。
“柔兒,你快趁熱吃,吃完看會兒就早點兒休息,可別累壞了!”顧澤說着很自然的伸手過去幫白雨柔捏捏肩膀。
白雨柔一臉笑容,曾幾何時,她白雨柔也是這樣給陸銘川送宵夜的,可惜,就算是張姨的手藝,陸銘川也一口都不吃……
“嗯,我知道!澤,你這樣會把我喂胖的!”白雨柔挑眼看着顧澤,嬌嗔着說。
“沒事兒,我的柔兒怎麼樣都是最好看的,胖點兒更好啊,手感更甚……”顧澤一臉寵溺,邊說邊靠近白雨柔,聞了聞白雨柔的秀髮,顧澤伸出舌頭,舔了下白雨柔沒有帶耳環的耳垂,白雨柔忍不住一聲輕吟出口……
“哎呀,澤,你別鬧,這幾天不舒服……”白雨柔衝顧澤撒嬌道。
顧澤也只好作罷,衝着白雨柔做了個可憐巴巴的表情,只好放白雨柔好好吃宵夜……
想來,儘管不能遺忘,但那陸銘川的確不如現在眼前的顧澤。
雖然白雨柔還是會每天想起那個陸銘川,可是,現在有顧澤了,白雨柔要好好愛顧澤,就算對顧澤不是愛情只是習慣也好,她白雨柔早就一無所有了,現在,只剩下豪豪和眼前的顧澤了,她要好好抓緊這兩個人……
白雨柔邊吃邊看着旁邊的顧澤笑,顧澤覺得現在真的是最幸福的時候了。
小口吃着碗裡的宵夜,白雨柔心底有些酸酸的,不管怎麼說,不能辜負眼前這個男人,不管她白雨柔愛或者不愛了……
白雨柔用筷子夾起碗裡的一片肉,吹了幾下,緩緩送到顧澤嘴邊,顧澤看着白雨柔,滿臉的受寵若驚,顧澤張口接住那片肉,眼裡都是寵溺。
顧澤邊緩緩咀嚼,邊回味無窮的看着白雨柔。
也許,這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吧,顧澤微笑着想着……
看着顧澤深情的眼神,白雨柔忍不住湊上去,準備在顧澤脣上輕啄了一下,顧澤卻摟着白雨柔,舌頭霸道的在白雨柔嘴裡掃蕩,不忍放開……
直到懷裡的白雨柔叫喘連連,顧澤才十分不捨的放開白雨柔。
白雨柔眸子裡都是水汽,看着顧澤,滿臉都別有風情,顧澤呼吸有些凝重了……
……
迷霧中,陸銘川感覺自己越飄越遠了……
飄着飄着,迷霧中出現了那個熟悉的有些模糊的身影,淡淡的……
一片百合花的香味中,陸銘川看向那個身影懷裡抱着的百合花。
“你還記得我嗎?”那個模糊的白色身影在一片迷霧中開口,懷裡的百合花搖曳着。
那個聲音,陸銘川記得,那是陸銘川永遠也不能遺忘的聲音……
那個白色的身影,正在移動,陸銘川忍不住追上去。
“記得,我記得啊!”陸銘川邊追邊大聲喊着。
“不,你不記得了,你早就把我忘記了……”那個白色身影突然有些縹緲,聲音也有些弱了幾分。
“我沒忘記你,我沒忘記,月溪,你別走!”陸銘川大叫着追上去,在一片雲霧裡奔跑,陸銘川腳下輕飄飄的,軟綿綿的,像是踩在雲彩上……
“陸銘川,不要再騙自己,你記不得我了!”那個身影突然近了幾分,聲音很真實,很清晰,響徹在陸銘川耳邊。
那個人是個異常美麗的女人,一身白裙,身材嫋娜,她懷裡的百合花很新鮮,像極了陸銘川剛從百合花基地摘下來的樣子。
轉眼,那個女人又像往常一樣往後退去,她精緻絕美的五官漸漸開始有些模糊……
“月溪,你別走,別走……求求你別走!”陸銘川追上去,淚水止不住的流。
那種狠狠的心痛感又再度襲來,陸銘川忍住痛苦,繼續追着那個一身白裙的女人,邊跑口裡邊喊着要她留下。
“你真的記得我嗎?你好好想想……”那個女人時而很遠,連五官都模糊,時而很近,陸銘川甚至能夠看清楚她的每一根睫毛。
“我記得啊,月溪,我真的記得,你別走……別走啊,顏月溪!”陸銘川不停追着,邊跑邊哭喊着,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讓陸銘川聲音都有些嘶啞。
“我不叫顏月溪,早就不叫了……”聲音突然突然縹緲起來。
“那你叫什麼?”陸銘川無力的問。
“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