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拎着剛脫下的一隻高跟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擔憂的看着他。
趙瞿城突然伸手摟過她將她整個人逼到牆角,夏安然的頭狠狠地撞倒牆上不由得倒吸一口氣,一想到她剛纔的那句黎哥哥和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的怒意就涌了上來。
“夏安然,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趙瞿城突然看着夏安然開口,語氣中透露着濃濃的怒意。
趙瞿城和她現在的姿勢親密的讓她不爭氣的紅了臉,卻不明白趙瞿城的意思,木訥的看着他,心底莫名的有些慌張。
“你現在是我的人,我不管你之前跟誰發生過什麼關係有什麼糾纏,現在給我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別在外面給我勾三搭四的。”趙瞿城說完低頭吻住她的脣。
夏安然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轟—的一聲像是要炸開了似得,剛纔他們兩個在超市的時候還是令人羨慕的一對,只是那麼短暫的一瞬間就什麼都變了。
夏安然如同斷了線的木偶任由他怎麼折騰也沒吭聲沒說過半句話也沒做任何的反抗。
強忍了許久的淚水在趙瞿城霸道的宣誓完自己的主權之後就怎麼也忍不住了,趙瞿城感覺到了那冰涼的液體滑過耳邊,手上的動作戛然而止,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夏安然。
剛纔進來的時候屋裡沒有開燈,外面的燈光微弱的灑了進來,透過光隱約看得到她臉上的晶瑩的淚水,趙瞿城撿起地上的外套,穿戴整齊之後把房卡留給了夏安然毫不猶豫的關門離開了。
夏安然蜷縮着身子發聲哭了起來,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趙瞿城。
“我管你之前跟誰發生過什麼關係有什麼糾纏,現在給我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別在外面給我勾三搭四的”趙瞿城的話又一次在寂靜的房間內迴盪着,連她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一直都是潔身自愛的,因爲她心裡至始至終就只有他一個人所以她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情。
今天一天他已經是第二次跟她說出來這種傷人的話了,她甚至搞不懂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沒領證,簽了合同,發生了關係,都是單身。
如果不是因爲知道趙瞿城時是單身她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他在外面包養的情-婦-。
趙瞿城回到車上之後望着副駕駛座發呆,他的西裝上甚至都還殘留着她的因爲塗了口紅留下來的脣印,畫面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他的拿過鑰匙發動了車子一腳把油門幾乎踩到了盡頭,過馬路的時候紅綠燈看也沒看一下直接闖了,一個晚上不知道被貼了多少罰單,到最後直接連被交警攔下的時候都不停下來了。
每次遇到她的事情他總是把持不住自己,明明很多時候想要好好相處可是理智總是控制不了內心的醋意,明明好多次想要安慰鼓勵的話一出口就變成了毒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