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些來的人都是哪的?”郝蛋蛋傳音問道。
“不知道,沐瑾應該認識”龍飛扭頭看向了李沐瑾。
“師姐,這些都是什麼人呀?”郝蛋蛋指着周圍的人問道。
“看到沒有,那個跟大長老坐在一起的,是御獸宗的大長老曹洪,也是結丹中期的修爲”李沐瑾說道。
龍飛兩人看了過去,發現大長老身旁真的坐着一個人,兩人年齡差不多,但曹洪最明顯的特徵就是光頭。
頭頂光亮如同抹油了一般,比血和尚的頭還要亮堂,看上去極其顯眼。
“御獸宗,就是那個同樣是二品的宗門?”郝蛋蛋疑惑地問道,龍飛同樣心中一動,看向了李沐瑾。
“是的就是那個宗門,可以藉助靈獸戰鬥”李沐瑾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其他勢力呢?”龍飛若有所思,接着問道。
“那是一品宗門天水宗的宗主李中天,那是一品宗門土靈宗的宗主玄青武,那是一品宗門地火宗的宗主火烈……”
李沐瑾一口氣,將所有人都介紹個遍,喘了口氣看向龍飛兩人。
而龍飛也算長了見識,陣宗雖然沒落,但這些宗門仍舊不敢輕易得罪,說不定哪天陣宗就又重新崛起了。
這麼多宗門,也就御獸宗可以跟陣宗對抗,但明面上大家都是一片和氣,至於暗中肯定有摩擦。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各個宗門都有着自己的打算。
而三人就在討論間,半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外門弟子的比試也已經結果。
第一名是一個男子,叫做韓振虎頭虎腦的,但就是他以練氣十二層的修爲,將練氣十三層的對手打敗。
頓時吸引了衆人的眼球,而那個對手則獲得了第二,名叫詹望。
第三名則是一個女子,練氣十二層的修爲,一對修長的腿極其吸引人的目光。
當然,對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柳依依,郝蛋蛋看得目瞪口呆。
依次往後,就沒有太過突出的人才了,不出意外這前三名一定會被收入內門。
這一次的外門弟子大比,質量上比之前好了許多,各長老笑得合不攏嘴。
“下面進行內門弟子的比賽,大家要加油了”大長老站了起來,笑着說到。
“內門弟子一共五百七十六人,外加一個核心弟子一共五百七十七人,核心弟子直接進入十強賽”大長老王振說到。
“長老,那這五百七十六人如何選出九人?”一個弟子迫不及待的問道。
“別急,我還沒說完呢?這五百七十六人兩兩比試,由裁判依據弟子的表現排出名次,後十名落入外門”大長老語氣一變說道。
“當然,前幾名的獎勵也不會少的,你們要將自己的實力完全發揮出來”大長老鼓勵道。
說到獎勵,龍飛感到大比的氣氛,又上升了一個臺階,天地靈力劇烈地波動起來。
“內門弟子聽令,抽取標籤”大長老說完,取出一堆的木籤丟到了空中。
衆人控制靈力猛地一吸,一個木籤就飛回到手中,轉眼空中的木籤就沒有了。
“一號對二號,依次進行比賽”大長老說道,坐回了原位,和衆人攀談了起來。
內門大比就這樣開始了,衆弟子的修爲明顯不是外門能比的,火爆程度讓衆人非常期待。
“一號,二號上臺”二長老李明說道,整個宗內除了宗主外,就他的陣法造詣極高。
由他擔任裁判,非常的合適,安全性自不必說,主要是防止一些弟子打紅眼。
“王東,練氣十五層修爲”一個男子跳上擂臺說道。
“劉爽,練氣十五層修爲”另一個男子同樣跳上擂臺,抱拳說道。
“開始”二長老也不拖沓,直接宣佈比賽開始,陣法光幕升了起來,將三人罩在了裡面。
“師兄,請賜教”那叫劉爽的男子說到,溫文爾雅盡顯無疑。
“師弟客氣了,我是不會留手的,你小心了”王東回禮道,取出了一杆長槍。
“嗚嗚…”槍尖與空氣摩擦的聲音傳來,長槍在王東手中一陣飛舞,如同活了一般。
“小心了《橫掃千軍》”王東出聲提醒,長槍向着劉爽刺來,直指他的要害。
“《土盾術》出”劉爽掐了一串法訣注入靈力,他的身前的地面向上隆起形成了一面土牆。
“嗤嗤嗤……”一連串的火花亮起,長槍刺在土牆上,留下了一個個五指深的印痕,但卻沒有將其刺透。
“嘿嘿,師兄我這法術防禦力極強,一般的攻擊根本無法將其刺透”劉爽得意的笑到。
“吸…《狂犀刺》”王東猛吸一口氣,將體內靈力注入手中的長槍內,槍桿猛地一轉,槍尖刺入到土牆內。
長槍刺破土牆,鋒利的槍尖停在了劉爽的喉嚨處,那個地方的皮膚起了一層疙瘩。
“你…”劉爽愣愣地看着長槍,滿臉的不可思議,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敗得這麼徹底。
“你輸了”王東平靜地說道,話語中沒有絲毫的意外。
“王師兄威武!”臺下這時才響起了一片歡呼聲,這場比試結束的太快了。
“劉爽太過自信了,他對王東的勢力估計錯誤,所以他才敗得這麼徹底”王玉宗回過身說道。
龍飛三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獅子搏兔易用全力,輕敵是戰鬥時的大忌。
“如果一開始,劉爽就集中注意力,那麼王東的這一槍,在刺透土牆時劉爽就能反應過來了”龍飛說道。
郝蛋蛋和李沐瑾點了點頭,而王玉宗的臉上也露出了微笑,龍飛的悟性他非常滿意。
“第一場,王東勝,下一場”二長老李明平靜地說道,打開光幕讓兩人下去。
而比試也就此開始,一場比一場激烈,因爲龍飛不用上場,所以他就在一旁靜靜地看着。
而王玉宗在一旁爲他講解,內門弟子的優點龍飛學習,缺點則加以改正。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如此方爲求教,這也正是王玉宗所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