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打坐恢復消耗!”龍飛說到,一拍儲物袋取出了一堆的靈藥、丹藥。
這裡既然只設置了十個地方,那麼到了後邊一定會引起爭搶,因爲來這裡的可不止十人。
三人拿起丹藥,就開始了吞服,然後運轉功夫煉化藥力,恢復之前的消耗。
而這裡也漸漸靜了下來,只剩下血河聚集流動的聲音,再沒有其它聲響。
“嘩啦啦……”隧道型的血管中,響起了腳踐踏血水的聲音,裡面夾雜着物體倒入雪中的聲音。
龍飛探出感知,發現有人走了過來,而那些物體都是血人,那兩人將血人殺死以後,就朝着這裡走來。
而他們身後的血人,全都停在那裡不敢往這邊來,彷彿這裡對它們就是禁地一樣。
那兩人慢慢靠近,滿臉的小心謹慎,猛地擡頭髮現了,坐在圓臺上的三人。
“隊長,師姐!”兩人正是韓飛和王新,見到是自己人,心中的緊張頓時消失無影了。
“我呢,怎麼不認識我了!”郝蛋蛋翻着白眼說到,一臉的不願意。
“師叔好,師叔好!”兩人不得不喊道,一臉的無語這郝蛋蛋也太極品了。
“哎,這樣纔像話,你們不能只看到他們兩人,還有我呢!”郝蛋蛋老氣橫秋地說到。
“你們也趕快選個石臺坐上去吧,這血水在不斷上漲,只有那上面才安全”李沐瑾出聲提醒到。
“謝謝師姐提醒。”兩人報了一拳,笑着選了一個石臺坐了上去。
半個時辰以後,龍飛又感知到有人前來,這次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的。
女子一頭紅色的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腦後,尖尖的鼻子外加一張小嘴。
上身一個短襯衫,在肚臍以上,露出大片黝黑的皮膚,下身一條皮長褲,露出一種別樣的誘惑。
“咕咚……”王新吞嚥口水的聲音在這裡迴盪,但他絲毫沒有在意,仍舊緊盯着那位女子。
“啪……”一聲脆響,卻是韓飛看不下去了,一巴掌印在了王新的脖頸上。
你幹什麼?”王新憤怒的說到,扭頭看向了韓飛,一臉的不解。
韓飛哼了一聲,將頭扭到了一邊,臉上明顯寫着——我不認識你。
“沐瑾,她是誰?我好想在御獸宗的隊伍中看到過她!”龍飛傳音問道。
“她叫周紅,是御獸宗年輕一代中的第二人,修爲僅次於王鵬飛,築基後期的修爲”李沐瑾說到。
“哼,你問人家的名字幹什麼,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李沐瑾噘嘴笑着問道。
“怎麼,你吃醋了,誰叫你不讓我碰你呢”龍飛假裝**地說到。
“你…哼,就不讓你碰!”李沐瑾不知想到了什麼,小臉變得一片通紅。
“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那女子對王新惡狠狠地說到,舉了舉手中的兩把柳葉刀。
“哼,長那麼好看不就是讓人看的麼,你……”王新還要繼續說下去,卻被韓飛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姑娘,不好意思,我這兄弟這裡有問題”韓飛說完指了指王新的腦袋。
“你腦子纔有問題呢!”王新掙脫束縛,對韓飛吼道。
“韓飛,你慫什麼慫,我告訴你,今天你師叔我給你做主了,你叫那丫頭動一下手試試”郝蛋蛋看不下去了。
對着韓飛罵了一通,接着扭頭看向了周紅,腦袋微微向上擡起,擺明了自己這邊人多。
“哼!”周紅冷哼一聲,不再管這邊,選了一個較遠的石臺坐了進去。
“哈哈哈哈……”郝蛋蛋大笑起來,笑聲在這裡迴盪,回聲向遠方飄散。
“多謝師叔爲我做主,這小娘們害怕師叔了……”王新諂媚地說到。
“哈哈…小子你要是再亂說,那姑娘一來氣真把你的眼睛挖了,那就沒辦法了”郝蛋蛋說到。
“嗚……”王新扭頭看向那邊,發現對方正在咬牙,連忙捂上了嘴巴。
“嗯!又有人來了”龍飛出聲說到,三人連忙擡頭,看向了入口處。
“呼哧呼哧……”劇烈的喘息聲傳來,如同一個風箱般,緩緩靠近。
“是誰在那裡裝神弄鬼,想嚇死你爺爺我呀!”郝蛋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大聲罵道。
出來了!
龍飛的感知中緩緩冒出一個人影,非常突兀好像是硬生生擠進來一般,沒有絲毫的排斥。
“血人,不,這是…曹有爲!”龍飛險些沒有將對方認出來,因爲對方的身上全是鮮血,已經結成一層厚厚的血痂。
龍飛看的沒錯,來人正是曹有爲,跟其他人的經歷都不一樣,他一路是殺過來的。
從開始邁步進入血管中,一波波的血人就向他衝來,他只能硬着頭皮衝上去。
幸而他的修爲極高,再加上是大長老的兒子,御獸宗這一代的領軍人物,丹藥寶物自不會少了。
憑藉着必勝的信念,血人被他全部撂倒,鮮血佈滿他的全身,他都沒有絲毫在意。
相反,血腥還增長了他的殺意,他斬殺血人的速度越來越快。
當斬殺血人後,這裡的獎賞同樣浮了出來,而這爲曹有爲的殺戮,更添了一層驚喜。
“哪裡來的烏鴉,怎麼嘴巴這麼臭,是不是想讓我幫它把嘴巴砍了!”曹有爲說到。
聲音極其平淡,但加上他身上聚集起來的殺意,就有了一絲殘忍、血腥。
“你爺爺的,你纔是烏鴉,你們全家都是烏鴉!”郝蛋蛋咬牙切齒地說到,肚子都被死的打了一圈。
“臭小子,有本事你滾下來說!”曹有爲擡了擡手中的大刀說到,他是真的生氣了。
“切,你叫爺爺下去,爺爺就下去呀!你誰呀你!”郝蛋蛋一臉鄙夷地說到。
“叫我下去也行,只要你叫我一聲爺爺,或許我心情好一些,就會下去了!”郝蛋蛋接着說道。
“好!好!好!你給我等着!”曹有爲猛擡手中的大刀,對着血河斬了一刀。
“哄……”血河猛地一陣,一道五米左右的血花濺起,又狠狠地打在地上。
由此可見曹有爲內心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