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晗嘖嘖出聲:“不是知道今天哥你出院,過來看看嗎?”
說着,葉少晗走到夏清面前,注意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葉少晗臉色一瞬間就紅了起來,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看見這樣的畫面,難免會羞澀。
夏清還不知道葉少庭在自己脖子上乾的壞事留下了痕跡,見葉少晗盯着她脖子看,她納悶的摸着脖子:“怎麼了嗎?”
葉少晗正要說,對上葉少庭警告的眼神,她嚥了咽口水,呵呵直笑:“沒什麼,沒什麼”
楚寒從剛進來看到夏清被少庭擁着的場面,就一直沒說話,站在一邊,和平時話多的模樣天差地別。
夏清奇怪的摸着脖子,她怎麼覺得葉少晗看她的目光很怪異?
楚寒目光淡淡的瞥了夏清一眼,視線落在她佈滿吻痕的脖頸上,目光微微閃了一下,快速別開,和葉少庭閒聊了幾句,問的都是葉少庭的身體。
幾人聊了幾句,楚寒就說要走了,剛好夏清和葉少庭也要出院,就一起走了。
在醫院門口分開,葉少庭一直腳不方便,夏清扶着他走,站在車旁的楚寒看見這一幕,微凝的目光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楚寒哥哥,你在看什麼呢?”見楚寒一直不說話,盯着醫院門口看,葉少晗出聲問道。
楚寒扯了下脣:“沒什麼,難得見你哥這個狼狽樣,多看幾眼。”
葉少晗好笑,“楚寒哥哥,你真幼稚。”
對此,楚寒沒有回答,而是轉身上了車,葉少晗趕緊坐到副駕駛上,楚寒也沒多說什麼。
才一週沒回家,感覺家裡像是清冷了許多,來開門的是劉嫂,見是夏清和葉少庭,忙恭敬的問候:“先生,太太,你們回來了。”
“嗯。”夏清淡淡的應了一聲。
把葉少庭扶到房間裡,走過去把窗簾拉開,窗外的陽光斜透進來,灑在夏清臉上,襯得她如雪的肌膚陽光清透。
葉少庭就這樣看着她,夏清走過來,對上葉少庭打量的視線,笑着問道:“傻了?”
葉少庭搖頭:“不傻。”
他清冽的聲線,在夏清耳邊響起,夏清嘴角勾起一抹笑。
“我去洗個澡。”
陪着他在醫院裡呆了一週,身上都帶着一股醫院的藥水味,夏清很不喜歡這種味道。
夏清抱着衣服去浴室裡,很快,葉少庭就聽見了夏清的怒吼聲。
“葉少庭!”
帶着怒氣的聲音,讓葉少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應該是發現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吧!
夏清怒不可遏的看着鏡子里布滿吻痕的脖頸,親熱的時候,她明明提醒過他,別在她脖子上弄出痕跡。
他倒好,答應的一點兒都不含糊,卻還是她脖子上留下了那麼多吻痕,重要的是還不提醒她。
想着她今天頂着這幅樣子見了多少人,夏清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怪不得剛剛葉少晗和楚寒都盯着她的脖子看,她還納悶呢,沒想到竟然是因爲這個。
該死的葉少庭。
洗完澡,夏清怒氣衝衝的抱着衣服往外面走去。
“啪”的一下,夏清伸手抽出葉少庭拿在手裡的雜誌,扔在地上:“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
夏清氣的擰起眉毛,她氣的不僅僅是葉少庭不聽她的話把脖子上弄出這些痕跡,她更氣的是他弄出這些吻痕,還不告訴她,讓她頂着這幅樣子在別人面前晃盪。
葉少庭好脾氣的看着她,俊逸的容顏上掛着如沐春風般的微笑,明知故問的說道:“什麼怎麼回事?”
夏清挑眉,聲音拔高:“你確定要繼續裝下去?”
葉少庭握着拳頭的手,放在鼻子下面,輕笑着咳了一下,討好的叫道:“老婆”。
那一聲老婆,他發出的聲音低醇性感,極有魅力的音色,讓夏清一瞬間紅了耳根,卻沒打算就此放過他。
“別岔開話題,說正事兒。”
夏清雙手叉腰,儼然一副老婆調教老公的模樣,看着她炸毛的模樣,葉少庭突然失了神。
這一幕,和記憶裡熱情開朗的小女孩融合在一起,猶記得她當初也是喜歡做這個動作,每次他惹她生氣了,她都會雙手叉腰,一副氣呼呼的樣子看着他。
他已經好多年,再沒有看見她如此放縱外露的情緒了。
“清兒”葉少庭伸手一撈,將夏清撈進懷裡。
夏清莫名其妙,怎麼剛剛還伏低做小,下一秒就變身霸道總裁,把她撈懷裡來了。
“葉少庭,你放開我,我還沒唔”
話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
夏清眨巴着眼睛,怎麼回事,一眼不和就開吻?
葉少庭含住她的雙脣,溫柔的描摹着,舌尖在她脣上流連,並沒有深入進去,他有力的大手,在她脊背上撫過。
夏清眼睛眨巴了一下,他還吻上癮了。
沒等她想完,眼睛被一雙大手覆住,耳邊傳來他低笑的聲音:“清兒,沒人告訴過你,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嗎?”
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魅惑的音色,像是敲擊在她的心上,一點一點的讓她沉淪。
未免自己太過被動,夏清貼着他的脣瓣,呢喃出一句:“有。”
葉少庭正吻的動情,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她這句有是什麼意思,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表情驀地一僵,渾身上下的肌肉開始緊繃着。
“誰?”他語氣有森寒冰冷,像是蟄伏在夜裡等待獵物的雄獅,發出的氣息帶着七分危險。
夏清一直都知道,葉少庭這個人是危險而霸道的,他的溫柔,只給予了她一個人,在她面前他太過溫柔,讓她差點忘記,葉少庭本來的性格。
記得外界對他的評價,一直都是冷漠無情,孤傲強勢。
夏清知道他在介意什麼,突然想逗一下他,看他在她面前,會露出怎樣的神態。
“一個男人。”夏清簡短的回答,她感覺到這句話說完,他摟着她的力道更重了一分,他已經停止吻她了,脣卻還貼在她脣瓣上,他的聲音透着一股壓抑的煩躁:“哪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