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庭還沒反應過來,脣上突然一軟,他身上的人兒,小手正在不該碰的地方亂碰。
“清兒”葉少庭抓住她的手,嚴肅的對着她搖頭:“乖,你現在不舒服。”
夏清沒有反駁葉少庭,而是熱情的吻着他,她火熱的脣,在他的脣瓣上熱情的吸、吮,小巧的舌尖在描繪着他的脣形。
他被她撩、撥的渾身發熱,卻保留着最後一絲理智,沒有陷入沉淪:“清兒,乖,別亂動。”
他聲音沙啞的厲害,夏清在他身上點火,她熱情的吻着他,葉少庭受不了控制的回吻她,只不過葉少庭的手很規矩,只是捧住她的臉親吻。
葉少庭規矩,可夏清很不規矩,葉少庭被她火熱的吻,吻的失去理智,也沒發現夏清的動作,等他睜開眼時,夏清已經渾身赤果的趴在他身上了。
視線露在她胸前的凝白上,葉少庭呼吸一窒,喉結上下滾動,他粗喘着:“乖,聽話,你身體不方便。”
“嘶”葉少庭話剛說完,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原因沒有別的,只因爲夏清突然鑽到被子裡
他的自制力,在夏清面前,真的,幾乎爲零,只要她輕輕一個撩、撥,所謂的自制力,狗屁不如。
他憐惜的親吻着她的脣瓣,他根本不想這個時候要她,她發着高燒,再做劇烈運動,他怕她身體會吃不消,可她偏偏死命的撩、撥他。
想起剛剛的情景,葉少庭心底的火焰,就越來越旺。
這是她第一次幫他那樣,其實他從來沒有想過,她會幫他做那些事情,看來爲了打擊他的自制力,她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夏清趴在他身上,笑看着葉少庭,見他還忍着不動,夏清故意夾緊雙腿,葉少庭掐住她的腰,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她笑的眉眼彎彎,一點都沒有犯錯的自覺。
還得意的衝他吐了吐舌、頭。
“不知道你身體吃不消嗎?”葉少庭啞着聲音問她,伸手給她把頭髮別到耳後。
夏清雙眼發亮的看着他:“剛好睡不着而且,我現在精神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迴光返照啊!”
夏清剛說出迴光返照四個字,葉少庭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曖昧的呻、吟,旖旎的風情,在寬敞的臥室裡盪漾。
葉少庭被夏清折磨瘋了,他沒想到生了病的夏清,比平時瘋狂多了,完全沒有往日的羞澀。
在這方面,她向來是羞澀的,可今天,她瘋狂的讓他幾乎招架不住。
他想,她大概不是發燒了,是酒醉了。
不然,她怎麼可能會那麼極盡所能的撩、撥他。
額頭抵在她的上面,汗水汗溼了兩人的身體,他呼吸粗、重:“你今天怎麼了?”
夏清不管不顧的對着葉少庭索吻,葉少庭才挪開脣一分鐘,立刻被她吻上。
夏清含糊着呢喃:“不是說了嗎?把病傳染給你,我就能好的快一點了。”
對於這個解釋,葉少庭自然是不信的。
他胸膛的汗水滴落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夏清掀開眼簾,眼底一片媚色,勾引的葉少庭低吼一聲:“妖精”。
夏清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那麼瘋狂,估計大概是因爲,她想要徹徹底底的感受到,他佔有着她。
他是她現在最在意的人,沒有恢復記憶之前,或許她還會猶豫彷徨,從恢復記憶之後,她就知道,這輩子,她都套不出葉少庭的手掌心了。
其實當年他沒有告訴她就離開,她並沒有怪過他。
那個時候,夏清就是如此堅信,葉少庭不會無故放棄她,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後面陰差陽錯,他從美國回來,她卻被送到了英國。
從她的病情被若寒控制之後,基本上只有晚上會發病,白天她都在瘋狂的學習各種商業技能,目的就是爲了回來和夏氏鬥爭。
她一直都有關注夏氏的情況,那個時候,她並不記得葉少庭,怪不得他會那麼快壯大華晟,怪不得他會一直打壓夏氏。
怪不得她和他的訂婚,能夠繼續下去。
從她這幾次都葉家父母的接觸,知道這對父母,不像一般上流社會圈子的父母,沒有以利益爲重,他的父母很尊重他和少晗的決定。
若是當初他真的不想訂婚,又怎麼會有那場訂婚宴呢?
雖然兩人都沒有到場,但那又如何,至少臨城上下的人都知道了,他葉少庭,和她夏清,訂婚了,是未婚夫妻的關係。
想起當初從國外回來,他在她面前的各種演戲,夏清就覺得好笑。
他一定一直都在關注着她的情況吧,不然他不會那在她剛發生了那樣的事,就從美國趕回來,他不會知道她因爲受到打擊,失去記憶。
更不會知道,她從此抗拒感情,所以他纔會在她面前演戲,演演出他已經有心上人的戲。
夏清緊緊的箍着葉少庭,葉少庭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知道她眼裡的淚花讓他心疼。
他沒有說話,只默默的低下頭,輕柔的吻去她眼底的淚水。
今天有一場重要的會議,是美國那邊的大股東,葉少庭必須到場去主持會議。
與葉少庭差不多,夏清今天也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今天夏氏召開一場記者招待會,目的就是爲了宣傳夏氏邀請到兩位著名設計師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