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默輕舔了一下還有些腫脹的雙脣,不太情願的開口:“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喬浚的嘴角抿着一抹狡黠。
他深吸了一口煙,故意對着她慢慢吐出,幽幽道:“我是一個生意人,從不做賠本的生意。”
“咳、咳。”
言默真後悔那天制止他戒菸。
她想了想自己手中的籌碼,唯一還有點分量的是:“我答應你,不會再提離婚的事。”
喬浚顯然並不滿意,他故意慢悠悠的又吸了兩口,彈了彈菸灰,然後再吸一口,一邊吐着白霧,一邊道:“有件事你好像沒弄清楚,離婚這件事對其他夫妻來說是兩個人的事,但在你我之間,只要我不同意,你這輩子都是我喬浚的妻子。”
“那……那我答應你,永遠都不將我是言默的事情告訴陸忱西。”
“這件事我已經用你父親的命交換過了。”
“那你想怎麼樣?”
喬浚又吸了口煙,再次對她吐着道:“真的要我說?”
言默用手扇開嗆人的煙霧,揪着眉頭先打預防針:“除了那個以外,你想怎麼樣都行。”
“那個?”
喬浚玩味的靠近她,問:“那個是哪個?”
“你明知故問。”
“我可不像你,會玩文字遊戲,我是理工男,很單純。”
“你單純?”言默真要笑掉大牙了:“你要是單純,那全世界的人都沒長腦子。”
“你這是在誇我?”
言默妥妥的被他帶進了溝裡。
明明在其他人面前他冷若冰霜,嘴巴就跟擺設一樣從來不用做說話,可是在她面前,他不但不吝嗇言語,還句句讓人火大,字字讓人憤怒。他真的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暗暗嘆了口氣,她想到了解釋的辦法:“我剛剛說的那個,就是你剛纔想做,但是沒做成的事。”
“哦。”喬浚故作一點就通,直白道:“你說做愛。”
言默尷尬。
“對。”
喬浚將手中的菸蒂碾滅在菸灰缸裡,然後又抽出一支,點燃,雙目掃了一下她的全身:“可是除了做愛,你全身上下沒有任何東西是我想要的。”
真的聊不下去了。
他永遠都能把別人的路堵死,不給人任何的選擇。
算了。
言默也是個有脾氣的人,她張開雙脣,正要結束這次的談話,但喬浚卻大喘氣一般的又開口。
“不過……我倒是可以先聽聽你想讓我幫你什麼忙,這樣我也好按照困難的程度,來做適當的調節。”
言默總感覺他是在下套。
不過說說也沒什麼。
“我想讓你幫我進言氏。”
“你要進你父親的公司?”
“是。”
“你想守住你父親的事業?”
“不僅如此。”
言默的雙目涌動着濃濃的恨意:“殺我的人就在言氏,我必須回去找他,我要讓他天天都看着我這張臉,我要讓他永遠都記住他是一個殺人兇手,我要讓他日夜不得安寧,我還要報復他,讓他死的比我更慘。”
喬浚夾着煙的手指微微用力,他問:“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