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君謙單手摟過她的腰身,因爲滿身淡淡的酒味,所以只是輕輕的抱着,沒有過於親暱的緊貼過去,想讓他猜?“跟你姐剛通過電話?”
“唔,對。”盛初七纖軟的手指很靈活的把他領帶解開,隨意就往牀沿一扔,然後開始解他領口的袖釦。
斯君謙沉吟片刻,於是,說道:“嗯,我大概知道了。”
“知道什麼啊?”
他低眸,對她淺淺一笑:“你姐肯定是在告誡你要做好妻子的本分,好好服侍自己的丈夫,以免被別的女人鑽了空子。”
盛初七吐血,捏了他一把:“你臉真大。”
還好好服侍他呢,沒休了他都不錯了,把他襯衫解開了幾顆釦子,便轉身要走。
斯君謙手臂勒住她,往牀鋪扔去,修長的身軀緊接着就覆了過來,很熱情的抵着她柔軟的身體。
“嗯?”他鼻尖,親暱的蹭着她細膩的脖子。
盛初七被他溫熱的呼吸給染得肌膚微紅,有些羞,也有些無奈的推了推他沉重身軀,嬌嗔道:“冬天都要來了,你fa情期是不是有點錯亂啊。”
自從他從美國回來的這幾天,每晚都纏着她要。以前他還懂得要剋制夫妻生活,現在都是一秒鐘也不想去放過她。
這叫盛初七漸漸的有點吃不消了,轉眼間,身上的睡衣裙就被他哄騙的脫了下來。
斯君謙薄脣在她脣瓣和下顎處親暱的吻着,大手去解自己的皮帶和拉鍊,身軀上的襯衫被女人扯的皺起,幾顆鈕釦都崩開。
他被被子給拉到了聳動的腰身,滿身的酒氣都完完全全的灑在了她的身上。
盛初七脣瓣被他薄燙的脣吻住,口鼻間都是他的味道和菸酒味氣息,輕輕的皺眉,唔唔的說着:“討厭,連澡都不要洗……”
他有潔癖,每次做前,自己都要去浴室裡把個人衛生給做了,然後纔要她,現在變得急切的很,都跟要沒得做一樣。
斯君謙低喘着粗氣,薄脣含着她的下脣,喃喃出聲,連帶溼熱的氣息也噴灑到了她的脣齒間:“很爽…老婆,我很舒服。”
“你真是……”盛初七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好。
男人做這種事,幾個是不爽的啊。
斯君謙看着她羞紅的臉頰,低笑着,薄脣將她的小嘴都含在口中,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齒,捲起她膩滑的舌尖吻。
盛初七兩條裸露的手臂抱緊他偉岸的後背,過於親暱的吻,彼此分享着對方的唾沫。
這是隻能夫妻間,才能在一起做的最親密的事。
她心口有淡淡的暖流滑過,脣齒間嚐到了他口中的酒味和煙味,一吻結束後,紅腫的脣瓣貼着他的俊臉,輕聲說:“怎麼抽了這麼多煙?”
斯君謙嗓音低啞的厲害:“沒有抽多少。”
“說慌!”盛初七指尖掐了一下他手臂,說道:“以前我都沒有聞見你口中有這麼重的香菸味。”
“你什麼時候聞我嘴巴?”
“接吻的時候啊。”盛初七要牙齒磨着他的下巴,偶爾還輕啃了一下:“我不反對你抽菸喝酒,但是你也要剋制自己,都這把年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