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結果如何,我都很感激他,也謝謝你!”盛初七轉過身,擡起淺笑的眼睛對視着他深沉的眼眸,笑的有些牽強和不安。
這些年來,也有不少專家聲稱能醫治好姐姐,可是她左等右等的結果都是未知數。她經歷了太多的失望和挫敗,越是接近這個結果的時候就會越膽怯。
斯君謙低首,薄脣在她脣瓣溫柔的摩挲:“你信佛,這些年的慈善也不是白做,會有神明保護你姐姐,她會好起來,只要我們有足夠的耐心等她醒來。”
“嗯嗯嗯!”盛初七眼睛發酸,纖細的手臂用力的抱緊了男人的身軀,脣瓣輕輕的開啓,主動去吻他的脣。
兩人擁抱在衣櫃旁,彼此的嘴脣親密的緊貼在一塊,斯君謙薄燙的大手捧起她臉頰,加深這個吻。
盛初七的呼吸漸喘,彷彿想透過這個吻來緩解心中不安的情緒,腳尖踮起,激烈的迴應他。
“去牀上?”斯君謙薄脣暫時離開她的脣瓣,眸色深深,直勾勾的看着她嬌媚的雙眼。
她搖頭,將軟軟的脣瓣親了過去。
不想做,只想跟他接吻。
……
……
一早醒來。
美國紐約的天氣有點熱,盛初七換上了中短袖襯衫和半身裙子,搭配平底鞋,再將烏黑的頭髮高高紮起,露出了額頭和美麗的鵝蛋臉。
她沒有化妝,脣上只塗了一層橘色。
剛下來就聽到萬歲坐在餐廳晃盪着小短腿,跟池淮南說起他家盛姐姐,還小小的提醒他別在治療的時候,愛上他的盛姐姐。
盛初七簡直對小傢伙這種自戀程度沒救了,她和斯君謙下樓,四人先在別墅吃完了早飯,纔去醫院。
來這裡私立醫院治療的都是非富即貴,盛初七提出介紹一個醫生過來,並沒有打算轉院的意思,院長也欣然接受,還派了權威醫生過來接待。
池淮南和權威醫生在說着專業語,盛初七聽不太懂,斯君謙倒是多少了解些的,還能和他們交流幾句,而她獨自站在病房前,透過玻璃窗看着安靜躺在病牀的消瘦女人。
萬歲將路上買來的一束紅玫瑰放在牀頭櫃的花瓶養着,先前買的已經乾枯了,還是上次回紐約帶來的,小傢伙爬上椅子規規矩矩的坐好,小手放在膝蓋上,跟閉着眼睛還在沉睡的女人,自問自答的,嘰嘰咕咕也不知是聊什麼呢。
“我姐在這裡躺了有五年了吧。”盛初七眼角餘光睹見了斯君謙走進,她脣角輕扯,說道:“起先不在這家醫院的,後來那所醫院的護士長被爆出來,經常收取外來人的美元,晚上會將一些女性植物人提供給他們身體發泄一小時,我知道馬上從京城趕回了美國,將我姐病房走廊這半個月的監控錄像都調出來看,深怕護士長也將我姐的身體拿去還錢。
護士長看我姐的容貌過於美麗,姿色是住院病人中最姣好的,是有打算將她身體拿去交換錢財的念頭,第一次,卻因爲價錢沒有談好給吹了,第二次對方差點就走進了我姐的病房,幸好有個醫生臨時要回醫務室一趟出現在走廊,將給人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