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七知道松鼠是隻很有分寸的狼狗,也就隨了萬歲去了,以免他嚷嚷着要再買一隻狗養。
斯君謙將行李放下,逐步走到了女人的身後,手臂很自然的摟上了她的腰身,收攏在了懷裡,下巴抵着她的肩頭:“搬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就這樣拋夫了?”
盛初七皮笑肉不笑的:“我記得我有說過的。”
“我也覺得我不同意分居。”斯君謙薄脣湊到她的耳旁,低語,腔調很緩慢:“分牀也不行!”
盛初七冷哼了聲,連假笑都懶得給他。
還有臉提這事!
“想你了。”斯君謙低低的呢喃。薄脣扯動間,熾熱的氣息如數噴灑在了她白皙的肌膚上。
難得看到她炸毛,就跑來說肉麻的話?
盛初七不吃他這招,高冷的很。
“老婆。”斯君謙再接再厲,在她脖後親了一口。
盛初七心跳的有些快,趕緊脫離他的懷抱,以免被這個男人三言兩語的給哄好了。
她故意板起小臉,往沙發一坐:“夜深了,斯先生在盛宅過夜不合適,回去吧。”
“哪裡不合適?”斯君謙端起茶几的玫瑰花茶,看了眼茶沿口紅印,低頭淺抿,斂起似笑非笑的眸子掃向女人:“我和你受法律保護,名正言順的躺在一張牀上,都沒有人能說一句話。”
領證的劣處,看看,出來了吧。
盛初七就是恨當初蠢的就這樣把自己買了,還以爲他賣身呢,十億,別說賣身,賣腎都行了!
斯君謙將茶喝完,一手提起行李箱,逐步走過去,另一隻手輕易就把她給扛在了肩頭。
“走,有問題我們關起門來聊聊。”
盛初七猝不及防就被他這樣扛起,簡直沒有半點防備,她羞惱的給了這男人後背一拳頭,擡眼,就看到了萬歲被那隻傲嬌的松鼠迷的,自動把她們屏蔽在視線內,是一個眼神都不望過來的。
她咬牙切齒:“你知不知道小孩的行爲舉止,都是跟大人學的,你當着萬歲的面這樣,萬一他也跟着學”
這畫面,她都不敢往下想。
斯君謙勾起薄脣,步伐極穩的往臥室走去:“他在美國看的就恐怕不少,多看一次無傷大雅!”
盛初七服了他:“看以後你當你兒子的面,是不是也這樣無所謂的態度。”
“我兒子根基隨我,沒有見女人眼睛就發直的壞毛病。”斯君謙說就罷了,語氣還要透着股傲嬌勁。
盛初七語哽,說的萬歲那殺千刀的親爹品行是惡劣般的,呵呵,把自己誇的不要太好。
斯君謙將臥室的門踹開,用腳尖勾上,行李箱隨意就丟在地板上,他直接將這女人抵在了門板上,大手禁錮住她想掙扎的身子,低首,便吻了上去。
“唔——”盛初七想罵人,剛微啓紅脣,男人溼熱的舌頭見機探了進來,捲起她香膩的舌尖深吻。
鋪天蓋地而來的炙熱氣息和霸道的吻,與以往溫和的親暱不同,讓她想尖叫,睜大眼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臉孔輪廓,雙手推他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