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自找死路,說的就是她。
斯君謙沒給她說不的機會,還殘留着滾燙溫度的手掌捧起她的小臉,低首薄脣狠狠的吻了下來。
“唔……”天昏地轉間,盛初七後背抵上了冰冷的牆,男人挺拔沉重的身軀隨即籠罩上,瘋狂的吻着她,另一隻大手攥緊了她白皙的小手不肯放過。
盛初七幾乎快要無法呼吸了,當場眼淚都想要掉下來,脖子被迫仰高,配合着他的親吻。
“初七,把睡褲脫下來。”斯君謙低啞的嗓音夾帶着粗重的喘息在她脣齒間溢出,他俊美的臉孔快意到了扭曲在一起,汗珠順着額頭一點點的滑溜下。
他想進去……
盛初七察覺到他的企圖,不贊同的皺起眉頭,她的呼吸也帶喘:“別,萬歲在外面,會吵醒他的。”
斯君謙手臂抱緊她軟軟的身子,轉身大步朝門口走去,快速的將浴室的門反鎖上,在把她抵在了上面,薄脣在她脖子流連忘返,輕聲哄慰:“乖,這樣就不會打擾到他。”
盛初七還是不行,想到外面睡着孩子,她們卻在浴室裡這樣,自己放不開,大眼睛微紅,執意搖頭:“你都自行解決了老半天,也不差這會兒,下次吧!”
斯君謙發紅的眼角眯起,渾身肌肉緊繃的難受,定定的盯了她半天,突然咬了她脣角一口:“小妖精!”
盛初七空出一隻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動獻出紅脣回吻他,以表自己對他的歉意。
就一個吻,能輕易打發他?
斯君謙將她軟軟的脣瓣整個都含在脣齒間,狂熱的舌頭一點點的深入,恨不得能抵入她的喉嚨深處。
“唔~”盛初七鼻尖全部都是他獨特的好聞氣息和源源不斷的熱情,閉起了漂亮的眼睛,盡所能去配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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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折騰下來,斯君謙倒是越來越神清氣爽,將睡袍的衣帶重新系好,俊美的臉孔掛着淡淡的笑意。
盛初七靠在盥洗臺前洗淨痠軟的小手,白眼兒都朝他翻了好幾個。
“別怨我,誰叫你要進來。”他彎腰一抱,將女人公主抱起,大步走出充滿了曖昧氣息的浴室。
盛初七小聲在他耳朵警告:“罰你一個月都不許碰我,混蛋。”
對於這種沒有殺傷力的警告,斯君謙半分都沒有放在眼裡,將她抱回了被褥間,俯身,薄脣親了親女人軟軟的臉蛋:“睡吧。”
上句話,就這樣赤裸裸的被他給無視了。
盛初七看了眼熟睡的萬歲,暫且不跟他吵架,睡前想到了年過完,盛鈺的案子也該結了,小手拽着他的衣角:“侯姝靜那邊怎麼樣了?”
斯君謙也躺了下來,手臂抱過了她香軟的身子,低語:“放心,一切都好。”
“嗯!”盛初七聽完這句話,便安然入睡。
……
……
她這邊睡的安然,嚴家卻是不等安生,爲了侯姝靜的事情,連年都沒有過好。
嚴一雯穿着睡袍站在樓梯處,眼帶諷刺的看着故作處於下風的女人帶着一個15歲的男孩半夜來敲她家的門,而她敬愛的父親直接開門將這對母子給迎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