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蕪,這一刻,才深深體會到女星被潛規則的滋味,她這些年聽過無數人提起這個詞,卻沒想到有一天會降臨在她身上。
熾熱的套房內,柔和的暖色燈光映照在歐式大牀上,她那光潔的身體被男人強壯的身軀壓得密不透風,他一下一下的起伏,她被迫的承受着。
唐蕪一臉痛苦卻又隱隱愉悅的神色,在霍北庭的眼裡異常的嫵媚惑人,迷離的眼睛泛着盈盈水波,紅腫的脣瓣微張,隱約可見嫣紅的小舌。
這都無不勾引着他的心魂,特別還是她那沙啞輕媚又微弱得厲害的聲音,聽入耳叫霍北庭不捨放開愛她,霸道強勢的壓着她一輪又一輪的進攻。
就這樣想直至天明,而如今,夜還長。
……
……
這場永無止境般粗魯的強-暴,宛如噩夢地追隨着唐蕪半年,每當看到霍北庭,她夜晚都會夢見被他佔了身體的畫面。
漆黑安靜的臥室裡,唐蕪捲翹的長睫撲閃幾下,緩緩睜開了疲憊的眼眸,直直看着天花板,有那麼瞬間的茫然,出神了許久才意識到自己在熟悉的別墅中,而不是陌生的酒店裡,儘管方纔那只是夢見了過去發生的事情,身體卻還是殘留着一股痠軟疼痛感,特別是下面,總會給她有種隱約辣的刺痛地錯覺。
冷靜了片刻,她從牀上坐起,隨手拿起了旁邊的真絲睡袍披上,走出臥室,轉身想到樓下的廚房倒杯水喝。
別墅的燈都暗着,天際露白的光線透過紗簾照射了進來,唐蕪看得清路所以不想去開燈,拖鞋在腳下發出了單一的清脆響聲。
她很享受這樣寂靜孤僻的感覺。
旁人或許會認爲獨自居住在一棟大別墅裡,別說花花草草了,連只寵物狗都沒養,難道不寂寞嗎?
唐蕪卻喜歡極了偌大的空間裡,只有她一人的存在感,這樣就沒有人打擾到她休息,所以連傭人都不願意聘用,只是請了鐘點工。
她倒了一杯冷水,張嘴的喝水的時候,扯到了脣角的傷口,嘶疼了聲。
淺色的傷口,一看就是被咬出來的。
這京城中除了霍北庭這個混蛋,敢幹!
誰還敢這樣碰她?
唐蕪重重放下水杯,指尖按着脣角,冷清的眼底劃過了一抹火光,腦海中浮現出了從警察局出來後的那幕……
哥哥很快就到警察局接盛初七和她,所以潛意識不願意讓霍北庭出現在哥哥面前,唐蕪纔會一言不發的跟他上車。
這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她坐在副駕駛座上,冷冷的看着前方,大概行駛了二十幾分鍾,已經離警察局很遠,車緩緩在某安靜的街道停了下來。
霍北庭側頭,漆黑而幽深的眼眸,看向一直沒換過姿勢的女人久良,突然拿出一包煙,開門下車。
唐蕪直視前方的眼神未曾變過,只是這個成熟強勢的男人已經入了她視線範圍。
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深夜中,側臉英俊,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點了根菸,重重的吸了一口,火苗光飛速退到盡頭,整根菸有大一半已經燃成了灰燼。
接着,他扔掉菸蒂,又點燃一根,繼續抽。
正文 334.第334章 我們同牀共枕了三個月,你忘得了我?
唐蕪看的出來他最近心情很不好,身上成熟的男人氣息也愈發的顯得冷漠起來。
看到他這樣陰鬱的狀態,她甚至有種痛快感。
如今的自己,都已經淪落到以折磨他情緒爲樂,唐蕪眼底的光芒越發的冷凝下來,就這樣看着他一根根的抽菸,一次次的皺眉又舒展開,又深深皺起。
霍北庭情緒冷靜下來的時候,皮鞋下已經堆積滿了菸蒂,他站在深夜中幾分鐘,深沉的視線一直盯緊了車內的女人,待冷風將身上濃郁的煙味吹散去了大半,才轉身大步走回車上。
開門,關門,鎖門聲接連的響起,他濃烈的男性氣息驟然逼近,就離在唐蕪側臉隔着一張紙般的距離,突然啞着嗓子說:“跟東星解約,回到我身邊來!”
唐蕪正眼都沒有給他,淺色的脣瓣微微勾起薄涼的弧度,天生帶着輕媚的聲音在深夜的襯托下冷清異常:“霍總想做什麼?潛女明星上癮了?還想玩?”
霍北庭明知她不喜歡他的觸碰,卻還是忍不住伸手去抱她,沙啞的嗓音帶着一絲壓抑:“……給我時間,好不好?再給我一次機會。”
唐蕪轉頭,看他,眼神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情緒波動,就像是對待陌生人般,只有她心底自己清楚對這個男人是懷着什麼隱晦的情愫:“霍北庭,半年前你強暴我時,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多機會留給你?”
“唐蕪!”霍北庭恨恨的想有時真有股挖開她的心房的衝動,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他眼底的陰霾越來越重,大手扣住她涼涼的臉頰,額頭抵上去,親暱的貼着她:“我們同牀共枕了三個月,整整三個月,你忘得了我?”
“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來思考感情的動物,這句話果然是沒有冤枉了你。”唐蕪冷清的眼眉間添了幾分嘲弄的笑意,視線冷冷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臉孔:“霍總現在如果想跟我追憶當初在牀上的時光就不必了費口舌。在我看來這些回憶不提也罷,你動作粗暴急切,牀技吻技都差人一等,每日早晚還要來一次,跟你住一起,我睡眠嚴重不足,以上幾點都不是我不喜歡。”
霍北庭五官驟沉下來,在她口中,被批得一無是處,特別是牀技,這事上他如今聽了沒有立馬發怒的更多原因都在她這樣直白的指出來已經不是一兩回。
每次,她都有本事用冷冷的腔調把他氣個半死。
唐蕪話微頓,瞥了男人鐵青的臉色一眼:“而且,你從來沒有帶套的自覺性,這點很惹女人反感,我欠你的?每次都要我來準備?”
“唐蕪,你欠教訓?”霍北庭聲音陰沉沉的。
“你沒有資格教訓我,更沒有資格找律師去告李孟聰,這些我哥會做,用不着你來操心。”唐蕪看他心情不悅,她心情就逐漸的好起來。
她微翹的脣角,落在男人眼底完全成了赤裸裸的挑釁,霍北庭眯緊了眼,突然低頭,用力地,伴隨着股霸道強勢封住了她一張一合的兩片脣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