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門,車被皮海追尾了,他強行帶我到郊區來談事情,還帶了一個律師過來,是想讓我籤股份轉讓書和解僱你的同意書……”
盛初七微蹙着細眉,將整個過程都講給斯君謙聽,卻有意的將皮海威脅她的那件事給隱瞞過去。
斯君謙溫淡的眸色褪盡,浮上了冷邃的暗芒,他手掌卻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腦袋,像是安撫受驚了的小動物般,耐心聽女孩小小沙啞的聲音,將整件事都講述清楚。
“斯君謙,皮海不是告訴你,我在別處?你怎麼過來的?”盛初七當時被皮海給扔下,又聽見他跟斯君謙謊報地址,心想今天她走回去,腿非得廢了不可。
沒想到她纔剛被扔下車沒多久,這個男人就來了!
“恩,我查到皮海的車往這邊開來了。”斯君謙三言兩語將這件事帶過。
實際上他第一次打電話問盛初七在哪裡時,已經出發往這邊郊區的方向來了,手機定位顯示她們越走越偏僻,最後停在了某座大橋下許久。
這些時間,足夠讓他找過來。
皮海走之前跟他謊報了地方,緊接地圖上開始什麼都不顯示了,他便懷疑手機已經不在盛初七身上,很有可能被關機,以防他打電話過來卻沒人接,會心生起疑。
沒了地圖指示,斯君謙只好繼續帶宴右找那座皮海停留了許久的大橋下,幸而,盛初七還在!
盛初七不容有疑他,心想他在京城的勢力不小,想快速找一輛車的行蹤很容易,不然皮海也不會大費周章的市中心不待,跑到郊區裡來。
她微微的嘆氣,想到這堆麻煩事,腦仁就發疼的厲害,她依稀記得當時的場景,擡手將兩份合同拿了過來,轉手便砸在了章大律師的腦門上。
看着對方快噴火的眼神,盛初七精巧的下巴微微的擡起,眉眼間的神色帶着傲慢和淡淡的諷嘲,冷聲道:“虧你們比我大上一輪,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皮海,女人對斯君謙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眼神的事情,他想要,什麼倒貼的女人會沒有?用得着我去獻身陪幾晚,他就拋下自己的利益,無慾無求的幫我?”
皮海的面色,一剎時地變了。
盛初七脣角微翹,攤攤手:“請人辦事,總要出點血,這裡道理三歲小孩都懂,不用我說,你們也明白了吧,要股份沒有,我手上的百分之15,已經簽字轉讓給了斯君謙,所以,我現在並沒有權利去解僱他。”
“你把全部股份都給姓斯的?”皮海明顯是不願意去相信,他千算萬算想拿到盛初七手上的全部股份,現在卻告訴他沒有?
“我跟他簽了協議的,他只要幫我把盛氏經營好,等我找到下一任盛氏接班人,另外要將你們這些亂竄的人都收拾安分了,我現在手中擁有多少股份,將來就給他多少!”
盛初七現在手上只有自己的股份能用,爺爺遺囑上把全部股份都給她,並沒有說現在給!
而盛七月的股份,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