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皮海被斯君謙打壓得手下是一個又一個犧牲,這次看和他私底下秘密合作了好幾年的熊紅興也中招,這口氣,叫他皮海怎麼能忍?
幸虧他這兩年沒有白往盛初七和盛老盯,雖然是爲了得到盛七月的消息卻沒有任何進展,不過現在讓他在盛初七身上發現了些更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丫頭敢跑到美國搶人心臟?
嘖,這膽子真叫盛老給慣得,皮海眯起眼笑,他對盛初七把心臟用在誰身上,一點興趣都沒有,之前本來想再往下查,線索卻斷的一乾二淨,也無所謂了,一個兩三歲孩童的心臟,是不可能用在盛七月身上。
看着盛初七臉上有些動搖的表情,他越發的深信只要抓牢了這個把柄絕對能收拾這個小丫頭片子!
“盛小姐,如果你要等斯先生過來接你就不必了,一,他不知道你現在身在何處,報警也沒有,我和皮總連一根汗毛都沒有碰你,只是跟你談一筆交易。二,你放心,我和皮總都是知法懂法的人,不會做出對你本身有傷害的舉動,你要相信,我是律師,最清楚人與人之間的分寸!”
章大律師朝她溫和的笑,似乎想安撫她的心般,盡顯紳士風度,一再強調不會傷害她。
盛初七盯着他手上的文件,像在深想着一樁什麼事件一樣,半響,將垂在身側的手慢慢地擡了起來。
章大律師和皮海,對視,笑了。
……
……
記得,那年七月京城,玫瑰花盡情盛開,遠遠望去都是一大片嬌嫩的花瓣海,在清晨第一束的金色陽光照耀下鮮豔奪目,旁邊的小道上,也鋪滿了層層飄落在地的花瓣。
淡淡的霧也逐漸散去,可隱約見盛初七雙手抱着發黃的信紙,素白的裙襬拖在地上走,從東城一步步走到西城,身姿宛如仙境的女神,乾淨而美麗,身上卻透露出股無法言說的悲傷氣息。
太陽高高的升起,那金色的陽光透過雲層,折射在女孩的這張美麗稚嫩的小臉上,一宿未眠,臉色偏白了許些。
她粉色的脣抿着,哼哼着姐姐曾經在這個地方教會她的歌曲,熟悉又安靜的音調。
那輕柔的聲音,帶着小小的沙啞,似已經哼了太久,喉嚨開始傳來絲絲的痛楚,可她卻繼續哼着,繼續走着。
把這道熟悉的路,走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她累了,腳步停下,歌聲也停了下來。
盛初七站在陽光下,低頭,靜靜地看着手中的信封,這些都是她每年生日時姐姐不能回家,就會寄回來給她的信。
手臂上的重量很輕,卻在她心底很有重量。
她都記得,信裡的每一個內容,每一個字
第一封,是姐姐剛出國不久,寄給她的,用的是粉色信封!
“……Sorry七七,今年姐姐在外求學不能回來陪你過生日,京城的一切可安好?生日快樂,記得在家乖乖等姐姐回來。”
第二封,是兩年後,還是淡淡的粉色,蝴蝶花紋。在姐姐的眼裡自己的妹妹永遠都是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公主。
信中內容,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