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譚秘書這個傻白甜的大叔,不能給她半丁點兒的答案,祁耳朵壓下了心底的異樣,低頭,繼續扒放吃。
……
等她一口氣把海鮮飯都解決光,也深夜了。
譚秘書在想活絡氣氛也沒理由在這邊待下去,他都跟居委會操心的大媽一樣,臨走前還眼神很複雜的看着坐在客廳沙發喝紅酒的大少爺。
祁耳朵坐在椅子上擦嘴,心裡默默地想譚秘書這個傻白甜,是怎麼被祁錚應聘上的?
真是奇葩的夠夠了。
套房的門被關上,裡面也一片安靜。
祁耳朵現在嫌祁錚礙眼,她丟下白色的餐布,懶懶地起身去臥室睡覺。
誰知道她前腳走去,這個男人後腳也跟來了。
“你幹嘛!”
祁耳朵攔在臥室的門口前,皺巴巴的小臉很防備盯着他。
祁錚單手插着褲袋裡,勾起脣角露出了一絲弧度:“除了睡覺,你覺得我還想幹嘛?”
這種帶着成年人暗示的話,祁耳朵在他手上遭過一回難,怎麼會聽不懂。
她握緊了門把不開門,好像這樣就可以阻止他進去睡覺一樣,並且語氣很幽幽的說:“這幾天都是我一個人住裡面!”
所以,你不能跟我搶的,我是女孩子,還是你口中你的女人。
“讓你睡幾天你就天真以爲能一個人睡了?”祁錚低笑,伸出大手突然將她橫空抱了起來,然後推開緊閉的房門走進去。
“祁錚!!!”
祁耳朵剛吃飽有的是力氣掙扎,尖叫。
祁錚按住她亂動的身體,語氣不鹹不淡的警告她:“不想被睡就閉嘴!”
“……”祁耳朵瞬間失聲。
她被男人放到牀上,似乎真沒打算動她,只是把被子蓋了過來。
祁耳朵縮到了被子裡,不停的往後退。
誰知道,他是不是緩兵之計呢。
“我要睡你,你躲也沒用。”祁錚高大的身體就坐在牀沿,他連轉頭去看都沒有,背後跟長了眼睛一樣。
祁耳朵偷偷地觀察了他一陣,見他似乎真的沒這種意思,她才放心下來,抿着小嘴對他說:“你就欺負我孤身一個人,你這樣是犯流氓罪要坐牢的知道嗎?”
“要坐牢也睡。”
祁錚平靜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祁耳朵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惡意。
真是個死不悔改的變態男人!
就在她心裡吐槽的時候,祁錚突然轉身,精銳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足足把祁耳朵嚇死了。
她又趕緊捂住了被子,把自己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你幹嘛!”
祁錚收斂起了周身的冷漠氣息,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親和一些:“你談過戀愛嗎?”
祁耳朵實話實說:“忘了。”
她雖然還惦記着曾經做的那個夢,一男一女很相愛,可是當被祁錚睡了就推翻了夢裡的女人是自己的可能性。
那麼相愛甜蜜的一男一女住在一起,怎麼可能沒點夫妻生活。
之前她還是個處,被祁錚給破了身的。
祁錚略眯起眼眸,定定看着她,低聲問:“你不願意嫁給我,那跟我談一場戀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