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刺眼的陽光從窗戶外照射進來,祁錚睜開緊閉的眼睛,入目的就是一張美麗恬靜的女人睡顏。
他長指抵着眉心,挺拔的身軀從牀上坐起身,被子滑下,露出了一大片裸露的胸膛,線條分明,充滿了力量感。
加上身邊躺着一個纖細美麗的女人,這副畫面很容易產生曖昧。
而然,他冷清的眼底沒有半點情緒起伏,伸出修長的大手將這個女人的口鼻捂着。
一秒。
兩秒。
三秒……
十秒鐘不到的時間裡,祁耳朵終於在某人的騷擾中從睡夢裡醒來,她濃翹的長睫毛輕顫,緩緩的睜開了朦朧且迷茫的雙眸。
“你幹嘛……”剛醒來的嗓音細細柔柔的,帶着嬌意。
祁錚冷眼看着這個爬他牀的女人,淡漠開腔:“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祁耳朵纖細的身子坐了起來,她身上穿的棉質睡衣有點凌亂,還低頭整理了一下,隨即,揚起了小小白皙的臉蛋,對他嫣然笑道:“客廳半夜就沒有冷氣了,真的好熱……我來你這兒蹭牀。”
沒有一個女人半夜爬男人的牀,是能說的這麼自然。
祁錚眼眸漆黑而幽深,盯着她很容易讓人有壓迫的感覺:“你爸沒教過你男人的牀不能亂爬?”
他態度算很惡劣,好像很小氣的一個人啊。
祁耳朵細白的牙齒咬着下脣,小聲嘀咕:“就睡了你一晚,有必要都提到我爸身上麼?”
就睡了他一晚?
祁錚頓時有種把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扔出去的衝動。
當他把這種衝動化爲行爲的時候,祁耳朵突然雙手雙腳抱着他的身體,開始耍賴皮的低泣起來:“我們都睡過了,你要是扔了我就是渣男,會遭報應的。”
“……”祁錚。
“祁耳朵!”他嗓音低冷。
“幹嘛?”
“鬆開!”他眼神幽冷下。
祁耳朵搖晃着小腦袋,拒絕:“不要,你對我有企圖,我害怕。”
她鬆開手臂就要被扔出去,不是扔到臥室門外,是扔到套房門外。
這樣一想,纖細的手臂就更加用力抱住男人強健的腰身,渾然不住這樣的姿勢幾乎是沒有任何縫隙緊貼在了他身上。
祁錚低頭,就看到女人用她的胸前那兩團東西,擠壓着他的胸膛,柔軟的觸感,讓他身體不可避免的起了反應。
偏偏她卻不自知,仰頭看他的眼神說不出的乾淨。“好好好,我睡你是我不對,明晚鎖好門可以了吧?”
祁耳朵沒見過這麼小氣度的男人,這也要生氣?
祁錚突然臉色一變,伸手大力地把她拽下來,表情陰陰的,步伐邁的極大朝浴室走去。
“砰!”
房門被關緊,感覺牆壁都在顫抖。
祁耳朵小臉迷茫的坐在牀上,看着緊閉的門。
……
吃早餐的時候。
譚秘書發現大少爺的臉色一直都很不好,又不敢明着問,只能繞着彎說:“其實有祁耳朵小姐在這也多個樂趣,大少爺度假的時候也有個伴,看……多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