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七語哽。
這麼大塊頭,怕冷?
宴左怕她撲過來搶外套似的,轉身就往停在馬路邊的黑色卡宴奔……然而,這次並不是他突然開竅了,而是,他發現開車接送少爺這活,已經幾乎都要被宴右搶去了,有次跟宴右抱怨後,才知道真相……
開車時,別跟少爺搶着在盛小姐面前刷臉!
在盛小姐面前,存在感絕對不能比少爺還強!
盛小姐的話題,永遠都要留給少爺!
遵從這三點,絕對能重獲少爺寵愛,宴左暗罵宴右心機婊,卻還是乖乖的照辦了,這會他要是敢把外套脫下來給盛小姐,回頭會不會被少爺雪藏啊?
“你這保鏢看來是真體虛啊,脫他一件衣服,都跟要他一條命似的。”盛初七被宴右誇張的反應弄得一愣一愣的。
斯君謙微笑:“不是要他命嗎?”
宴左真敢盛初七面前脫衣服?那是真不要命了?
盛初七聽得雲裡霧裡的,她被秋風吹的冷得慌,雙手搓了搓只穿着件薄襯衫的手臂,正想趕緊回車上,眼前驟然一暗,帶着男人獨特味道和酒氣的西裝蓋住了她的腦袋。
“你給我穿的?”盛初七驚呼了一聲,隨即嬌笑出聲,擡起小手把蓋住了她腦袋的男士西裝扯下來,小手緊緊抱着,衝斯君謙揚起了大大的笑容。
嗯,她就差沒搖小尾巴了。
“傻樣!”斯君謙擡起修長的手指,在她光潔的額頭敲了一下,表情淡定如初,不過眼底透着對她專屬的寵溺。
盛初七心底的那根弦,像是被什麼挑了起來,那種感覺有些陌生,卻又不陌生,一時,愣怔着大眼睛盯着他看。
他此時,穿着白色的襯衫和銀色西褲站在原地,身後璀璨的夜色襯得他氣質冷貴逼人,那俊美的臉孔看着竟然比平日還要柔和溫柔幾分。
內心的警笛聲響起,不行了,她這是又被他美色給迷的分不清方向了嗎?
每一個男人,被女人這樣盯直白的盯着看,都不可能不會動容,斯君謙也不例外,他內斂的眸子暗了幾度,下一秒,傾身,靠近了發愣的女孩。
淺薄的脣,帶着淡淡的酒味,怕是驚擾了女孩般,吻的極輕極慢,用脣輕輕的碰了碰她柔軟的脣瓣兒。
盛初七恍然回神,與他四目相對,心跳像漏了一拍,緊張得想逃。
斯君謙好像能猜透她內心的想法,手臂同時摟了上來,俊美的臉孔緊貼着她的臉頰,溫熱的薄脣力道逐漸加重,將她兩片柔軟的脣瓣含住,這樣溫柔的疼惜惹得她全身都輕輕的顫着。
或許是吻的太輕太柔,或許盛初七潛意識裡已經習慣了他的吻,或許是今晚氣氛正好的緣故。
她反抗的動作漸漸弱了下來,沒有熱情的迴應卻也沉默的順從,任他的氣息強勢的將自己徹底埋沒了。
“咳咳!”
傳來的重重咳嗽聲,驚醒了快沉迷其中的盛初七,她嚇出一身冷汗來,眼神閃躲,看都不敢看斯君謙了,小手用力的把摟着她的男人給推開。
正文 198.第198章 宴左急於表現,內心渴望做一名好司機
斯君謙剛開始還有些不滿她推開自己,深沉的眼眸裡的翻涌着濃烈的情緒,極具隱晦的深深灼灼望了眼低着腦袋似在害羞的女孩。
待他將目光轉到打擾到他好事之人身上,立馬恢復了冷清一片。
“我說小三啊,你哪裡找個地談情不好啊,跑我大門來?這是衝我挑釁嗎?”一點都沒有自覺性看到這幕該回避一下下的南霄禾,好巧不巧被他撞見,現在正吊兒郎當的朝斯君謙挑挑眉,那雙桃花眼盪漾着曖昧之色。
“嗯?要不要哥們給你在盛庭留間主題套房?”
別以爲他沒張嘴,小聲的說,盛初七就聽不見了,她臉燒的發燙,這會功夫也不顧什麼了,低着頭就去拽起斯君謙的大手,便往黑色卡宴方向走。
“喂,又不收你們房錢。”
南霄禾的聲音揚來,聽得盛初七腳步踉蹌了下,燙手般的甩開斯君謙的大手,跑到車旁,打開車門就往裡面鑽。
斯君謙不緊不慢的跟了上來,坐在女孩的身旁,他脣角一直都掛着饜足般的笑意。
盛初七側頭,看着窗外,一直都不敢去看他,那脣瓣彷彿想還有男人的溫度,燙得她心跳不止。
“少爺,是回錦雲雅舍還是去酒店?”
在這樣曖昧又尷尬的氛圍下,宴左急於表現,內心渴望做一名好司機,就衝着他現在有膽子撞上來這點,勇氣可嘉。
他馬上收到了盛初七一記眼刀,快要活剮了他。
宴左表示很無辜,他坐在車上等了半天,也看到了少爺和盛小姐在外面接吻了半天,說不定兩人回去乾柴烈火的就會發生點什麼。
平常宴右不是這樣體貼入微的給少爺鋪路嗎?怎麼換他來做,得到的是盛小姐眼刀和少爺的無視?
寶寶不懂,寶寶好辛苦啊。
氣氛僵硬了半天,斯君謙很低沉,很磁性的嗓音才響起:“先送她回斯宅。”
“好!”宴左這回不敢多說一句了。
盛初七小嘴抿着,腦袋亂哄哄的,她一直低着頭,剛好秀髮將臉頰遮擋住,男人看不清她赧然的表情。
斯君謙給足她安靜的空間,他看女孩將他外套放在腿上蓋着,沒有拿去穿,而車廂裡的溫度正好,不會冷到她,便也沒有提醒她要穿上。
黑色的卡宴行駛在馬路上,京城的夜景很繁華,盛初七表面上被看入迷了,實則也只有她自己清楚,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斯君謙的吻。
別看她從八年前就開始祁洛清,爲了不跟他分隔兩地,轉過學跑到國外去。爲了他的生日,學了整整一個月的牛排。曾經偷偷的在他錢包裡塞過自己的大頭貼,從來不愛哭的她,因爲他而紅了幾次眼眶。
甚至還傻乎乎的連續了一年,給他每天早晨打電話說早安,還有好多追求祁洛清時心甘情願做的那些事,現在卻已經快回想不起來了,只記得當時自己都要感動死了,不過,還有一點,她記得真的很清楚……
自己和祁洛清相處,最大破線僅限於單純的擁抱,連牽手的次數幾乎都沒有,頂多是拉手腕和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