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睡就出來,村裡釀的酒不錯,喝口。”
一聽卓立羣是爲了喝酒,打攪了他的好事,霍北庭會跟他喝都有鬼,想也沒想的拒絕。
“不喝。”
好心請他喝酒卻被粗聲粗氣的拒絕,卓立羣慣來毒舌,不打擊他都走不了。“你一大老爺們,晚上蹲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不喝點酒解悶,難不成還能睡到唐蕪?沒睡就麻溜的到我房裡來。”
卓立羣不提還好,一聽霍北庭的臉色就更黑了。
誰說睡不到,唐蕪現在就被他壓在牀上,彼此的衣服都脫得差不多,要不是這個沒眼色的來打擾,現在恐怕在就滾在一起。
卓立羣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走了。
他一男的,也沒興趣多停留在另一個男人門前。
“你起開。”好事被中途打擾,唐蕪沒了興致,
霍北庭神色陰鬱,被她推着也不讓開,反而低頭去親她的臉頰,低啞的嗓音哄慰她,有帶着可憐巴巴的意味:“就做一次,唐蕪,我憋的慌。”
唐蕪還臊的慌呢。
誰知道卓立羣會來打擾,萬一再來怎麼辦?
她的擔憂,霍北庭看在眼裡,哄着她說:“姓卓的要再敢來打擾,老子非把他狗腿打斷。”
不提還好,一聽唐蕪就有數不清的賬跟他細算:“卓導怎麼知道你一直惦記睡我的事?霍北庭,你們私底下是不是說了什麼。”
也別怪唐蕪疑心病重,她哥一個好哥們南霄禾,開會所的,爲人花心放浪,還總喜歡私底下跟她哥說哪家的名媛不矜持,見到男人都跟見到寶似的,拋一個眼神,勾勾小指頭就過來。
男人私底下這樣談論女人,一般都沒有把這個女人當一回事,如果霍北庭也敢這樣跟卓立羣說她,那真的這輩子她的身,他也別想沾了。
“老子能跟他說什麼,不就在你面前碰壁,老子喝了幾次悶酒,被他知道老子在追你。”
眼見着到嘴的鴨子飛了,霍北庭脾氣上來。
唐蕪聽了,微微的發愣。
他還會喝悶酒?
“你這是什麼眼神?”霍北庭被她看的不自在,雖總說想睡唐蕪,卻從來沒有對她表露過什麼心意,剛纔的話,一衝動脫口而出,讓他胸膛結了不少的鬱氣,臉上有些掛不住,突然翻身從她身上下來。
他黑着臉坐在牀沿,起身要走。
那麥色的胸膛,被女人一隻纖柔的手撫了上來,霍北庭微微的僵硬了幾秒鐘,然後低頭望去
唐蕪從身後,把他抱住。
柔軟的胸前貼着他偉岸的後背,無比吸引着男性,讓他爲她而熱情瘋狂。
霍北庭壓下的火,瞬間就騰上來了。
“唐蕪。”他啞聲,大手覆上她白皙的手背,用粗糲的指腹曖昧的摩擦,提醒她:“你在留我?大家都是成年人,今晚會發生什麼,你知道。”
唐蕪心臟砰砰砰的,跳的加快,她抱着男人偉岸的後背,就像抱着一座山,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再次蔓延上了心房。
他身上有些汗水,卻不臭,充滿了男人味,是她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