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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一聲好啊,回答的不是霍北庭,而是不知何時醒來的唐蕪。
鬱琳話微頓,看着睜開眼的女人,一時間,表情收不住了,露出了微妙的神色來。
唐蕪被放到柔軟的牀上,男人的大手還放在她的腰身,她越過霍北庭,看向了站在他身後的女秘書。
鬱琳給她的第一印象,很乾練,一身職業女性的裝束,低調的淺藍色修身西裝,白色襯衫和黑色九分褲,蹬着一雙高跟鞋,走起路來,卻沒有發出過重的聲響,一看便知是受到過專業培訓的秘書。
雖然其貌不揚,身上的氣質卻令人留意三分。
這樣的女人,放到職場去不失一個強勁的對手,而一在男人面前就像個藏不住心思的小女人,同身爲女人的唐蕪,很快就看透了她那點小想法。
她無視鬱琳僵硬着表情的臉,挑起眼眉笑:“不要加蔥,記住了。”
鬱琳臉上沒有笑意,很快也沒有了任何表情,在霍北庭轉身望過來前,她已經恢復如常,點頭:“好,唐小姐請稍等片刻。”
她轉身走,故意把門打開點。
唐蕪看了好笑。
“樂什麼?”霍北庭單膝跪在牀沿,看她微笑時眯起眼睛的模樣,眼神接近癡迷,也不知不覺的俯身,想跟她親近。
唐蕪酒醒了一大半,也惱起了在會所的行爲,她側身,躲過了男人落下來的親吻。
醒了,就知道要疏遠了。
霍北庭眼眸猛地眯起,哪裡容許她逃,長指捏緊了女人白皙的下顎,強行要吻她:“是你撩我,現在知道要躲?晚了!”
他薄薄的脣封住了她的脣,兩人口中都帶着酒氣,脣舌間親密的貼在一起糾纏,灼熱的溫度也漸漸的蔓延開來。
唐蕪褪去紅暈的臉頰,因爲男性強烈的氣息,再次爬了上來,她纖瘦的手指揪緊了他的襯衫,因爲男人帶給她的這場深而長的狂熱親吻,呼吸開始不平穩起來,迷人的眼睛也浮現出水光。
霍北庭長指鬆開她軟軟的下巴,手掌捧起了她的臉頰,吻了會兒,在女人快斷氣前鬆開,薄脣又重重的親了幾下她臉蛋。
“你秘書還在。”唐蕪感覺他的大手要往自己衣服下襬伸,一手攔截按住,喘着氣提醒。
霍北庭好在臉皮還知道要,把臉埋在她脖處喘息了會,才起身,抿着嘴脣,整理好有些凌亂的襯衫和領帶。
“今天和誰喝醉?”
對於他近乎丈夫查崗的姿態,唐蕪閉嘴不說,躺在牀上翻身,用被褥把自己包裹嚴實,只露出了烏黑細膩的長髮和精緻絕倫的臉蛋,一雙帶着水色的眼睛,直接把霍北庭看的身體一陣緊繃,他ying了。
他表情變得很危險,作勢要過來。
“霍北庭!”唐蕪叫他的名字。
她很少會叫他名字,除非是氣急的時候,帶着幾許嬌意的腔調叫的話,幾乎沒有。
“嗯?”霍北庭抿緊的薄脣溢出單音,語調成熟磁性,很是性感。
而唐蕪卻輕蹙着眉,看着他的眼神控訴的意味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