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恥的就是這種男人,一邊很不客氣親着她露出的一大片白皙肌膚,一邊還要說她的身材不好。
“你這條吊帶裙,要胸大的女人穿了才性感,不能很好的襯托出你腰細的優點,露臍睡衣,會顯得你腰特別的細軟。”
盛初七眼睛陰測測的看着吻她鎖骨之下很熱情的男人:“你現在說這種話合適嗎?”
自己嫌棄的不停,又吻的流連忘返。
斯君謙低笑,沒有將她吊帶睡裙全部給撕了,就這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很有味道。
他自己強健挺拔的身軀沒有穿任何的衣物,滾燙的體溫都清晰的傳達給了她。
不能做,卻弄的跟真做了。
盛初七本來洗的很香很乾淨,被他給吻的肌膚覺得很黏膩,心中嘆息了聲。
原本她洗澡就費力,這會兒看樣子又要重洗了。
斯君謙俯身,啃吻着她的腰身,突然身軀頓住,很明顯的僵硬了起來,雖然很快恢復正常。
一直被他親暱蹭着的盛初七還是感覺到了,她不動聲色的掩下濃翹的長睫毛,仰起了潮紅的小臉。
佯裝做了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像是什麼都沒發現。
斯君謙最後親了她肚臍一下,嗓音很啞:“好了,你先出去,我洗會澡。”
通常她被他吻的一身口水,以他的習慣肯定要先給她清洗,哪怕是擦一下身體也好。
這回連擦也沒有擦,扯過睡袍先把她包裹了起來,手臂抱出浴室,盛初七也沒有反對,眼底的複雜之色很濃郁,將精巧的下巴抵着男人的肩頭。
她被放到了牀上,男人溫柔的衝她微笑,又親暱的給了一個吻,仔細觀察他的指尖其實在顫抖。
盛初七裝作很羞澀的樣子,埋首在枕頭間。
她沒有去看男人轉身去浴室,步伐跨的很大,她隱忍着心裡酸楚的滋味,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浴室的水聲幾乎是被開到了最大聲,已經完全是聽不到了裡面的任何動靜,除了水聲外。
盛初七就這樣坐在牀沿,怔怔地看着緊閉的浴室房門,她聽着動靜很響的水聲,淚水劃過了臉頰。
他在浴室裡壓抑着腦袋傳來的陣陣痛苦,而她的感受又能好過到哪裡去?
盛初七怕疼,從小就很怕疼。
此時此刻卻恨不得能代替他來承受這份痛苦,只求能替他減少,哪怕是一點也好。
……
……
美國。
池淮南跟腦科專家教授進行了深討,並且儘快做出動手術的方案,才能給斯君謙開刀動手術。
他開視頻深討到了很久才結束,心底已經有了些低,儘管連續兩日未閤眼,讓他感到了疲憊感,不過眉目是舒展了不少。
一邊走下樓,將走廊的燈掛掉,池淮南一時忘記這棟別墅已經有女人居住,習慣性的走向左手邊,抹黑進了主臥裡睡覺。
他見厚厚的窗簾掩住了窗戶,眼睛習慣了黑暗,便沒有去拉開,把主臥的門關好後,伸手去解襯衫的鈕釦。
米盈靜是活活被關門聲吵醒的,她睡眼惺忪的醒來,依稀看到了站在牀沿的一道修長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