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七月沒有把傅西深攔在盛宅外,是因爲現在她利用他的權勢,自然懂得不要把事情做得太難看,但是也沒有想放他進臥室的意思,見這男人不請自入,冷着美豔的臉孔對待他。
傅西深邁開步伐,朝她靠近,一身黑衣,氣場無形就將她完全給籠罩住了。
“你做什麼。”盛七月不是怕他,腳步卻已經朝後退,男人的大手已經伸過來。
他手臂摟過她纖軟的腰身,倨傲的身形緊跟着便傾了過來,轉眼間,便將她抵在了陽臺的一面玻璃窗上,乾淨低沉的嗓音混着似有若無的委屈:“姣姣。”
盛七月不知道他這是發哪根神經,夜裡卸了冷豔的妝容,穿着光滑睡衣的她,那股白天盛氣凌人的氣場減少了幾分,添了幾分女人的柔美。
她冷眼的橫掃過去,沒有被他略委屈可憐的樣子給任何打動或者是心軟他。“看來你很喜歡住酒店。”
有的給他住就不錯了,發什麼神經來打擾她。
傅西深低首,眼睛盯着她冷豔的側顏,黑漆漆的,很沉靜,大手握住她微涼的素手,就要往他自己的腿摸,讓她指尖觸碰着他大腿的肌肉。
盛七月起先以爲是他腿受了傷,現在委屈可憐的來求安慰,所以便摸了幾下,隨即看他的神色沒有一絲的變化,也沒有摸到有傷口。
她不由的發怒,指甲狠狠的摳了他腿的肌肉。
傅西深一聲悶吭,用倨傲的身軀用力的把她抵在玻璃上,薄脣很快速就朝她的脣角摸索了過來。
求安撫不成,這要來強吻了。
他進臥室前有抽菸,那種屬於男人的氣息裡混雜着濃郁的菸草氣味道朝她迎面而來,盛七月擡起手,將他英俊的臉孔給撇開:“給我滾遠點。”
“姣姣!”傅西深咬着字,低低喚她。
他想要親近她,手掌板過她冷豔的小臉,強迫她跟他接吻,薄薄的脣迫不及待地含着她紅色的脣。
這種無恥犯賤的男人,你給他一點顏色,就馬上給你開起染坊來,盛七月此時後悔沒有鎖門,準確來說,是盛宅都不該放他進來的。
傅西深用高大的身軀抵着她,一手捧着她的臉頰,一手握緊她的手,要他摸自己的大腿。
盛七月渾然不知他在醫院的時候,被一個成年有殘缺的女人給佔便宜了,現在心靈脆弱着呢,急需要她溫柔的安撫一頓才行。
“我不進去……姣姣,我就在外面,好不好?”傅西深雖然內心渴望把她壓在地板上,用身體狠狠徹底的去把她給佔有,表面卻一直都剋制着自己,尊重着她的感受。
這也是這麼久都忍着沒有真正把她碰了的緣故。
他嗓音壓低的乞求着她,將身軀滾燙的溫度都傳達給她,薄脣親暱摩擦着她飽滿的脣瓣,不斷地在說:“只脫睡衣,底褲不會脫你的。”
盛七月被他充滿男性濃烈的氣息給騷擾得心煩意亂,身上這件單薄絲綢的吊帶裙也被他蹭的快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