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咬。”斯君謙這話,像極順着她話說。
然而,很快便問她:“你說被我睡,我身體你看過?”
紀苡冬蒼白的臉,此刻竟有點微微的發紅:“你當然有脫衣服!”
他的身體每一處角落,那充滿了男性強健的體魄。她都有親手的撫摸過,用嘴脣去吻過,怎麼會忘記。
“我身體有紋身,你知道是什麼嗎?”
這……紀苡冬回憶了一下,似乎沒有太注意,她愣愣地看着神色從冷淡變得冰冷的男人。
斯君謙脣邊的弧度,略諷刺的淺笑:“是我妻子的名字。”
紀苡冬心髒猛地縮緊起來,直覺察覺到了危機感,她雙眼含着淚珠在發顫,說的話都顯得很孱弱:“你愛她,爲什麼要來招惹我。”
“是我招惹你,還是你貪的太多?”斯君謙第一次,對待女人眼神流露出了那種厭惡的情緒:“紀小姐,這裡是醫院,你若執意要認定是我碰了你,現在去做鑑定DNA很方便。”
“你有做措施。”紀苡冬顫抖的聲音攜帶了很重的哭腔:“你事先都準備好的,現在完全能擺脫掉我。”
斯君謙大概是猜測到了斯向暖在背地裡搞什麼名堂,眼神略暗,他沒有跟紀苡冬多做這種無用的糾纏,轉身,看向了盛七月,扯脣冷漠地道:“這個女人,任你處置。”
“斯君謙!”紀苡冬聲音突而拔尖,她狼狽的搖頭:“你不能這樣絕情,不能這樣不管我……斯總,求求你,看在我們有過一次的份上,你不能這樣啊!”
斯君謙這邊,已經邁開步伐,只留了一道冷冽的身影給她。
紀苡冬悽慘的哭聲響切在死靜的地下停車場裡,她想朝他爬過去,卻被保鏢死死的按住肩頭。
“你不能這樣……我沒有做出什麼……是你斯家在玩弄我,一直都是你們害我!”
盛七月被她厲聲的吶喊和哭聲給吵的頭疼,擡手揮揮,意示保鏢把這個女人的嘴給她封上。
紀苡冬衣裙扯亂,滿臉的淚水被壓制在地上,看着極爲的狼狽,她被堵着嘴巴,無法說出話來,只能唔唔唔的叫個不停。
盛七月站起身,蹬着高跟鞋走到她跟前,用鞋尖擡起她的下巴,眼神很是意味深長看着她這張清麗卻哭的好是狼狽的臉:“我妹妹的男人,你也妄想去沾?”
紀苡冬後怕,渾身都在發抖。
心知道,眼前這個美豔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心比誰都狠,盛初七跟她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殊不知,盛初七信佛,信因果循環的報應,她哪怕脾氣在跋扈嬌蠻,做任何事也不會觸及到道德的底線,不會去看誰不爽不順眼就隨意去把誰往死裡整。
截掉紀苡冬一部戲是真,讓投資商撤資,讓廣告商取消與紀苡冬的合作卻真不是她盛初七乾的。
一個誤會和心生埋怨,導致了被媒體拍到紀苡冬和斯君謙走廊相擁的畫面,更讓斯向暖有機可乘……
紀苡冬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被斯向暖一開始就當成廢子來看到,否則怎麼會隨便找個男人上她。
她的存在,也就等於一個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