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君謙被她這樣連續的咬兩口,薄脣鬆開她的脣瓣時候,鮮血便脣角流淌了下來。
都是他的血……
盛初七看了,略心虛:“是你要強吻我的。”
看她巴巴的揪着自己,一副做錯事的可憐模樣,斯君謙心中半點惱怒也沒有,擡起修長的手指擦拭去脣角的鮮血,哪怕舌頭傳來了刺痛感,表面上,他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嗯,你咬的好。”
換做別的男人,早就發怒了起來,他還是一副從容的態度,讓盛初七心臟泛起酸酸的滋味,脣瓣抿起的時候,滿嘴嚐到的全是血的味道。
她很不是滋味,去抽出幾張紙巾,把她自己脣角的血味擦拭乾淨,更加的排斥他了:“吻也吻了,你快走。”
終究是惹惱了她……
斯君謙長指輕動,擡起,握了握她細軟的指尖,低聲叮囑她:“要好好吃飯,我讓松鼠過來陪你。”
說起松鼠,她想到的便是這隻白眼狼在斯向暖面前諂媚的慫樣和她去找紀苡冬算賬,它寸步不離跟着自己的討厭樣。
盛初七纔不要這個尖細過來,整天都盯着自己的行蹤,語氣很差勁的拒絕:“不要,你要敢送過來,我晚飯就吃狗肉。”
斯君謙低笑一聲,再捏捏她的手指:“好,你要想它,就給我打電話,我走了。”
盛初七將手指從他的手掌抽出來,變扭的別過臉,不管是人還是狗,她都不想。
男人見她如今是氣性越來越高,軟硬都不吃了,也沒有繼續去惹她,深沉的眼神最後看了她一眼,便打開車門下去。
宴右從公司就開着卡宴,跟着她們的身後,斯君謙下車,便直接坐上了卡宴走。
盛初七透過後視鏡,看到男人漸漸消失在視線的挺拔修長身影,眼眶忽然有些澀澀的感覺,那股心酸的滋味瀰漫在心房,很難受,讓她並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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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右再次沒有意外的看着少爺都到家門口了,還被趕下車,他開着車,一邊問道:“少爺,我們這是回斯宅?”
斯君謙靠在座椅上,長眸重重的閉上,扯着薄脣,沉聲道:“找一處離公司近點的酒店。”
他回斯宅居住,等於是告訴家裡人他和盛初七婚姻的狀態,斯君謙並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宴右小小的可憐了一把少爺,被盛初七趕出來不說,連家都不能回,只能住在酒店裡是一晚算一晚……
“經過藥店,買一盒麥迪黴素片給我。”斯君謙舌頭的刺痛感稍有減退,說話間卻還是隱約存着股微微的痛感。
盛初七這一口,是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
宴右早就注意到了少爺嘴角破皮,機智如他,剛開始很識趣地選擇性忽略,現在見少爺主動的提出,要買麥迪黴素片,八成是怕脣角發炎。
不過話說回來,用西瓜霜噴霧會更管用吧?
宴右嘴巴動了動,想提醒一句來着,轉念間想到了少爺該不會是舌頭也被咬破了?
他再次機智的選擇什麼都不懂,找了家藥店。
知道的太多,死的太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