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夜憋了一肚子的火,一路把車子開得飆起來,恨不得能衝到外太空去。
許晚晴看着路不對勁,忙問道:“你幹什麼?我說了我不想回封宅,要回我那裡!”
“不可能!”封凌夜冷冷地說,“許晚晴,你說你要自由,我曾經給你自由,但是你看看你還給我什麼?!一頂綠帽子?!”
“什麼綠帽子?你不要胡說!”許晚晴氣憤地說,“程如錚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我還沒挑明呢,你就等不及自報家門了?”封凌夜冷笑着看着她,目光狠厲。“許晚晴,你在醫院說我太自私,不會考慮你的感受,我也承認我做錯了,打了你,所以我按照你說的做。你要自由,我就給你自由,你要尊重,我也給你尊重。可你是怎麼報答我的?啊?”
“你胡說!”許晚晴爭辯,“我做了什麼?你要這麼說我!”
“什麼都沒有?”封凌夜咬牙說,“什麼都沒有你抱着程如錚哭什麼?什麼都沒有你不咬我送你回家卻留程如錚在你家呆了一個多小時?什麼都沒有你這幾天家都不回孩子也不顧丈夫也不要,卻偏偏跟程如錚到醫院看他的女兒,還跟他吃下午茶?許晚晴,你當我是傻子?”
“那是因爲喬喬還不能接受程如錚是她親生父親的事!”許晚晴大聲說,“封凌夜,你簡直是無中生有!我說了那麼多次,你爲什麼不明白?我不喜歡你的霸道!該是你的就是你的,別人搶不走,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也守不住!”
“吱——”刺耳剎車聲響起,就算有安全帶綁着她也狠狠地往前充了老遠,差點撞在擋風玻璃上,不禁怒道。“封凌夜,你幹什麼?你瘋了?!”
“我是瘋了,被你氣瘋的!”封凌夜低吼道,解開安全帶就撲了過來,將她狠狠地吻住。
“唔!嗚!”許晚晴被他吻得幾近缺氧,車內再寬敞對兩個人來說還是狹窄了,許晚晴被他擠得夾在副駕和車門之間,身上咯得難受,舌頭和嘴脣也被他吸得發麻。
許晚晴氣得不斷捶他的背,封凌夜卻不管她,直到她幾乎不能呼吸了,才放開她,轉而攻向她的脖子。
“你幹什麼!”許晚晴驚慌,努力推他的肩膀,“封凌夜,你瘋了?”
“我沒瘋,是你瘋了。”封凌夜捏着她的下巴,眼神冰冷又瘋狂。“許晚晴,我想你忘了,我是你丈夫,跟你做愛是正當權利,也是你身爲妻子的義務!”
“你胡說!”許晚晴喘着氣狠狠地看着他,威脅道:“封凌夜,你清楚義務和權利什麼的都是在雙方自願的情況下的,否則就是家庭暴力,是婚內強暴!封凌夜,你要變得這麼卑劣嗎?”
“卑劣?不自願?”封凌夜惡劣地揉弄着她的身體,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沒一個敏感點。所以他每一次撫摸與揉弄,都引得許晚晴無法控制的輕顫。
“你……你放手!”許晚晴想掙扎,卻沒辦法掙扎,因爲空間根本不夠大,而她的身體被他的手調教得太敏感,一點一滴都會引起全身的顫動!
“呵……”封凌夜彷彿還覺得不夠,嗤啦一聲就把她的連衣裙撕成了兩半。
許晚晴本來被他弄得紅暈的臉瞬間變白,驚叫道:“封凌夜,你幹什麼!”
這是大路上,車子就停在路邊不知道哪條巷子裡,偶爾還會有車子從外面經過。天色已經漸漸晚了,沒一輛車子經過,都會閃過車燈。
“許晚晴,你害怕了?”封凌夜仍然漫不經心又別有深意地撫摸着她的身體,眨眼間就把她身上最後的遮蔽給去掉了,抓着她的腳腕將她的雙腿掰開,讓她的腳踝貼着臀部,擺成一個令人羞恥的姿勢。
車外一陣車燈的光亮,許晚晴看見封凌夜的身體,他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的,只有皮帶解開了。顯然,她已經羞恥不堪,他仍然衣冠楚楚。
“你不是想讓所有人知道我封凌夜被人戴了綠帽子嗎?”封凌夜貼着她的耳朵說,“那我就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封凌夜的女人!”
說完,他便傾身往前,狠狠地佔據!
“嗯……!”許晚晴不禁繃緊了身體,發出一聲曖昧的聲音。
“呵呵……”封凌夜就笑了,淺淺而規矩地動着,在她耳邊警告着。“許晚晴,你最好不要太大聲,否則的話,再好的隔音也擋不住你的聲音。到時候,外界會怎麼說?封太太爲消除丈夫怒氣,路上主動獻身求好,淫聲浪語不忍耳聞?”
“你……嗯!你胡說!”許晚晴咬着牙罵道,“封凌夜,你無恥!”
“我無恥,你是怎麼呢?”封凌夜悠悠地問道,抓着她的手往下伸。
許晚晴猛地察覺到他的意圖,更加掙扎起來,“封凌夜,不要!不!”
“不要?嗯?”封凌夜惡劣地一頂,滿意地聽到了她的叫聲,才停下動作,只讓她的手摸索着,自己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感覺到了嗎?你……爲我溼淋淋的。許晚晴,你這個時候還想否認你愛我?”
“我纔沒有愛你!”許晚晴羞得恨不能立刻暈死過去,“封凌夜,我是嘗過肉滋味的女人,不僅是你,任何男人對我溫柔逗弄我都能有反應,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我沒有反應纔不正常!”
“你說什麼?!”封凌夜的眼神一沉,捏住她的下巴逼問。“有膽再說一次!”
“我說,這是正……啊!”
許晚晴的話還沒說完,就是一場狂風暴雨的,她根本說不出話來,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捂住嘴巴,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人知道他們在車子裡做什麼!絕對不能,太丟臉了!
她就這麼忍着,一直到封凌夜釋放在她裡面,才終於放開自己的手,閉上眼半昏迷過去。
“晚晴……”封凌夜抱着她喃喃地說,“再爲我生個孩子吧,好嗎?”
“生……孩子?”許晚晴喘着氣,斷斷續續地說。“封凌夜,你……剛剛纔強暴了我,居然……居然有臉讓我爲你生孩子?你……臉皮這麼厚,怎麼不去當防彈衣呢?”
“你!”封凌夜猛地推開她,咬着牙說:“不知悔改!”
“哼。”許晚晴閉着眼嘲諷地笑着。
沒有人知道,她的心也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