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銘聽到“混血”兩個字簡直以爲自己幻聽了,拜託,就那個其貌不揚的臭丫頭甜小賤?她幾輩子跟混血搭不上關係吧?能出國簡直都是她的造化了!還混血?
“你真當我醉了?她土掉渣了,不可能是混血。”他含混地回答。
許晟堅持說:“可是我見過她,真的是碧藍的眼睛,是駐川北一所大學的學生,我不可能看錯,誰會看錯美女?”
何嘉銘嗤笑:“你真的看錯了,甜心不是藍眼睛,不然我把我眼睛摳出來給你當彈珠玩。”
“我去這可太狠了,這玩具太貴我玩不起。”許晟連連擺手,“不是就不是罷,不過你喜歡的人――叫甜心啊?”
“恩。”何嘉銘笑笑,癡迷地看着手機,“是不是很可愛的名字?小甜心。”
許晟抖落一身雞皮疙瘩:“那興許不是一個人。”
“你說的那個人叫什麼?”何嘉銘不以爲意,本來就沒覺得是一個人。
“不知道叫什麼,不過至少不叫甜心。”許晟聳聳肩,“算了,我覺得你應該轉移一下注意力,天涯何處無香花?何必非要這朵掐?”
“你丫寫對聯呢?”何嘉銘灌下一大口酒,“得了,也沒準我是一時腦熱,等我什麼時候想通了,說不定對她就沒興趣了。”
兩人停了女人的話題,天南海北一通胡侃,許晟邀何嘉銘一起找兩個妞兒playplay,何嘉銘以頭疼爲由,推脫了。
他現在只想抱甜心只想睡甜心,剩下的女人都不夠味道,胸再大又能怎樣?自己連看的慾望都沒有。
特麼再這麼下去難道自己要出家――何嘉銘徹底鬱悶了,才28歲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可不希望自己從此無愛。
在夏威夷百無聊賴呆了一星期,他覺得頂無聊,於是又搭飛機到了迪拜,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對他來說也是小case,反正只要不看見甜心,他心裡會好過很多。
中國,北庭市。
離年底越來越近了,何靜那邊情況趨於穩定,幾天後司徒政也回來了,對這件事沒有多說,只是草草叮囑了清朗幾句,讓他以後不要再跟何靜有過多接觸了――這是何靜自己說的。
司徒清朗聽罷頗有些訝異,不過這也正是他所期待的結果,因此他並沒有任何意見。
甜心進入期末考試季,每天都在狂背書,她是408全寢室的主心骨――甜心在手,考試無憂。
司徒清清最近總去找她,她在自習室背書的時候她就去音樂教室看葉欣排練。甜心實在受不了她犯花癡,一想到李久治查了這麼久還沒動靜,她就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清朗,讓他問問李久治查的結果。
她在自習室給清朗發短信,正好清朗這會帶着手機在部隊找領導彙報,等待的間隙他看了一眼手機,這纔想起來自己把這麼大的事都給拋到腦後去了。
他思忖片刻,調出手機通訊錄來給李久治打電話,電話彼端李久治的聲音很快便傳出來:“喂,清朗啊!好久不見!”
“讓你幫我查的事情你幫我查了嗎?”司徒清朗開門見山,鮮少客套。
“瞧我這腦子!”李久治在手機彼端用筆桿敲了敲頭,“一早就查過了,沒多久就給你查了,不過最近年底清案底呢,忙着忙着又忘了。你現在方便不?你看是咱們見面再說還是直接電話裡先告訴你結果?”
司徒清朗聽着李久治這語氣,感覺好像還挺棘手似的,難不成這男生還有什麼前科不成?
他催道:“先告訴我結果,改日有機會再細聊吧。”
“成成成,倒是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葉欣是吧,他沒什麼,只是他的父母雙亡。”
“他父母也雙亡?”司徒清朗聞言很意外。
李久治聽完也是一愣:“還有誰?”
司徒清朗回過神來,擺擺手:“死因是什麼?意外麼?”
“那倒不是,是因爲……販毒,父親在中越邊境被緝毒警給斃了,母親在戒毒所自殺了。”
司徒清朗聞言心裡一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小子……父母都是販毒人員?清清還跟這種人走這麼近?
這絕對不可以!一個軍人世家怎麼能跟這種人過到一起?萬一那孩子近墨者黑怎麼辦?他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
“清朗?清朗?”李久治在電話裡叫了兩聲,“你怎麼沒動靜了?”
“還有別的嗎?”
“別的……倒是因爲家裡比較窮,所以他組了個小樂隊,晚上去酒吧駐唱,這事你知道麼?”
“……”司徒清朗簡直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心情面對清清,她是怎麼選的?有什麼好的不要偏要一個背景這麼糟糕的?
“酒吧裡,那也就意味着他有機會繼續做毒|品|交易了?”
“有可能吧,不過小酒吧擔不起這風險,這人倒是沒什麼前科和不良記錄,沒打過架鬥過毆,也沒嫖過。”
“知道了,謝了。”司徒清朗眉頭緊鎖,這個消息於他而言實在是有點糟糕。
“清朗啊,你怎麼想起來問他了?難不成他跟你老婆一個學校的?”李久治試探性地八卦。
司徒清朗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也不打算回答,他敷衍地說:“謝你了,改天有空請你吃飯。”
“小事一樁,不用客氣,年前咱們聚一次,到時候帶上你媳婦啊。”李久治很識趣,知道清朗不想說的事情,死活問不出來。
“好,有空就去。”司徒清朗應了一聲便掛斷電話,一個頭簡直要變成兩個大。
他並非瞧不起窮人,只是葉欣至少要去幹點正事吧?酒吧駐唱,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的行當,哪怕去麥當勞肯德基當服務生收銀員都比這強!
更別說還有父母不堪入目的過去,他從小在那樣的家庭下長大,耳濡目染,不可能對這方面毫無瞭解。
不成――司徒清朗怎麼想都覺得完全不行,那傢伙病癆鬼似的,乾瘦也就算了,頭髮又長,流裡流氣,一臉菜色面無表情,簡直像個活死人,如果他父母生他的時候就已經沾過毒,那他的身體也不會好到哪去,他當然不允許自己的妹妹跟這種人有什麼未來。
這兄妹兩個怎麼一點都不讓人省心?一個喜歡上個半吊子,另一個喜歡的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想到這,司徒清朗就覺得心裡一陣發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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