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真的是在圍觀的樣子,讓輕冬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感覺很奇怪,就好像自己想起過去的事情並且沉溺其中,卻突然發覺只有自己還沉溺在那種悲痛裡,其他人都好好地過他們的日子。
“輕冬,跟我一起切蛋糕。”蔣臨風側頭看她,一手探向她,做出邀請。
一雙雙眼睛都看着,輕冬也不好讓他尷尬,只好過去。
偏偏某人開始得寸進尺了,從後面擁着她,讓她拿着刀柄,他雙手握着她的手,掌握主動權,卻是緩慢地開始下刀。
臺下傅錦歡故意喊:“臨風,你要玩浪漫晚上可以慢慢玩,現在這樣很欠揍呀,在場單身的都氣得牙癢癢。”還特別嘚瑟地甩頭髮,握住旁邊曉岸的手:“當然不包括爺!”
陳堡就是他口中“氣得牙癢癢的單身漢”,直接贈他白眼。
衆人都圍過來,多是成年人,對蛋糕也沒那麼熱衷,簡單吃了幾口,倒是直接給蔣臨風敬酒了。
蔣臨風總有理由推託,於是乎輕冬成了他們敬酒的對象。
“這麼久了,沒想到他還是沒放棄你,唐小姐,祝你們幸福。”魏青意遞了杯酒給她。
她眼底笑意,輕冬沒有錯過,確定這人是記得五年前的事的。
“魏青意,你倆不熟,你的酒她可以不喝。”
“噢還沒娶回家就開始幫忙了?”魏青意笑:“我還非要你媳婦喝了,不給?”
性感而優雅,如此女人,輕冬看了也沉醉。
她接過那杯酒:“我喝。”
不知爲何有些煩躁,她喝得有些急,微微嗆到。
蔣臨風看她如此,便直接擋下全部酒。
“早該這樣了!”陳堡笑,“滿上!”
一幫人又吵吵鬧鬧起來。
等喝得差不多了,蔣臨歌過來組織他們坐好,開始玩真心話大冒險。
輕冬喝得不多,但蔣臨風可喝了不少,抓着她的手非要跟她坐一塊。
如果沒記錯他酒量不錯,也不知是不是剛纔那些人敬酒時候混了好幾種洋酒,輕冬在他腦袋靠着自己頭頂時候,微微坐直,想了想還是沒推開。
蔣臨歌坐在中間,拿着一部小型機器,解釋:
“咱玩簡單點,每個人拿一張牌,牌最小的算輸。現在從陳堡這邊開始,是一號,一直到我歌,二十號。這機器會隨機發牌然後立刻報出最大牌和最小牌。如果數字相同就看花色。”
遊戲開始的前幾局,輕冬幾乎沒什麼事,旁邊蔣臨風也是。
機器突然報出19號和10號的時候,她眼皮跳了下。
“嫂子,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蔣臨風的重量都落在自己身上,輕冬懶得動,只好說:“真心話。”
“青意姐,你問吧!”
“我想問,你的第一次給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