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雙杏仁眼,眼窩有些深,抿脣時候透出一些生人勿近的冷感,但只要表情流露些許困惑或是其他,總帶着一種慵懶感,很誘人。
發覺他一直看自己,輕冬冷眼掃過去:“好好戴墨鏡,耍什麼帥呢!”
她帶他往距離公司有一段距離的星巴克走去,畢竟有些事該談談,但不能給其他同事見到自己與蔣臨風在一塊。
這人上過電視和報紙,商業圈內好些雜誌也有對他的採訪,縱然現代都市裡多數人都不愛觀察旁邊的人,也難免怕有人認出。
“我帶了口罩。”蔣臨風說着從口袋拿出來,直接戴上。
看着那卡通款式的口罩,輕冬一時有些錯愕,想起來這是自己以前送給他的。
不曾聯絡的這些年,他竟將自己贈送的舊物留着,心裡一絲感動微微漾起,除此之外伴着點兒酸澀。
如此何嘗不是說明他面對自己的某種偏執,並未隨着年歲遞減,而是越燒越旺盛。
有些,忐忑。
“想喝什麼?”蔣臨風問她。
喂她沒說來喝東西呀!
“還是卡布奇諾?”
看他直接過去點單,輕冬只好應了聲,過去一個角落的座位坐下等他。
蔣臨風拿着兩杯熱飲過來,還沒落座,輕冬便問他:
“你來金城投資做什麼?”
“參觀!”
“蔣臨風!”輕冬壓低聲音,“計劃收購股權的是你們蔣氏?”她微微坐起:“金城投資在海城的投資機構之中根本不算翹楚,何必拿這當遊戲。”
“爲什麼會認爲我在玩遊戲?蔣氏進行各類收購的決定權還在我奶奶那裡。”蔣臨風朝她眨了眨眼。
輕冬捏緊杯子,看他又在那兒裝無辜,她視線別開,藉着熱飲的溫度,試圖讓自己冷靜些。
他若是如此,她問再多也難以得到答案。
而且……
這幾日不能讓他出現在自己公寓附近。
想起昨夜與母親聊電話的時候聽到的萌音,她眼神不自覺地溫柔下來。
突然聽到很輕的咔嚓聲,她猛地擡頭,對面某人竟瞪着手機似乎是幽怨怎麼忘記調靜音了。
輕冬喝了口卡布奇諾,眼咪咪地看着他笑。
“抓拍得很開心麼?”
“嗯。”蔣臨風將手機屏幕朝着她,“難得溫柔了。”
“噢所以在你眼裡我平時就是個母老虎?”
“這倒不是,傅錦歡說咱倆就是女王和忠犬,一個臭臉一個不要臉。”
輕冬皮笑肉不笑,心裡將傅錦歡罵了個遍。
她有自己的小算盤,又知這傢伙若是喜歡就不會放手,那照片就別想拿回來了,生氣也沒用。
輕冬問:“你現在住哪?”
知己知彼,方可做出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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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妃愛】這周開始不定時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