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殺了你

七十一、殺了你!

的兩隻手被宇文朗緊緊攥住手腕,宇文朗又坐在她就算是掙扎也顯得如此徒勞。沒有內力,也使不出力道,琴感覺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生機一般。

“撕拉!”一聲,是她的上衣被宇文朗粗蠻的扯開。不過她的手也一下子獲得了自由,用盡力氣一把揪住宇文朗的領口,眼睛裡綻放出異樣的光芒,直視着宇文朗,一字一句道:“宇文朗,你這個瘋子!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隨着她坐起,被撕裂的上衣漸漸滑下,半遮半掩之間,更顯風致。

看到琴發狠的目光,宇文朗臉上的戾氣一下子被擊散,不過他還不至於笨到把到手的歡樂送出去的愚蠢境地。他很溫柔的抱着琴近乎**的軀體,像是哄孩子一般柔聲道:“不會很疼的,我保證……”

琴沒有理會他的話,只是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一滴眼淚不自覺的從眼角滑落。宇文朗居然看見了,沒有進一步解去她身下的衣裙,而是用舌尖舔去她臉上的淚痕,輕聲道:“不疼的,不疼的。”彷彿他只會說這麼一句一般。

琴狠狠的皺眉,一下子揪緊了牀單。

怎麼會這樣?琴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這就是反抗的後果麼?兜兜轉轉這麼多年,武藝也學了,天涯也走了,爲什麼到了最後,還是回到一切的原點?學來的武藝不僅保護不了別人,就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就算跑到了海角天涯,可是還是回到了這個讓她無比厭惡的地方。就連……就連現在在她身邊的這個人,也都還是她拼命想要逃離的對象。

不甘?委屈?這些年她的努力,她的驕傲,她地矜持,她所爲之奮鬥的一切,究竟是爲了什麼?

她覺得渾身冰冷,就連指尖都是涼的。她充滿期待地向四周看去,可是看不到來救她的人,沒有人來救她!

她狠狠的捏緊了拳頭,指甲都陷在肉裡,掐出了血。她忽然有種無力感,就像靈魂被抽離身體一樣。她緩緩伸出手來,想要在虛浮的空氣中探索些什麼。當然,她什麼都沒有抓住。

也想過一死以保全清白。然而。被鎖住地四肢牢牢困住了她掙扎地念頭。就算是咬舌自盡地努力。也在宇文朗舌尖地攻勢之下。奇異地轉換成了糾纏不清地抵死纏綿。

逃。逃不掉;死。死不了。早知道如今會是這個結果。當初根本不用活得那樣累。隨波逐流不是更輕鬆麼?

這一切。究竟是爲了什麼?

……

最後一個清醒地念頭。是眼前逐漸模糊地宇文護地面容。那張常常邪邪微笑地臉龐。霧氣一般消散了。

“宇……宇文護……”琴眼角含着淚光。喃喃地道。

正準備最後一道工序地宇文朗,忽然聽到了琴口中無意識的呢喃,忽然一停,一種似酸似澀,無法言說的感覺瀰漫了他的思緒。低下頭,就能看見她的臉龐雖然表面上平靜如斯,可那種近乎崩潰的神情,不斷顫抖地身體,清楚的告訴他眼前這個女子此刻地絕望。

宇文朗不是沒有經歷女人的青皮小子,他十分清楚地知道,即使在這個時候停止行動,他們的關係也無法恢復到從前。何況,就算是爲了氣宇文護也罷,他是真地喜歡她的。他是皇帝,擁有一個自己愛的女人,有什麼不對的麼?

吻一路從眉毛到嘴角,輕柔的好像羽毛。最後,宇文朗咬住她晶瑩的耳垂,小聲道:“我會永遠愛你的。”

琴沒有答話,知道無法反抗的她似乎是放棄了所有的掙扎,直挺挺的躺着,彷彿一具死物。

夜,悄然溜走。

四更,本是宇文朗該梳洗上朝的時間。他在宮裡的時候,五更起牀就已經足夠。不過現在是在龍鳳山莊,就必須比在宮裡的時候早一個時辰。

太監們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叫起。過去的宇文朗要求太監們定時叫醒自己,他也從不爲了和一個女人的享受早起的時光而耽誤早朝。

但是最近的宇文朗明顯作息時間變得很奇詭,他發怒的時間明顯增多,常常一個人生悶氣。在宮裡也不再臨幸妃子,在龍鳳山莊也是一個人休息。但是昨晚不一樣……就算宇文朗不准他們接近小院,什麼都沒有看到,可他們也不是聾子。皇上似乎對這個神秘的女人相當溺愛,在她面前全然沒有皇帝的架子,自稱“我”而不是“朕”,平常也想盡辦法討好她。這個女人似乎來頭不小,當着宇文朗的面大呼小叫、不

、不給他好臉。

琴過去在宮裡深居簡出,幾乎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實面貌,這些太監們認不出也不奇怪。只有王公公聽過琴的聲音,在金殿大審的時候遠遠的見過她一面,對她的身份倒是清楚的很。

太監們全都看着王公公,王公公嘆了口氣,只好哆哆嗦嗦的上前,剛要推門而入,就看見門“吱呀”一聲開了,宇文朗自己披着衣服出來。

王公公大喜,領着一班奴才跪下:“皇上早!”

宇文朗豎起食指道了聲“噓”,然後輕手輕腳的出門,“她還在休息,不要打擾她。”其實宇文朗也不想起來,不過昨天既然和宇文瀟約好了,失約就不太明智了。

太監們相當自覺的放輕了手腳,就在門口讓宇文朗梳洗。收拾完畢,穿上龍袍,王公公看到宇文朗雖然眼眶裡血絲滿布,可整個人顯得神清氣爽,意氣風發了起來。他是唯一知道內情的人,只道是小兩口子牀頭打架牀尾和,頓時老臉開花,笑得眼角都是皺紋。

“皇上,是去……”王公公試探性的問了句。

“南郊御柳營,今早的早朝就在那裡開了。傳旨,讓所有的人都去那裡集合!”宇文朗說的天朗氣清的感覺。一時間,他忽然覺得現在自己還只是十七歲的少年郎,而現在,正如大婚之後,與皇后琴瑟和諧的那一瞬間。

宇文瀟和文臣武將也是這番覺得,今日的宇文朗看起來格外意氣風發。指點江山,調遣兵將,風吹大旗揚,衣袖飄飄,躊躇滿志,天下大可去得。

只是,宇文瀟有些疑惑的是,當初宇文朗對自己保證說“一定會勝”的法寶,卻始終沒有拿出來。

送走了宇文瀟,緊趕慢趕,宇文朗終於在中午之前回到了龍鳳山莊。到了那處小院子前,宇文朗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下人不要進院子。她臉皮薄,何況……不知道她會如何“歡迎”自己?被外人看見就不好了。

進了小院,一片安靜,似乎她還沒有起來。宇文朗有些疑惑,怎麼她還沒有起牀麼?一推門,屋裡很暗,很安靜,窗下的琴,桌椅板凳,還有掛在牆上的山水畫,一切還是和以前一樣。

宇文朗的目光轉到了牀上,被褥凌亂,可是人已經不見了。她不在?她去了哪裡?宇文朗有些發急的大聲道:

話還沒說完,他只覺得脖子上一涼。一低頭,只見一柄劍橫在他的脖子上。

宇文朗一轉頭,見琴正從門後轉了出來。她光着腳穿着寬大的白色睡袍,慘白着臉,身體哆哆嗦嗦抖個不停,手裡握着的劍正指着他的喉嚨,眼睛裡的光芒閃爍不定。

宇文朗一看那柄劍,知道這是放在屋子裡的裝飾劍,沒有開刃的。他問道:“你拿劍幹什麼?殺我?還是自殺?”

琴眼裡的光時明時暗,可是緊握着手裡的劍,喃喃道:“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宇文朗動作迅速的奪下了劍,扔在地上,斥道:“胡鬧!穿這麼少,凍着了怎麼辦?”

琴還想去揀那柄劍,早就被宇文朗一腳踢開,接着整個人都被他摟在懷裡,解下披風,披到她的身上。琴掙扎着想去掉披風,卻掙脫不開,着急之下,只好一口咬在宇文朗的肩頭。當宇文朗覺得有些焦灼的痛感的時候,琴卻鬆開了口,只是身子忽然無力的滑倒在地,淚水奔騰而出。

天都塌了!想要撕咬,卻發不出一點勁力,連聲音也變得如此只能無助:“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折磨我……爲什麼……”

看到琴這副頹唐的樣子,宇文朗心裡也是難過萬分,隨着她緩緩蹲了下來,手慢慢的撫摸着她黑亮的髮絲,輕聲道:“別哭,別哭啊……”

忽然,琴用力打掉了他的手,一雙眼睛忽然泛出異樣的神采,口氣堅定的道:“宇文朗,我若不死,必取你性命!”

PS:其實我在一開始的“楔子”裡就預示了這樣的結局吧……經歷過一些事情的她,和愛人擦肩而過。這一段強X戲,我想了又想,改了又改,最後還是把它寫出來了。絕對是後媽中的後媽……

不想再多解釋什麼,我只能說,這個戲快完結了,但是偏喜吧。總之,這絕對不是她的結局。宇文朗不是她的最終歸宿。至於到了這步她和宇文護怎麼還能在一起,拭目以待吧!

四十一獵頭之戰四十但願君心似我心十三不怎麼樣的年夜飯九十七晟國滅三十六桃花劫六十三補償十七茶葉代表我的心九英雄救美十一冤家路窄三十二她是內奸到40了加更一章五十一風起雲涌十二抹不去的傷痕二十六獨處一室十六相遇是緣五十五難道她是二合一章節三十七新娘不是我二合一章節求粉紅十九笛聲悠揚五十一風起雲涌三十密謀刺客十四我的妻子稍後還有一更二十二拔釵四十四上三部八遭遇調戲三公子將軍四江南女子十九金殿大審求粉紅十三不怎麼樣的年夜飯四十五丹書鐵卷二十四青樓女子十八月夜情思二更求粉紅四十八門裡門外二十相逢何必曾相識求粉紅五活着就好三十三天下之大四十八穆言出逃三十密謀刺客八十七今生今世有你不悔二秦晉之好七首次出宮七十九密謀二十六處子皇后三十四紈絝子弟三十六浴火內幕八男女之大防四十五陽關三疊六十別怕別怕求收藏三十三青樓競價四十七留宿二雲飛的表白四十二真英雄六一快樂上架通告四十風還在吹四宇文世家四宇文世家十八紅衣公子四十九洞房花燭十六討好娘子四十六誰是寒霜四十風還在吹九邂逅皇帝六他是我的奴隸二十八謀殺十二因爲我愛她四王者歸來粉紅十五夢裡浮生七十四昭寧四十但願君心似我心十九金殿大審求粉紅十六討好娘子九不一樣的他二十八謀殺二雲飛的表白八十二意外的重逢四十九鬥智鬥勇求收藏求收藏六十九一牆之隔的愛四宇文世家四十二忘不了的他二十九我還有你們五十五一笑傾城傾天下求收藏求收藏五十六當衆調戲求收藏六十挽留三逃不開的死局求粉紅粉紅二十八爲你捨命三十一駙馬與王妃第五 卷一三年九十六狡兔三窟九十三親人愛人二十七伴君如伴虎二十一血濺金鑾殿三十一駙馬與王妃五天籟之音五晟國我回來了一草原已定二十七紅色絲帶五十六不眠之夜十三不怎麼樣的年夜飯二十七性命要自己爭取十一迷亂之夜二十五夕顏堂內十五紅色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