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我的皇后

玥點點頭,問道:“這裡是你家?”

宇文朗把托盤放到桌上,笑道:“是啊,這裡就是龍鳳山莊。昨晚你喝醉了,我又不知道你住在哪裡,所以只好把你帶回家。”

琴玥記起了昨晚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真是麻煩你了。”

宇文朗走過來,把手撐在牀沿上,上半身前傾,臉靠近琴玥的臉,笑得曖昧不明道:“不客氣。若非如此,我也沒有這個機會,能夠和你這麼近的接觸。你知道麼?你是我一路抱回來的。”

琴玥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看得見宇文朗語氣和動作裡的曖昧,她不動聲色的向後挪了一點,語氣裡還是幾位客氣的:“謝謝你。麻煩你這麼久,我看我也……”

“急什麼?”宇文朗忽然笑着走遠,飄到桌前,倒了一碗茶,然後又端給琴玥:“這是醒酒茶,喝一點吧。”

看着宇文朗笑眯眯端來的茶,琴玥本能的覺察出一抹危險。然而又不敢不接,隨即笑道:“不用了,我現在已經酒醒了。”

宇文朗卻不聽她的話,一把將茶碗塞在她的手裡:“那怎麼行?多少也得喝點兒。要知道,除了我爹和我娘以外,你可是我第一個端茶送水的人。”

琴玥只得接了,可是卻不喝茶,看着宇文朗坐到牀邊,她有些躲閃。屋子裡一下子變得很安靜,兩個人不說話,又靠的如此近,怎麼看怎麼都透出一抹濃郁的味道。窗戶開着,窗簾微微的飄蕩。琴玥想了想,還是說了句:“你不是有妻子麼?怎麼不給她端茶呢?”

宇文朗笑道:“她?她還不配!”皇后李詩云就不必說了,本來她頂着“晟國第一美女”的名頭,而且又是表親,身份高貴,宇文朗倒着實看重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她實在是太任性了一點,又善妒,一看到他和別的妃子在一起,就不高興。時間一長,新鮮勁頭一過,宇文朗就不太喜歡了。茹妃和柔妃他最喜歡,也是因爲她們的善解人意。但是正是因爲善解人意,只有她們端茶倒水的份,哪有宇文朗親自伺候之的道理?至於其他的妃子,不過偶爾臨幸之,就是怕言官御史參自己專幸幾人,不利於皇室開枝散葉,更談不上什麼自己給人倒水的道理。至於那個廢后嘛……

宇文朗眼裡閃過一道光,眼神一瞟,落到琴玥的身上。直到現在,他還是無法將眼前這個人和記憶中的那個廢后聯繫到一起,雖然他自己也意識到,這兩個人在不知不覺之間,在他的感覺中重合了……

宇文朗地眼神給了琴玥相當大地壓力。

她覺得很詫異。怎麼回事。爲什麼今天聞朗會用這種目光來看我?難不成。他知道我是女地?

有些不自信地看看身上地衣物。確定完全沒有被動過。她纔出了口氣。一擡頭就看見宇文朗似笑非笑地臉。有些心虛。忽然又聽見宇文朗笑道:“怎麼不喝啊?”

琴玥惶然地點頭。拿起茶碗就往嘴裡倒。咕嚕嚕地喝了下去。喝得太急。嗆到了。輕輕咳了一下。宇文朗居然掏出手帕。一面細細幫琴玥擦去了臉上地水漬。一面溫柔地嗔道:“你啊。那時不是說。喝茶要看心境地麼。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喝。這樣一口喝下去。不就是飲驢飲騾了麼?”

琴玥地臉被他地手帕一抹。立即出現一個紅印;而後離開。又回覆雪白。她自己倒是被宇文朗地動作嚇地心驚肉跳。連連道:“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說完。搶過手帕。自己胡亂地抹了一把。

宇文朗也不計較。笑着拿過茶碗。隨手放在牀頭櫃上。而後又向裡坐了一點。琴玥也一步步向牀裡迫近。不久就靠到了牆。宇文朗也不再緊逼。就這麼坐在牀上。

宇文朗笑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總覺得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琴玥有些心不在焉,她想的是怎麼從這裡離開:“有麼?我沒有這樣的感覺……”

宇文朗忽然伸出手來,拉着琴玥的手。琴玥嚇了一跳,立刻想要掙脫,但是卻沒有掙脫開。只聽見宇文朗喃喃道:“真的很像……你很像我的第一任妻子,尤其是你拒絕我的時候。”

琴玥漫不經心的道:“是麼?”再一努力,終於掙脫開他的手:“時間不早了,我……”

話還沒說完,忽然眼前一黑,宇文朗又湊了上來,但是眼睛裡忽然閃現出一抹痛苦的神色:“我一直都不知道

了這麼多的苦。是吧,我的,不,曾經是我的,皇

“轟!”當空一個驚雷,瞬間把琴玥劈得呆在當地。吃驚,或者是義憤,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她感覺頭很痛,眼前都是小星星,耳畔嗡嗡作響。忽然間,她的臉龐閃現出一抹病態的紅暈,一下子伸出雙手,緊緊握着宇文朗的胳膊,聲音沙啞的問:“難道說,你是……”

宇文朗有些沉痛的點點頭:“不錯!我就是宇文朗。”

琴玥像是一下子被抽去了身體裡的所有力氣,手無力的垂了下來,軟軟靠在牆上,眼神空洞。

宇文朗的聲音低沉而緩慢:“我早就知道你是女兒身,我想你也應該感覺到了,早在草原上的時候,我就對你……然後昨天晚上,你對我說起四弟當年遇襲的細節,又說你認識昭寧,我就開始懷疑起你的身份。聽薩如拉說,你是四年前在上京遭受大難,才離開晟國的;你和皇帝有着不共戴天的大仇,你的一家都死在皇帝的手上。你姓凌,你還有一架琴,叫‘鳳曌’。我去坊間找尋的時候,人家告訴我,這是曌國凌家的傳世秘寶。昨天晚上,我把你抱回來以後,讓侍女們檢查你的身體,之後又替你穿好。然後……”宇文朗說着,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琴玥:“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上有很多傷痕。但是,侍女告訴我,在你的心臟上半寸的位置的傷痕,不是刀劍所傷,而是像是銳利尖刺的刺傷。我想,這就是你在金鑾殿上用這個刺傷自己的傷口吧……”說着,他一下子將琴玥發的簪子拔了出來。

萬千髮絲簌簌垂下,一支鳳釵緊握在宇文朗的手裡:“就是這支簪子,當年差點要了你的命。”

琴玥什麼都沒有聽進去,只是喃喃的道:“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會是你?爲什麼會是你?”

宇文朗道:“過去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但是現在上天既然給了我這個機會,讓你重新回到我身邊,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說着,又想去握着她的手。

琴玥忽然眼睛裡精光大盛,一下子甩開他的手,表情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宇文朗,我的態度,早在四年前就已經告訴給你了。我現在已經不是皇后了,我和你再沒有半點關係。”

一晃之間,她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壓抑了四年的冷漠和霸氣,還有那個曾經孤獨的皇后的幻影,一瞬間像是借屍還魂一般,慢慢在她的身上聚集。

宇文朗道:“不要這麼說……就算你不願意承認,你也曾經是我的皇后。”

“皇后?哼,說的真好聽!”琴玥冷笑道,“你知道你的子民是怎麼說起他們曾經的‘國母’的麼?他們說,我是從敵營來的奸細,是盡人皆知的‘處子皇后’,也是勾引三殿下四殿下的放蕩女人,更是禍國妖孽、罪無可恕的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宇文朗很沉痛的道,“那時我年幼無知,心裡只有恨你的想法。我根本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讓你吃了那麼多的苦,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琴玥冷笑道:“喲,我哪敢說您的不是啊。您是皇上,是天下的主人。而我,只是異國的小小公主,平時又面憨嘴笨的,自然不討您的喜歡。至於犯了錯被趕出去,自然是我的不是。您生氣了,沒有要我一條小命,而只是貶我回國,那就是天大的恩典了!我只敢戰戰兢兢的跪謝您的仁慈。既然四年前您放過我了,現在就還請再放我一條生路吧!”說罷,就想下牀離開。

宇文朗自然不會這麼放她走,一把拉着她的胳膊道:“過去的事都是我的錯。我只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彌補這一切。”

琴玥冷冷的下牀,找好了靴子:“不必了。我這種微賤的人,實在當不起您的關心。皇上您自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等着您來寵幸,至於我,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

“你想回曌國?你以爲昭穆帝會對你好麼?”宇文朗有點急了。

“對我好不好,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您費心。”琴玥淡淡的一擺手,“謝謝您昨晚的照顧,告辭。”說罷,就要走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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