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堂。
宇文瀟正在散步。他極少來夕顏堂,方纔在朝霞館聽恍惚中的雲飛唸叨起了這個地方,路經御花園之時,他便存了個心,撇下紫萱,獨自來這裡逛逛。
夕顏堂人跡罕至,宇文瀟一路上撥開荊棘與雜草,繞到九曲長廊上。
他喜歡水,太液池又是宮內水源彙集之處。在九曲長廊上緩緩走來,微風拂柳,花香四溢,太液池波光粼粼,天空上峨眉月彎彎,月明星稀。
想不到宮內還有這等好景緻,宇文瀟閉上眼,嗅着花香,覺得自己飄飄然似乎要飛去。
他睜開眼,緩緩望向一池碧波。
忽然,他現近水處有個東西,沉沉浮浮的。夜晚暮色深沉,看不清是什麼東西,只覺得體積較大,從遠處看來,倒像是一個人的模樣。宇文瀟連忙跑過去看,只見近水蘆葦處有一人隨水而流,死死抱着一塊木頭。
救人如救火,他急忙下水去,把那人拖到岸邊。那人趴在地上,看打扮倒是一副宮女的模樣。只是她身上只穿了褻衣褻褲,似乎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口,白衣上血跡斑斑的。即使被流水沖走一大部分,還是能看出血色暈染後的效果來。
“喂喂,你是誰,快醒醒”宇文瀟推搡着那人。沒動靜。“該不會是死了?”宇文瀟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想試探她的鼻息。
她的面容出現在他眼前的那一刻,宇文瀟震驚了。居然是她那個讓他夢縈魂牽的女人可是她怎麼會出現在宮裡?她不是應該早就嫁人了麼?
可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宇文瀟馬上伸手朝琴的鼻下探去,雖然還有淺淺地鼻息,但呼吸極是不穩定,嘴脣已經有些青紫,面上也全無血色。
宇文瀟注意到她地脖子上有一道清晰地血痕。左臂上也有一道深深地傷口。其他地小傷更是不計其數。
怎麼回事?是意外?還是有人想要傷害她?
她沒死可是她身受重傷
“凌姑娘凌姑娘”宇文瀟大聲喊。琴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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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瀟慌了。真地慌了。
本以爲今生都無緣再見。沒想到再見卻會是這樣地場景看着眼前昏迷不醒地琴。宇文瀟真地有失卻一切地痛苦
“醒來啊你一定要醒來求求你”
時間緊迫。宇文瀟也顧不得男女大防,一把解開了她褻衣上的幾個釦子,以便使她呼吸通暢。隨後將左手掌平放在她柔軟的胸膛上,右手握拳,錘擊左手背數次。然後一手托住她的下頜,使頭部充分後仰,另一手捏住她的瓊鼻,深吸一口氣,將口中地氣息緊對着她溫軟的朱脣吹進去
“咳咳----”琴終於開始吐出一口濁水。宇文瀟心裡一鬆。還好,她活過來了。
如此數次,眼見着琴肚腹中的水都吐出來。宇文瀟這才長出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岸邊,用兩手撐着地,身子因爲過分疲乏已經完全癱軟了。
許久,宇文瀟清醒後有些意識。方纔地一幕幕又浮現在眼前。剛纔自己的左手似乎按在她翹挺的玉峰上,雖然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服,那種柔軟豐腴的觸覺讓他心悸不已。哦,對了,我好像還。還親了她?
“轟----”剛纔救人如救火,也就沒有存在什麼褻玩的意思。可是事後一回想起來,還是覺得渾身都似酥軟了。
他轉身看了看身邊昏迷不醒的琴。她只穿了褻衣,白色的衣服了水,緊緊貼在婉約的身上。在皎潔地月光之下變得透明,使人一眼就能看出身體流暢的曲線。烏黑柔亮的絲結成一縷一縷的,順順地貼在身上。臉上兀自掛着晶亮的水珠,幽幽的透着股清香。釦子恰到好處被解開了兩三顆,其內隱隱有躍躍欲試的飽滿。卻恰好“尤抱琵琶半遮面”。一陣馨香嫋嫋散開,是她身上的香味。好美……
宇文瀟知道不該,可是還是忍不住想伸手,想要觸碰她的臉,她地眼,這個今生最愛的女人。
然而,就在他的手就要碰到琴的臉龐之時,忽然,她的眼睫一陣顫動。眉間微蹙。難道她醒了?
在他的注視下。那琴長長的睫毛一陣顫動,眼簾緩緩升起。夜空般深邃的眸子漸漸凝聚光華。
琴呼出一口氣,彷彿上千年的悲歡離合都在這長長地呼吸聲中煙消雲散。婉轉流動地眼波四下尋探,最後又滑落到宇文瀟身上。看到宇文瀟,琴竟然出人意料地平靜:“我死了麼……也好,我見到了你,就算是死,我也……”
宇文瀟伸手按住她的嘴脣:“不要瞎說,你還活着。”
“我,還活着?”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宇文瀟。
“是地,你還活着。”宇文瀟的聲音格外溫柔。
“我不是在做夢?真的,是你?”琴眼睛裡眸光閃閃,似有淚痕。
“啊,是我。”宇文瀟說着,緩緩向她靠近,緩緩吻上她的脣。之後,輕聲道:“感覺到了麼,我的鼻息,我的體熱,我的吻。你不是在做夢,真的是我。”
“是麼?太好了。”極度虛弱的琴,並沒有再多說話。之前一直處於靈與肉的掙扎與生死線上的沉浮,可是如今卻遇到了“黃瀟”,緊繃的心一下子放開。兩個人靠的極近---不,不如說上半身是緊緊貼在一起的,宇文瀟的臉龐離她的不足兩寸之遙。
眼前浮現的是他的笑臉,身上傳來的是他的溫度,鼻中嗅到的是他的氣息,脣上殘存的是他的愛意。原本在宇文護面前一身的鐵甲盡皆卸去,藥力再一次生作用,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抵禦了。
琴緩緩伸出手,勾住了宇文瀟的脖子。而後微微使力,頭緩緩上揚。在宇文瀟驚異的目光中,琴的臉無限靠近,最後,兩人的脣終於貼合在一起。
宇文瀟的眼簾緩緩合上。他同時也感覺到懷裡的女子身體像火一般熱,抱着自己脖子的兩隻手很用力,不知是拒絕,還是歡迎。
“唔……”像是迴應琴的動作,宇文瀟緊緊抱着她,兩人倒在地上。
宇文瀟在上面,琴的雙手還圍着他的脖子。宇文瀟能夠感受到她起伏不定的酥胸,能夠看見她長睫毛上的掛着的淚珠,能夠聞到她身上散的若有若無的香氣。
或許是受到藥物的影響,琴的身子還在他身下不安分地扭動。那種身子綿軟的觸覺,深深刺激了宇文瀟的神經。宇文瀟覺得腹部一陣火熱,有一種無法名狀的情緒陡然爆了出來。然而,他依然有些疑惑,受了這麼重的傷,真的要現在開始?
“這樣,真的可以麼?”宇文瀟也在壓制着體內的**,有些疼惜地看着她。
琴不答,只是,她緩緩將頭靠近,吻在宇文瀟的手臂上。
再也沒什麼好疑惑的了。宇文瀟不可抑制地親吻她的嘴脣、臉頰和修長的脖子,兩隻手也開始不聽話地上下游走。
在下面的琴感覺到從宇文瀟脣上傳來的火熱,彷彿要吸吮自己的靈魂。一股從未有過的興奮與刺激涌上心頭,使她禁不住也開始迎合起宇文瀟的動作。然而,迷亂之中靈臺偶爾閃現的一絲清明讓她試圖制止這場戲,只是彷彿指尖的力氣也被抽走,她已經無力推搡陷入瘋狂的宇文瀟和自己。
“嘶啦”一聲,宇文瀟一把扯開了琴的褻衣,女子姣好的身體曲線一下子暴露在眼前,胸前白淨粉膩的肌膚有着緞子般柔滑的質感。
再也忍不住了,宇文瀟立即向溫軟的丘壑處埋。這可是極端危險的信號。遊走在禁地邊緣的宇文瀟顯然是沒有覺察,他頗有躍躍欲試越過雷池的興趣。
“殺,殺了我……”
“嗯?----”恍惚間,宇文瀟彷彿聽到耳畔有人低語,就像來自遙遠的天國,那麼不真實。是夢麼?
只是他當下根本想不到那麼多,他只知道隨着**的蒸騰,心中的歡樂開始釋放,他要做的就是在這快樂的指引下完成一些有趣的事。
PS:將推而未推真難寫,臉紅紅問句:推還是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