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偶偷懶兩天……今天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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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秋葉和綠荷在水裡掙扎,宇文護輕輕搖了搖頭,嘆息道:“說了要你們別後退了,怎麼就是不聽呢?”他說着,緩緩向湖邊走來,看着水中掙扎的兩人,微微笑道:“哎呀,我也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看着你們痛苦,我也很難過啊。”
“救……救命!”兩人在水裡一沉一浮,顯然都是不會水的樣子。
宇文護蹲在湖邊,看着兩人掙扎,慢條斯理地道:“我嘛,算是個心地善良的人,關鍵時刻,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樣好了,若是你們願意當我的侍女呢,我就勉爲其難,救你們上來。”
兩女沉沉浮浮,哪有可能聽見宇文護講些什麼話?宇文護略等了一會,見她們已然緩緩下沉了,才笑道:“既然你們不反對,我就當是你們默認了。那麼好吧,我自然不會看着自己的女人死在這裡。”
說罷,縱身一躍,跳入太液池中。
秋葉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有黑又冷,自己一直不斷地往下墜,往下墜,似乎就要墜入地獄的最深處。好冷,看不到光,周圍的一切都離她遠去。母親,父親,一望無際的草原,潔白的羊羣,藍藍的天,還有馬背上那位英俊的少年……
放棄吧,連她自己心裡也在訴說着放棄。她緩緩合上眼眸,隨着那股強大的拉力緩緩墜入地獄。
然而,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拉着自己的胳膊,彷彿,要帶領自己離開這個煉獄。
可是,自從兩年前自己被選爲貢品,拋棄親人,淚別那位少年,遠離故土,敬獻給晟國皇帝的那一天起,就已經永墜地獄了。這樣的自己,真的能被救贖麼?
只怕連靈魂。都早已腐朽了。
一股力量。似乎是在鎮壓自己。悶;然而卻又像是在吸允自己地靈魂。
身體軟綿綿地。力氣像從指尖抽走一般。懨懨地。頭很脹。而身上卻很溫暖。她想舒服地呻吟一聲。卻喊不出話來。
對了。爲什麼說不出話?哦。對了。嘴脣被堵住了。
什麼?我地嘴脣被堵住了?
秋葉一下子睜開眼睛。眼前長長地睫毛震顫。高聳地鼻樑與精緻地臉。這是——宇文護?!
秋葉用盡了力氣,把宇文護推開身邊,喘着粗氣,一臉怒容。宇文護倒是抹抹嘴,一臉輕佻的樣子:“原來你就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秋葉一下子想起剛纔掉到水中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威逼,我和綠荷至於掉下湖裡麼?”
“哦,可是之前我提醒過你們哦。是你們自己一意孤行不聽勸告地往後退,可怪不得我。”宇文護笑嘻嘻地看着她,一面扭着自己的衣袖:“可惜了一件衣服,就這麼弄髒了。”
“你,你!”秋葉指着他的臉。
“你什麼你,要叫三殿下。”宇文護湊過來道,“當然,你們把本皇子伺候好了,叫相公也是可以的!”
“相公?”秋葉生氣得一時語結,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恬不知恥的人。
“剛纔救你們的時候不是說了麼,我救你們,你們給我當侍女。平等買賣,童叟無欺。”宇文護笑道。
“混蛋!”秋葉爬了起來,搖醒在一邊躺着的綠荷,拉着她一起跑。宇文護卻懶得追,只是看着她們踉蹌的背影笑:廣遙宮的,還逃得出我的手心?什麼時候採摘,就看本皇子什麼時候高興了!
這樣想着,他躺在草地上,擡頭看天。白雲流轉,他忽然想起了記憶裡那位白衣飄飄的女子。
如果,剛纔我親吻的對象,是你,該有多好!
選秀女的進程正緊鑼密鼓地進行中。一排排秀女站在宮門前,等待臨檢。第一關該是宮裡的老太監們檢查秀女的體態、樣貌,然後四個一起進入屋內,褪下全身的衣服,由曉事的老宮女們檢查秀女們的身上是否有傷痕、皮膚上是否有跳蚤,當然,最最關鍵的一項檢查就是,秀女是否還是處子之身。
每一個想要進入皇宮的女人都得經歷這種沒有尊嚴的檢查。平素養在深閨的千金大小姐們,得在陌生人前脫光衣服,任憑她們用毫不客氣的手段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沒辦法,想進皇宮,就得放棄尊嚴,就得拋棄自己的傲氣與風骨。
自然,琴玥當時也經歷過這種檢查。雖然顧及她的公主身份,沒有讓她脫去衣服,但是依然很嚴格。比如讓她張開嘴,看看牙齒長得如何;轉幾圈,看看體態是否有不足之處;走兩步,說幾句話,以測試她的修養和身體的協調能力。至於她的清白——有些經驗的老宮女,看她的眉毛不膩不散,步態輕盈,便知她是處子之身,根本無需多做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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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些親說進度問題……
伏筆埋得差不多了,**馬上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