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聽着周軒那狂妄的話,氣的輕哼一聲。手上的玉球快速滾動,挑着眉頭望着周軒沉聲說道。
“哼,就算是比拳腳功夫你也不夠資格。”
但一旁的卓向忍不住了。他滿臉憤怒的瞪着周軒,向前走一步大聲喊道。
“劉振聲,要比就跟我比!”
這話他聽着,覺得簡直就是在侮辱他的義父。他從小無父無母,全靠秦爺將他養大傳授武藝,不是親父勝似親父。周軒這樣當衆說出狂言妄語,他如何還忍的下去。
周軒轉頭瞟了卓向一眼說道。
“你,呵呵。”
微微搖頭輕笑了一聲,再沒多說什麼。
卓向原本對周軒的反應就比較敏感,現在看到那眼神裡似乎盡是輕蔑與無視。心裡那個火直接就冒了三丈高,腦袋直接充血上頭。當場就撲了過去,揮拳朝周軒臉上打了過去。
周軒臉上還掛着微笑,但身體已經開始動了起來。左手瞬間出擊,狠狠抓住了卓向手腕輕輕一扭。
“啊!”
卓向嘴裡發出一聲慘叫聲,身體也隨着扭的方向微微側身。但周軒並沒有停下,左腳迅速擡腿踹了兩腳。把卓向雙腳踹空,卓向整個人順勢朝周軒跪了下去。
“住手!”
秦爺眼睛一瞪,手上的一顆玉球也朝周軒手腕砸去。
“嗖”的一聲,玉球夾帶着低沉的厚重破空聲襲來。周軒頭都沒有轉,右手擡起就穩穩抓住了玉球。剛纔他早就用餘光看清了秦爺的“暗器”路線,出手提前截住也沒什麼難度。
“砰!”
卓向的手腕被周軒緊緊扣住,雙腿直接重重跪在了木板上。卓向惱羞成怒的望着周軒,現在他也清醒了一些。明白了自己與周軒的差距,但是想要掙扎脫身也做不到。
他手腕的脈門被周軒扣住,剛想用力掙脫。手腕那傳出的劇痛就會讓他全身都使不出勁來,更別說站起來了。
周軒右手還保持着抓着玉球的動作,他微微轉過頭來微笑着望着秦爺。
“秦爺,我不太喜歡玩這個,還是還給你吧。”
只見周軒手上勁道一發,玉球已經攜帶着勁風朝秦爺襲去。
秦爺暗自提氣,陰沉着臉用左手穩穩接住。然後將左手放在了身後,看着正在微笑的周軒終於有點了忌憚感。玉球傳遞過來的勁道,讓他的手掌有些發麻。
從卓向衝向周軒到秦爺出手,整個過程不到五秒鐘。在場的其他人都是一臉懵逼,愣愣的看着。結果等到情況僵持住時,兩邊的人才對峙起來,有種劍拔弩張的意思。
秦爺看了眼周軒手上的卓向,再加上今天是他的壽宴。人家再怎麼狂妄,那也是有規有距沒有失禮數。但卓向這是真的魯莽,打起來也有些理虧。
秦爺心底無奈嘆了口氣,面不改色的望着周軒冷聲說道。
“劉振聲,我承認你有資格了。放開他,三天後我跟你打。”
周軒聽到秦爺答應後,順勢也放開了卓向。笑着點點頭,抱拳對秦爺說道。
“好,那到時候晚輩就恭候大駕了。祝秦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告辭。”
說完看也沒看卓向就直接走了。
沒實力搞事情確實是叫狂妄裝逼,有實力那就是真的牛逼。對於卓向這種愣頭青,他已經不放在眼裡了。本來因爲劇情的緣故,對他還有些顧忌。今天看到他真正的實力後,心裡已經放下了那點顧忌。
在周軒一幫人走後,卓向有些心灰意冷的站起來,旁人低着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秦爺對着旁邊竊竊私語的圍觀羣衆喊道。
“沒事了,大家繼續吃着喝着。”
雖然這些都是他的親朋好友,但是現在已經沒心情顧的上他們了。
秦爺走到卓向面前輕聲問道。
“沒事吧。”
周軒出手還是有分寸的,並沒有傷到卓向哪裡。不然憑這兩手,不留手就可以直接廢了卓向。
卓向看到秦爺走過來,忍不住差點又給跪下。秦爺連忙拉住了他,但卓向卻心懷愧疚的低聲說道。
“對不起,義父,給您丟臉了。”
秦爺嘆了口氣,安慰卓向說道。
“你不用太自責,那劉振聲確實不是普通之輩。”
原本還以爲只是功夫有些火候,但是今晚真正見識了下。發現確實不一般,難怪可以連贏三十八場擂臺賽。
卓向現在也有些擔心,周軒的實力並不是比他高一點。
“那三天後的擂臺比試……”
秦爺對卓向揮揮手,微笑着說道。
“不用擔心,我練武幾十年難道還怕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嗎?上去吧。”
另一邊,周軒也回到了沽月樓。
霍元甲事後也接到了消息和農勁蓀一起找了過來,周軒幾句話跟他們把事情解釋清楚了。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周軒把事情做的太乾脆,根本就沒有他們插手的餘地,但也不需要他們出手。
霍元甲只能笑着指着周軒說了兩句。
“振聲,你呀你,有把握嗎?”
他心裡的氣已經隨着周軒做的事情都泄光了。現在也只剩下了對周軒的擔心,秦爺可不是那些尋常對手。
周軒笑着點點頭,耐心解釋道。
“放心,哪怕贏不下來也不會給您丟臉的,絕對打出咱們武館的威風出來。”
“你呀,不是什麼丟不丟臉的問題。秦爺也不是等閒之輩,功夫肯定不弱於你。雖說你們比的不是刀法,但是那也不能大意。要不等到那天,還是換成我上臺吧。”
霍元甲還是有些擔心,農勁蓀也是認同的點點頭。不過這不是他的專業範圍,只能保持和霍元甲一樣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