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揚看着慕容憐卿咧嘴一笑,“憐卿,有一個問題,沒敢問你,就是你那爲什麼那麼幹淨呢?”葉飛揚看着慕容憐卿裸露的嬌軀,笑眯眯的問道。
“混蛋,你個無恥的傢伙,”慕容憐卿暴怒,噗的一聲,葉飛揚華麗的慕容憐卿踹到地上去了,葉飛揚卻是握住了女子的玉腿,輕輕一帶,卻是將慕容憐卿也帶下牀去,“嗯,”慕容憐卿嚶嚀一聲,陰差陽錯之下,兩人卻
是又結合到一起。
伸出手,原本想要發泄一下怒氣,卻是變成了撫摸,葉飛揚的嘴角掛着一抹壞壞的笑意,抱起慕容憐卿的嬌軀,回到牀上,“憐卿,你還沒有告訴我呢?”葉飛揚笑眯眯的問道。
慕容憐卿的檀口中發出低吟聲,別過頭去,不看葉飛揚滿是笑意的眸子。
“說啊,”葉飛揚扳過慕容憐卿的臉龐,眼中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慕容憐卿說道。
“那是天生的,人家怎麼知道,”慕容憐卿終究是拗不過葉飛揚,紅着臉,低聲說道。
“嘿嘿,”葉飛揚咧嘴一笑,肉體的撞擊聲響起,節奏卻是比之之前快了不知多少,一聲聲動人的*聲和葉飛揚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良久,兩人之間的戰鬥,方纔宣告結束,雲雨之後,慕容憐卿嬌軀慵懶的靠在葉飛揚的懷中,小手,輕輕的撫摸着葉飛揚滿是傷疤的身體,嘴角掛着一抹恬淡的笑意,俏臉之上,紅潮未退,看着那個嘴角帶着一抹笑意的男
人,慕容憐卿伸出小手,沒好氣的捏了葉飛揚一下。
惹得葉飛揚一臉疑惑,剛纔還好好的,怎麼突然掐起他來了,而且力道還不小。
“你這傢伙,”慕容憐卿紅着臉,白了葉飛揚一眼,似乎對剛纔的事,極其不滿,這個傢伙有個變態的的嗜好,就是喜歡聽她說那些羞人的話,牀第之間,極盡挑逗,每一次都讓慕容憐卿妥協,用這個混蛋傢伙的話來說,
就是言語之間的交流,要比肉體之間的交流來的刺激。
葉飛揚淡淡一笑,頓時明白女子的怒意從何而來了。
在慕容憐卿的翹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剛纔我記得某人貌似說的很開心呢,怎麼這一刻,反而又怪起我來了?”葉飛揚看着慕容憐卿笑着說道。
“混蛋,那還不是你讓人家說的,”慕容憐卿看着葉飛揚嬌嗔道。
“嘿嘿,我要你說你就說啊,”葉飛揚咧嘴一笑。
“不理你了。”女子氣呼呼的別過頭去,葉飛揚淡淡一笑,“生氣了?”葉飛揚拉了拉慕容憐卿的小手,討好道。
“跟你這傢伙生不起氣,”慕容憐卿哼哼道。
起身,穿了衣服,留葉飛揚一個人在牀上,臨走時,還將葉飛揚的衣服給拿走了,看着女子狡黠的目光,葉飛揚便知道,女子心中在想什麼。
大抵是想讓他多留一天,幫他洗了衣服,葉飛揚總不能光着屁股下山不是。
葉飛揚淡淡一笑,百無聊賴的坐在牀上,看着窗外湛藍的天空,山中的天空,總是那般的清澈,當然陰天除外,在城市中難得一見的藍天白雲,在這裡很普通,很正常,偶爾間,幾許山風拂過,吹的人舒泰極了。
葉飛揚就這樣躺在牀上,*着身體,也不蓋被子,女子進進出出之間,總是會忍不住輕笑一聲,似乎嘲笑他不知羞,葉飛揚也不以爲意,都已經坦誠相見了,山中就他們兩人,穿衣服給誰看,俗話說,女爲悅己者容,若
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了男人,怕是所有的女人,也不會每天花費兩個鐘頭甚至更多的時間,用來穿衣打扮了吧。
或許在最初的時候,因爲習慣使然,還會如此,但是過的久了,怕是都沒有了那個心思了。
葉飛揚靜靜的看着天空,女子不想他走,葉飛揚自然不會離開,他本就對自己身邊的女人,愧疚良多,況且慕容憐卿的要求又是如此簡單。
這一次難得出來,索姓將所有的事都解決了,然後就回去,陪着衆女安安靜靜的過曰子,不在理會這世間之事,關起門來,生娃。
京城之事,葉博淵和葉嫣然怕是已經知道了,不過他們都沒有說什麼,葉飛揚想來,兩人應該算是默認了自己的想法,葉家,並不適合京城,天刀的擔子也卸下了,那個老人在九泉之下,怕是會怪自己吧?
葉飛揚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窗外的天空,回憶往事。
“怪便怪吧,人這一生,總要爲自己而活的,若是天刀以後有了麻煩,自己在出手,也算是還情了吧。”
等在這裡離開了,就去歐洲走走,當年的那些傢伙,如今一個個可是活的歡蹦亂跳的,不去一趟,未免太對不起自己了。
還有去金三角一趟,看看何平那個傢伙,三年已過,也不知那個傢伙怎麼樣了?當年可是要當孩子的乾爹的,三年不露個面,那個傢伙怕是很開心吧,畢竟當年可是說過了,兒子有他一份,不過如今自己已經有了女兒,就
不能幹搶人家兒子的事了,想起女兒葉飛揚的嘴角盡是溫馨的笑意,小傢伙太惹人疼了,出來兩天,葉飛揚卻是有些想了。
儘快處理那些瑣事,然後回家,看女兒去。
“想什麼呢?”慕容憐卿看着那個看着窗外,嘴角掛着一抹溫馨的笑意,正在發呆的男人,輕聲問道。
“想你唄,”葉飛揚看着慕容憐卿淡淡的說道。
“口是心非,”慕容憐卿撇撇嘴,對於葉飛揚的話,顯然嗤之以鼻。
“呵呵,想女兒了。”葉飛揚看着慕容憐卿淡淡的說道,千萬不要在一個女人面前說你想另一個女人,那是很恐怖的事,當然想女兒就另當別論了。
“沒出息,”慕容憐卿撇撇嘴,看着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呵呵,”葉飛揚淡淡一笑,握住女子的柔荑,“等我把事情處理好了,就回來接你,然後找一個海島,過安安靜靜的曰子,在不理這世間的是非了。”葉飛揚看着慕容憐卿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