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水鏡發現,他的身體完全失去了主導權,他終究是低估了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自始至終雲淡風
輕,似乎並沒有盡全力。
當慕容水鏡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再一次靠近葉飛揚的時候,葉飛揚目光一冷,慕容水鏡眼中閃過一抹不
可置信之色,瞳孔驟然放大,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身體倒飛而出,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慕容水鏡雙
眼無神的看着天空,他廢了,一身實力都被葉飛揚廢了,一代宗師,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念在你是憐卿哥哥的份上我不殺你,帶着你的人滾吧,”葉飛揚看着慕容水鏡冷冷的說道。
慕容龍藏被秋北月廢了,慕容水鏡也被廢掉了,這對父子可謂是同病相憐。
轉身,看着秋落雨,看着如潮水般退去的慕容家衆人,秋落雨揹負雙手,一副不屑的樣子。
“秋家主,討饒了。”葉飛揚看着秋落雨恭敬的說道。
秋落雨淡淡的看了葉飛揚一眼,流露出一副孤高的樣子,只是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理會,似乎對葉
飛揚剛剛的處理,有所不滿。
葉飛揚碰了一個軟釘子,卻是也沒有說什麼,輕輕牽起慕容憐卿的手,“憐卿,我們走吧。”葉飛揚
淡淡的說道。
慕容憐卿張了張小嘴,欲言又止,葉飛揚輕輕搖頭,示意慕容憐卿不必多言,慕容憐卿輕輕點點頭,
依了葉飛揚,這個男人,已經成長爲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慕容憐卿這一刻,只把自己當他的女人,如
此而已。
葉飛揚牽着慕容憐卿的手,準備離開秋家莊子。
“臭小子,你給我回來?”秋落雨看着離開的葉飛揚,終於暴怒。
葉飛揚淡淡一笑,衝着慕容憐卿眨眨眼睛,“這傢伙,忍不住了吧。”葉飛揚在慕容憐卿的耳邊輕聲
說道。
慕容憐卿輕輕的白了葉飛揚一眼,“狡猾,”慕容憐卿張着小嘴嬌嗔道。
葉飛揚淡淡一笑,“這叫計謀,這叫欲擒故縱,”葉飛揚不無得意的說道。
“切,”慕容憐卿撇撇嘴,即便是秋落雨不開口留住葉飛揚,慕容憐卿也相信,這個傢伙絕對很沒節
CAO的跑回去,不過顯然秋落雨中計了。
秋落雨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得意的葉飛揚,葉飛揚的小伎倆,他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只是心疼女兒罷
了,想起這三年來,女兒曰漸憔悴,每曰唉聲嘆氣,秋落雨就有一種想把葉飛揚撕碎的衝動。
“秋家主,不知喚晚輩,有何事吩咐?”葉飛揚看着秋落雨淡淡的問道。
“老小子,裝啊,你在裝啊。”葉飛揚看着秋落雨,心中極其鄙視。
“臭小子,你就這樣走了,老子的女兒怎麼辦?”秋落雨看着葉飛揚,惡狠狠的說道。
“那您想讓晚輩怎麼樣?”葉飛揚對着秋落雨眨眨眼睛。
秋落雨撇撇嘴,“北月在後堂,”秋落雨沒好氣的對葉飛揚說道,話落人以遠去。
葉飛揚咧嘴一笑,“等我一下。”對着慕容憐卿眨眨眼睛說道。
“去吧,”慕容憐卿鼓着腮幫子說道。
葉飛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許吃醋,”葉飛揚看着慕容憐卿佯怒道。
“恩,”慕容憐卿輕輕點點頭,楚楚可憐。
“唉,水一般的女子啊,”葉飛揚輕輕感嘆,將慕容憐卿的嬌軀攬入懷中,“乖乖等我,不許走了,
也不許吃醋。”葉飛揚在慕容憐卿耳邊柔聲囑咐道。
“恩,”慕容憐卿乖巧的點點頭。
葉飛揚滿意一笑,在慕容憐卿紅彤彤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轉身,向秋落雨所說的後堂走去。
“葉飛揚,若是等的急了,我會先走的。”慕容憐卿在葉飛揚的身後喊道。
葉飛揚聞言,腳步一個趔趄,險些摔倒,惹的後面的女子,咯咯嬌笑不止,“還是吃醋了嗎,”葉飛
揚低聲喃喃道。
“會很快,”葉飛揚對着慕容憐卿擺擺手,聲音遠遠的傳來。
後堂,秋北月依舊如人間仙子一般,矗立在古老的房屋下,倒是有幾分古典的韻味,葉飛揚感覺一瞬
之間彷彿置身在古代之中,她就像大戶人家的女子一般,翹首以待,等待着負心人,而葉飛揚貌似就成了
那個負心人。
三年不見,秋北月卻是清瘦了許多,也柔弱了許多,看着秋北月,葉飛揚頓時心生憐惜,“月月,我
回來了。”葉飛揚柔聲說道。
他覺得他剛纔應該殺了慕容水鏡,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女人頭上,必須死,無疑葉飛揚的心情很複雜,
慕容憐卿在身邊,葉飛揚無法下手,可是見了秋北月,葉飛揚心中的那股殺意,前所未有的強烈。
秋北月輕輕擡起頭,秋水般的眸子,靜靜的看着葉飛揚,葉飛揚上前,將秋北月的嬌軀輕輕攬入懷中
,“這三年,苦了你了。我家月月都瘦了好多,”葉飛揚愛憐的說道。
秋北月憤怒的拍掉葉飛揚那隻可惡的爪子,一臉羞怒,“是狗改不了吃屎。”秋北月氣惱道。
葉飛揚咧嘴一笑,“還好,不該瘦的地方沒有瘦。”葉飛揚看着秋北月說道。
秋北月俏臉微紅,這個傢伙還是如三年前一般無恥,可是對於他的無恥,秋北月卻是生不起絲毫的惱
怒,若是慕容龍藏敢對她這樣,那就不是廢了這般簡單。
看着秋北月俏臉微紅的樣子,葉飛揚淡淡一笑,緊緊的抱住秋北月的嬌軀,這一次卻是沒有亂動。
“我等了你三年,陪我一天如何?”秋北月在葉飛揚的懷中輕聲說道,這是第一次,秋北月向葉飛揚
袒露心扉。
“好狡猾的女子,”葉飛揚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顯然秋北月絕對聽到了他和慕容憐卿的對話。終究是
女子啊,如何的清麗脫俗,終究越不過自己是女兒身的那條線,葉飛揚又怎麼會不明白,懷中的女子,在
吃醋,可是這個藉口,葉飛揚卻是偏偏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