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一家三口離開雲氏,雲菲煙懷中抱着不安分的小珠珠,葉飛揚不時的安慰女兒一下,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回到家中,葉飛揚抱着寶貝女兒,看着房中的擺設,與三年前,似乎沒有絲毫的改變,只是多了幾件女兒的布偶而已。
“一別便是三年啊,”葉飛揚輕聲感嘆,往事歷歷在目,如今卻是又多了一個寶貝閨女。將懷中的女兒抱緊,雲菲煙淡淡的看着這個一臉感觸的男人。眼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溫馨。
一家三口,晚上葉飛揚做了飯,雲菲煙還是如三年前一般,對於廚房一竅不通,做好了飯菜,小珠珠大抵是跟葉飛揚玩的熟了,非要嚷嚷着,坐在爸爸的懷裡吃。
葉飛揚哈哈一笑,抱着小丫頭,看着葉飛揚吃飯的樣子,跟三年前相比,似乎沒有絲毫的改變,雲菲煙輕笑,“這小丫頭,被爸和媽寵壞了。”雲菲煙看着小傢伙,淡淡的說道。
“呵呵,女兒不就是拿來疼的。”葉飛揚咧嘴一笑,逗弄了一下小丫頭,輕笑着說道。
“可是最近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雲菲煙皺了皺眉頭,表示對女兒的未來十分不看好,受了委屈,就去找四位老人告狀,老人都把小丫頭當成心肝疼,就連雲錦那麼古板的人,都跟小傢伙當大馬騎,更遑論葉博淵了。
如今葉飛揚回來了,不過看這情況,雲菲煙發現,這位是比前幾位還要溺愛的主,所以小傢伙的成長有些堪憂啊。
“呵呵,”葉飛揚淡淡一笑。
小傢伙眨着眼睛看着兩個人,大抵是聽出來了,媽媽在說她的壞話,眨着眼睛一臉無辜的看着葉飛揚,表示她沒有那樣。
“你看女兒都委屈了,”葉飛揚哈哈一笑。
“哼,”雲菲煙嬌哼一聲,伸出手,輕輕打了小傢伙一下,“這丫頭,機靈着呢,上一次,在家裡,把媽最心愛瓷瓶打碎了,然後一臉無辜的跑到媽懷裡去了,結果把跟媽因爲這事吵了一個星期的架。”
“哈哈,”葉飛揚大笑,對於懷中機靈的小傢伙,越發的疼愛起來。
晚飯過後,小傢伙大抵是玩的累了,趴在雲菲煙的懷裡,睡着了。
雲菲煙小心翼翼的將小傢伙抱緊臥室,放在小牀上,蓋上了被子,看了一眼那個坐在沙發上,剛剛點燃一根香菸的男人。
葉飛揚淡淡的看了雲菲煙一眼,“我出去走走。”葉飛揚看着雲菲煙淡淡的說道。
“是準備去見哪個情人啊?要不要我給她們打電話,讓她們一一到家裡來,好讓你挨個見見,出去一個個的見,多麻煩。”雲菲煙看着葉飛揚淡淡的說道。
“額,”葉飛揚乾笑一聲。
“不用了,晚飯吃多了,我出去走走。”葉飛揚一臉尷尬的說道。
“哼,”雲菲煙嬌哼一聲,也不理會葉飛揚,坐在沙發上,自顧的打起電話來。
葉飛揚也不以爲意,雲菲煙無非是做做樣子罷了,葉飛揚的心中便是這樣想的。
來到院子外面,沒有開車,就近,去了顧嘉麗家,三年?也不知一切是不是如當年一般?
門前,顧嘉麗打開房門,看着那個站在門前,看着她,一臉柔和笑意的男人,情緒激動的有些不知所措,一句話都沒有說,緊緊的抱住了葉飛揚,淚水肆無忌憚的流着。
“嘉麗姐,不歡迎我就說嗎,用眼淚把我沖走了,算個什麼事?”葉飛揚笑眯眯的說道。
“混蛋,你個沒心沒肺的,你不知道,這三年,我有多想你?”顧嘉麗忍俊不禁,破涕爲笑,粉拳,不依的捶打着葉飛揚的胸膛,看着葉飛揚衣服上的一片淚痕,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葉飛揚微微一笑,“那我就看看,嘉麗姐你有多想我?”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看着顧嘉麗,淡淡的說道。
臥室內,顧嘉麗吐氣如蘭,三年的時間,歲月沒有在這個女人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隨着歲月的沉澱,反而越加的嫵媚動人。
“三年不見,嘉麗姐容顏依舊。”葉飛揚輕撫顧嘉麗的俏臉,柔聲說道。
顧嘉麗溫柔一笑,“我的飛揚,也長大了。”顧嘉麗柔情呢喃道,輕撫葉飛揚眉宇間的那一抹滄桑之色,似乎想將那抹滄桑撫平。
“原來以前,我在嘉麗姐心中,只是個孩子啊?”葉飛揚笑着問道。
“那以前,嘉麗姐跟我做那事的時候,有沒有負罪感?”葉飛揚看着顧嘉麗眨眨眼睛說道。
“混蛋,”顧嘉麗嚶嚀一聲,沒好氣的白了葉飛揚一眼,俏臉上紅暈遍佈,美豔不可方物。
雙脣輕觸,就如黏上的磁石一般,再也無法解開。
顧嘉麗緊緊的抱着葉飛揚,美眸之中春意如水,嬌軀在葉飛揚的懷裡不安的扭動,儼然已經情動。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我接一下電話,”顧嘉麗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打開電話,看着來電,竟然是雲菲煙的。
“嘉麗姐,”雲菲煙的聲音帶着一抹戲謔,“我沒有破壞什麼好事吧?”雲菲煙笑眯眯的問道。
顧嘉麗俏臉微紅,看了一眼身邊的這個男人,“沒有,”顧嘉麗咬着嘴脣,聲音平靜的說道。
“哦,那嘉麗姐來家裡一趟吧,她們馬上都會過來,若是某個男人在你身邊,也一起帶着,省的我在打電話了。”雲菲煙對顧嘉麗淡淡的說道。
顧嘉麗掛斷電話,俏臉嫣紅,看着葉飛揚,有一種被人捉姦在牀的羞恥感。
沒好氣的打了葉飛揚一下,“菲煙說什麼,你聽到了吧?這一下沒臉見人了。”顧嘉麗沒好氣的捶打了葉飛揚一下,向門外跑去。
葉飛揚卻是有些驚愕,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對於顧嘉麗的離開,也沒有阻攔,他現在迫切的想知道,他離去的這三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真的如雲菲煙所說的那般,衆女都在家中等自己?一時之間,葉飛揚感覺,自己大的不僅僅是下面,就連頭也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