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王八蛋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何平戲謔的聲音響起,有時候兄弟之間不需要說那麼多,一個眼神,一個舉動就已經足夠。
何平卻是發現葉飛揚低着頭,沒有任何動作,“故意吃豆腐也沒有你這樣的吧?”何平幸災樂禍的說道。
“葉飛揚,”秋北月在葉飛揚的耳邊淡淡的說道,嬌軀被葉飛揚抱着,秋北月的俏臉瀰漫着淡淡的紅暈,聽到何平這麼說,一瞬間確實有些懷疑這個傢伙的別有用心。
秋北月喊了一聲之後,卻發現葉飛揚絲毫不爲所動,輕輕推開那個男人,發現葉飛揚的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卻是一件昏睡過去,胸前一灘血跡觸目驚心,秋北月看着將自己衣襟染紅的葉飛揚的血液,一把攬住葉飛揚要倒下的身體,“葉飛揚,你怎麼樣?”第一次秋北月的眼中流露出一抹驚慌,看着這個受了這麼重的傷,還在惦記着自己的男人。
秋北月的心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嫂子,快,老大應該受了重傷,”何平焦急道。
葉飛揚在看到秋北月安全無事的時候,心中卻是已經鬆了一口氣,身體終於不堪負荷,一股倦意襲來,在將秋北月的嬌軀攬入懷中的時候,葉飛揚已經閉上了眼睛。
睡夢中,朦朦朧朧,葉飛揚漫無邊際的走着,自己似乎置身於一個白茫茫的空間內,沒有盡頭,沒有出路。
走着,不斷的走着,終於兩道身影映入葉飛揚的眼簾,秋北月,百里輕舞,兩人彼此看着對方,眼中戰役凜然,下一刻,在葉飛揚的目光的注視下,兩道身影在空中相遇,“不要,”葉飛揚大聲喊道,可是兩人不過僅僅是看了他一眼,卻沒有理會他。
兩道身影同時倒飛而出,葉飛揚不顧一切的衝向兩人,“輕舞,輕舞,你怎麼樣?”葉飛揚抱着百里輕舞的嬌軀,打聲呼喚道。
“月月,你有沒有事?快告訴我啊?”葉飛揚撕心裂肺的吼着。
秋北月守候在葉飛揚的牀前,看着葉飛揚緊皺着的眉頭,聽到葉飛揚睡夢中的喊聲,夢由心生,“你這傢伙倒是貪心。”秋北月有些惱怒的看着葉飛揚,有一種要離開的衝動,可是看着這個男人,卻是無法挪動腳步。
最後周圍的景物都消失不見,兩人也同時化爲虛幻,葉飛揚猛然睜開眼睛,看着牀前的秋北月,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我睡了多久?”葉飛揚問道,“兩天。”秋北月淡淡的說道。
葉飛揚看向秋北月的眼神,有些心虛的表現,似乎是剛纔夢境中的事,被秋北月知道了一般。
“輕舞,輕舞,叫的好親啊?”秋北月看着葉飛揚心虛的表現,就知道這傢伙在想些什麼,眼中閃過一抹莫名的笑意開口說道。
葉飛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果然是被她聽到了。”
“剛纔貌似我也喊的你名字了。”葉飛揚硬着頭皮說道,“喊我的名字?沒聽到。”秋北月輕輕搖頭。
“月月,你在吃醋?”葉飛揚有些好奇的問道,“吃醋?不可以嗎?”秋北月淡淡的問道。
“可以,可以。”葉飛揚點點頭,“但是吃醋歸吃醋,你不許打我,我現在可是傷員。”葉飛揚可憐兮兮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在你的心中,我和百里輕舞究竟誰更重要一些?”秋北月淡淡的問道。
若是沒有前天晚上的一幕,葉飛揚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說是秋北月,可是經過昨天晚上的一幕,葉飛揚又怎麼會不懂得百里輕舞的滿腔柔情,“對不起,這個我無法回答你。”葉飛揚微微沉吟搖搖頭說道。
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惆悵之色,“也不知輕舞到底怎麼樣了?”葉飛揚心中暗道。
葉飛揚知道,百里輕舞應該是被其師傅帶走了,倒不擔心百里輕舞落入別人的手中。
“哼,”秋北月聽到葉飛揚的話,嬌哼一聲,“那你去找她好了。”秋北月撇撇嘴說道。
“她不在,你在。”葉飛揚嘿嘿一笑,眨了眨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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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秋北月淡淡的說道,“月月,你要走?你就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着異國他鄉,而且此刻的我還身受重傷,你真的這麼狠心嗎?”葉飛揚可憐兮兮的說道。
秋北月輕輕的白了葉飛揚一眼,看着那個傢伙蒼白虛弱的臉色,終究還是不忍,跺跺腳,卻是留了下來。
看到秋北月留下來,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葉飛揚對着秋北月咧嘴一笑,將頭靠在秋北月的****上,“讓我睡一會。”葉飛揚嘴角勾起一抹純澈的弧度,淡淡的說道.秋北月終究是不忍推開他,也就由得他了。
“哈哈,”一個笑聲傳來,不用看,正是何平那個傢伙,“老大,你醒了?”
“嗯,”葉飛揚坐直了身體,葉飛揚沒好氣的回答道,秋北月的臉上紅紅的,低着頭在一旁。
何平看着屋中的情景,頓時意識到自己破壞了什麼,“我來的貌似有些不是時候呢。”何平嘿嘿笑着說道。
葉飛揚沒好氣的看了何平一眼,秋北月卻是在這個時候,起身向外走去,“月月,你要去哪?”葉飛揚急道,如今也顧不得何平在旁邊了。
感受到葉飛揚濃濃的不捨之意,秋北月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坐的久了,我去外面走走,很快回來。”秋北月輕聲回答道。
“哦,”聞言,葉飛揚微微鬆了一口氣,看到秋北月離開的身影,何平咧嘴一笑,“嫂子對你可真是沒的說,這兩天,不眠不休,整整的守了你兩天呢。”何平嘿嘿笑着說道。
“嗯,”葉飛揚輕輕點頭,眼中浮現一抹溫馨之色,“是這樣啊,”葉飛揚在心裡呢喃道。
“你的傷?”何平有些擔心的問道,“沒有大礙了。”葉飛揚搖搖頭說道。
輾轉世界多年,大傷小傷不計其數,比這嚴重的也有很多次,休息了兩天,葉飛揚已經與常人無異。
“這樣就好,”何平點點頭說道,“對了,那一晚,你們是如何逃出來的。”葉飛揚問道,整個房子都被炸成了廢墟,除非恰巧那個時候四人都在外面。
“呵呵,這要多虧了嫂子。”何平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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