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竹南和沈橙安早就商量好了,他幫沈橙安嫁給薄邢言,沈橙安幫他拿到他想要拿到的東西。
沈橙安其實不想和楚竹南合作,但是楚竹南這卑鄙的小人,有她的把柄,他如果真把她去醫院補膜的事情說出來,別說她要嫁給薄邢言了,在整個江城,估計都不會有人要她了。
她恨不得他死掉,所以,剛纔在楚竹南想對他動手動腳的時候,從車內的抽屜抽搐一個扳手,用力往他腦袋上敲,用上了十分的力氣。
楚竹南掐着她的脖子想要殺了她,暴戾得像是陰間的修羅,“賤女人!”
說着就扯着她的頭髮,將她從車內拽了下來,用力往車殼敲,像是一個魔鬼一樣,眼底滿滿的都是毀滅。
沈橙安被敲的頭昏眼花,真是以爲自己會被楚竹南敲死,可是又不甘心,又心生一計,顫顫巍巍道,“別敲了,別敲了,我是有原因的!”
楚竹南狠狠眯起了雙眸,雙目迸發這毀滅性的光芒,頓下了手。
“說!說不出來,我埋了你!”
沈橙安微微縮縮地看着楚竹南,心裡惡毒地想着,等她日後嫁給薄邢言,第一個弄死的就是楚竹南,她這麼愛薄邢言,怎麼可能讓楚竹南傷害薄邢言?
楚竹南將沈橙安眼中閃過的狠毒看的一清二楚,不由的對沈橙安又多了幾分厭惡,鄙夷地將沈橙安摔在馬路上,“最好別耍花樣,否則我弄死你!”
“我是有原因的!”沈橙安說。
“我想我們製造車禍的假象!”沈橙安看着楚竹南臉上的戾氣消了些,繼續道,“你想,我鑰匙出車禍了,你又昏迷不醒,我在甫城無依無靠,薄邢言怎麼說都不可能不管我,這樣……這樣我就能喝薄邢言爭取更多的獨處時間了!”
楚竹南想了想,這確實是個辦法,擰眉,點頭,說得沒錯,“但是……”
楚竹南眼中閃過一絲嘲弄,“你的傷似乎輕了些!”
說着伸手抓住沈橙安的腳踝,用力一扭,咯吱一聲。
整條馬路上都是沈橙安的慘叫聲,臉上掛着的兩條水,怎麼都流不斷。
那一句我要殺了你差點從嘴巴里迸了出來,心底滿滿的都是對年息和楚竹南的很,一個搶了她的幸福,一個毀了它的人生。
楚竹南嘴角勾着着一抹陰鶩的弧度,“這樣纔像樣!”
說着站起身來,打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發動引擎,往路旁的一座平地房撞了上去。
沈橙安痛的全身都在發抖,看着臉上掛着雪的楚竹南,像是看到魔鬼一樣,跌坐在馬路上,瑟瑟發抖。
楚竹南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捂着腳踝的沈橙安,滿意地點了點頭,“夠狼狽了!”
說着扯住沈橙安的衣領,像拖着垃圾一般地往那輛狠狠撞上小平房的車上走去,然後將她丟了進去。
沈橙安那一刻,連年息都忘了,如果現在她手上有刀,一定把這個楚竹南給殺了,把車給點着,一了百了。
可是她沒有刀,她的腳還動不了,爬也爬不出去,她還不想死。
她還要嫁給薄邢言。